“这么晚了,不打搅沈总了。”我拎着包走到玄关换鞋。
房门突然打开了,沈晖推门而入,手臂上搭着外套,衬衫最上面2粒扣子没扣,头发蓬松着,样子随意又洒脱。
他看到我似乎很意外:“你还没走啊?”
“不是你让我等你回来吗?”
“我有说过吗?”他微微眯眼,揶揄说,“我不记得了。”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我冷着脸走到门边。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他的大手罩了上来:“女人的性子别这么倔,刚才和你开个玩笑。”
我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和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这才留意到他英俊的脸孔被酒意熏染得微红,衬衫也不是下午出门时穿的那一件。
“风花雪月。”我鄙薄地轻哼。
“吃醋了?宝贝儿。”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似在向我解释,“喝酒的时候酒洒了,衬衣弄脏了,所以——”
“所以冲了凉换了衣服。”
“对。”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烧得我耳根子发烫,“傻女人,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了——”
“你醉了。”
“酒醉心明白。”他扳过我的脑袋面对着我,深邃的眼眸隐藏着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真的醉了,我们去书房吧。”我急切地说。
“去书房干嘛?”他一只手臂圈紧我的腰,唇轻轻触碰我的脸颊,“宝贝儿,是不是下午没尽兴?想继续?”
我臊得脸通红,这个男人真醉了,说出这么下流的话,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清冷高贵的沈总裁了。
“去书房。”我轻咬了一下唇。
“好。”他揽着我往客厅走。
“被你家保姆看到了像什么话?”我用力挣开他。
小李不在客厅,我朝工人房看了看,门缝里一丝光线也没有,像是已经睡下了。
走到儿童房门口凝神听了听,里面一片沉寂,娅娅应该是睡熟了。
沈晖打开书房的门,站在门边喊我:“磨蹭什么?还不快来。”
“来了。”我走过去跟着他进了书房。
他关上门。反锁。顺手开了灯。
我下意识往办公桌看去,笔记本电脑旁的那份材料已经不见了。
我的心沉了沉,寻思着他会不会放在办公桌的其中一个抽屉里。
“去帮我泡杯茶,我渴了。”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坐下,靠着椅背阖上双眼,似乎很疲惫。
“好。”我答应着往门口走。
“不用出去,电热水瓶下面的柜子里有茶叶。”
“哦。”
柜子里有很多茶叶,我翻出一罐铁观音问他:“你喜欢喝什么茶?”
“随便。”
“铁观音好不好?”
“唔。”
我端着滚烫的玻璃杯小心翼翼地往大班椅挪去,眼睛往办公桌后面瞄了瞄,一共有六个抽屉,全部有锁眼,不知道有没有锁住。
如果锁了,钥匙肯定在他身上,我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刚才应该去药店买几粒安眠药,等他睡死了,什么都好办。
“茶泡好了,有些烫,我放在桌上了。”
他突然伸手拽住我的手臂一拉,我惊叫一声,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溅到手背上,火烧火燎的疼。
我一屁股跌坐在他腿上,他睁开眼问:“你怎么了?”
“烫到了。”我把手伸到他跟前,手背上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抓起我的手仔细看了看,“疼吗?”
“疼。”我可怜兮兮地点头。
“都怪我。”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我去给你拿药油擦一擦。”
“嗯。”我温顺地应道。
目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跳起来很迅速地分别拉了拉几个抽屉,除了最上面的抽屉,其余全锁住了。
我翻了翻打开的抽屉,里面全是空白的便签纸,a4打印纸之类的,根本没有那份英文材料。
这么重要的材料,他一定是锁起来了。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我飞快关上抽屉坐回大班椅。
“家里没有专门的烫伤药,只有这个。”他走进来向我举了举手里的药瓶,“我开车出去买吧,你和我一起去?”
他手里的药油是香港产的黄道益,我马上说:“不用了,这个药油擦烫伤之类的效果挺好的。”
他走到跟前一把拉我起来,自己坐到大班椅上,又拖我坐在他大腿上。
这个姿势太亲密了,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令我很不自在,却不愿扫他的兴,只乖乖地顺从了。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擦药油,动作又轻又柔,可我还是痛得呲牙咧嘴。
“谁让你不小心的?”他唇角上扬,嘴边噙着一缕笑。
“怪我吗?刚才你忽然这么一拉,水杯我还没放稳呢。”我白他一眼。
“是我的错,我补偿你好不好?”他拉起我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晶亮如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睨着我。
他眼底的丝丝柔情似要把我溺毙,我逃避地别开脸,他大手一扳,又迫使我对着他的视线。
“你回卧室去睡吧,我在书房凑合一晚上。”
“我们一起。”他低头吻我的唇。
“娅娅的奶奶明天不是要来接她吗?你不怕他看见?”
“怕什么?我母亲下午才到海市,明儿中午我会开车去机场接她。”
“你家里有保姆有孩子,不大方便。”
“明天上午我让保姆领娅娅到楼下玩,
喜欢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请大家收藏:(m.fubook.win),腐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