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4
入夜,我一个人站在窗前,傻傻地凝望着深邃的夜空,心想不知道吴昊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他会不会和我看到一样的天空,会不会想念我。
心里的酸涩化为眼角的湿意,我擦了擦从脸颊滑落的泪珠,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拨吴昊的号码。
仍然是关机,我又拨了严颜的电话,居然接通了。
响了几声后,听筒里传出严颜熟悉的声音:“海星。”
“你终于开机了,我还以为你一辈子躲着我呢。”
“我出去旅游了。”
“去哪儿旅游了需要这么长时间?从春节到现在算下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我根本不信,
“去了韩国,从韩国回来又去了香港和新加坡。”
“玩得高兴吗?”这期间她难道没有回国逗留?我不想追问这么多了,我只知道她躲着我,躲着吴昊。
“这些地方我去过不止一次了,没什么感觉。”顿了顿,她问,“吴昊去哪儿了?我联系不上他。”
说完她又觉得不妥,便多余地解释道:“我怕他有事。”
她对吴昊的关心溢于言表,我默了默,才轻声说:“我和他准备去美国,在香港机场被沈晖截住了,后来一直联系不到他。”
“想私奔?你想和他做一对亡命鸳鸯?”她话里满是嘲讽,“沈晖既然要揭发他拉他下马,肯定对他有所防范,搞不好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想逃?逃到哪儿去?你俩偷渡还差不多,只要用自个的身份证就别想出境。”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人找不到了,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沈晖扣下了,也不可能出国了。”
“出国?现在坐火车也要身份证了。”她嗤笑道,“吴昊只要想走,总会想到办法,不过我打赌他肯定还在海市,说不定现在住在哪个酒店里呼呼大睡呢,我和你白白为他担惊受怕。”
“他不管在哪儿也应该和我联系。”我闷声说。
“他现在自身难保,和你联系有什么用?”她轻叹,“海星,我俩见个面吧。”
“好。”
“你现在在哪儿?我开车来接你吧。”
“今晚恐怕不行,等我方便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一旦出了沈晖的家门,怕是再难进来了,我现在只求吴昊的平安,至于他和严颜之间的前情旧事,我现在无心去探究。
“秦海星,你现在究竟在哪儿啊?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狐疑地问。
“等见面再说吧,我一时给你解释不清。”门外传来轻微的动响,我急急地说,“严颜,我现在有事了,我们再联系。”
匆匆收了线,我走出房门,主卧的门关着,门缝里泄出橘黄的光线。
沈晖已经回睡房了,他刚才一直在书房里。
我轻轻敲了敲门,手搭在门把手上往里一推,房门居然没有锁。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沈晖在洗澡。
我锁死房门,脱掉外套躺上床。
一个小时之前我已经冲了凉换好睡衣,只等着沈晖回卧室,我对着天花板无声地笑了笑,洗的香喷喷白生生,活脱脱像上供的祭品。
而正在浴室里洗澡的那一位,今晚未必会临幸我。
不管了,只要赖在他身边就行。
他出来看到我皱了皱眉,很不耐地说:“滚回客房去睡,要不你就走,别赖在我家里了。”
“我不走。”我柔声细语地说。
“你不走我走。”
眼看他走到门边了,我马上下床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脸贴在他背上:“别走,陪陪我。”
“秦海星,你别死缠着我了,我什么也不会答应你的。”他冷冷的。
我不说话,只是固执地抱紧他。
他的身体很僵硬,对我明显的抵触,可我坚信,就算是座冰山也会有融化的一天,何况,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其实并不讨厌我。
哪个男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上床?
半响,他厌恶地说:“滚上床吧。”
我又如愿以偿地和他同床共枕,像一剂他撕不掉的狗皮膏药紧紧贴在他怀里。
我闭上眼装睡,可我晓得他睡不着,而且很不淡定,因为他的呼吸很重,明显是在压抑着什么。
小手往他身下一探,灼烫坚挺的物什在手心儿跳了跳。
骚包男人又发情了,我解开胸前的纽扣,扯开睡衣贴紧他的胸膛,小手握住他那一处细细揉捏,小嘴隔着丝棉的布料在他胸前乱咬乱咬。
我没费什么功夫就挑起了他的欲火,错,他早就火了,只是一直强忍着。
他翻身压住我,粗暴地拉扯我的睡裤,用膝盖抵开我的双腿冲了进来。
“啊——”我痛得小脸皱成一团。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痛死你活该。”他恶狠狠地说。
他动作很粗鲁,完全是一种生理上的发泄,我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他甚至不愿吻我抚摸我,双手抬高我的两条大腿,蛮横地在我体内冲撞。
“疼,真的好疼,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我嘤嘤哭泣。
“不是你想要的吗?”他咬牙切齿。
是的,是我犯贱,是我活该。
我闭了闭眼,逼回眼里的泪水,双手揪住被单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每到我以为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又是重重地一击,每一次刺入仿佛带着对我彻骨的恨意,那样深那样狠。
他英俊的脸孔在橘黄的光晕里看起来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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