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燕少仿佛是要吸取这小狗的灵魂似的。
燕少听到我这话,斜飞上来一个眼神。
我一愣,这眼神里,暗含着讥讽、嘲笑还有各种不屑的神色。不过虽然表示了对我妇人之仁的藐视,燕少还是放开了手,把狗狗一推。
癞皮狗受伤地呜咽着,一拐一拐地朝着旁边的绿化带走去,边走边嗷嗷惨叫,好像被人欺负了一样。
这叫声惹得我心痛,我不由得质问燕少:“你把它怎么了?”
燕少潇洒地站起来,手插裤兜,答非所问:“以后,离这杂种远点。”
我瞪了燕少一眼,他却不再理会我,径直上楼去了。
回家以后,我热了一点旋转餐厅打包的饭菜,顺带吃掉了那份巧克力慕斯,整理妥之后,竟然看到燕少已经睡了。
我洗澡过后,也趴到了他身边,一天车轮战下来,我也是累得骨头散架。不知道小钱同志进入精神病院的消息,是否已经传到了姑父姑妈的耳中。
一想到他们的“速将小莹嫁人”计划全数落空,我也为他们二老感到惋惜。
燕少没来打搅我,我迷迷糊糊就要入梦,没成想手机却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又是表姐打开的。
我懒洋洋地接通了,表姐的话立刻像爆豆子地在我耳边响起。
表姐说,小钱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没想到那人平时隐藏得极好,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把国土局全单位的人都骗过了,还是小莹你机智,照妖镜一样,一下子就让他现了形。
表姐还说,因为这事儿,我姑父和姑妈都要在明天设宴感谢我。
因为这小钱是姑父手下的职员,这次我帮姑父把这害虫揪了出来,替姑父接触了隐患,他们全家都感谢我。
表姐在那边说个不停,我这边只敷衍地嗯嗯着。
最后表姐突然一锤定音:“说定了啊小莹,明天下午在酒店,我们下午先叙叙旧,晚上就全家吃个饭。”
喂等等,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怎么这就说定了呢?
可是表姐已经准备结束电话了,她在那边愉快地说道:“酒店地址等下我给你发短信,记得不要迟到哦,我爸妈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让长辈等你是不礼貌的。”
啪,电话挂了。
我坐起来,揉了揉眼,又看了看还亮着的手机屏幕,确定自己没做梦。
好吧,这下子,连姑父都要出场了。
看来之前他们是小窥了我的实力,因而场场败退,这一次是准备下大杀器了么?
我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表姐说我是照妖镜……呵呵,真不知道,我这面镜子能否把他们这群妖魔鬼怪都一同照出原形呢?
说什么答谢的宴会,我林小莹再蠢笨,也知道那是鸿门宴。
我正开动小脑筋,犹豫是直面迎战还是躲起来让他们吃个瘪,一旁的燕少突然翻身过来,用那堪比冰窖的双眸冷然看着我:“又准备去接受羞辱了?”
我低下头去,对上那双锋芒毕露的美眸,颇有些傲气地回答:“不,是准备去羞辱别人!”
没看错的话,燕少唇角有笑,似讽刺,又似挑|逗。
“噢?”他声音一扬,坐了起来,仿佛我难得如此骨气一回,让他也感了一点兴趣,“说说看,你要怎么去羞辱?”
我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所以倒头就睡,佯装不想理他。
没想到燕少显然不是一个得理就饶人的主,他俯身到我的肩膀上,对我吹气的同时,让我的后背都酥软了起来:“林小莹,通过今天的三连败,我还以为你明白了自己的斤两,好歹会收敛一点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顿时也没理会主仆的尊卑,嘴贱地回他道:“对啊,以我的实力,最多配一个xx集团的总裁或者副总裁,什么阿猫阿狗的,还真是配不上我。”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胳膊一疼,还没晃过神来,燕少已经把我翻了过来。他目光青如利刃,闪着噬人的凶光。他的脸色,很白,白得像窗外的月光,带着几乎要将我啃咬的气焰:“配配秦月天就可以了,你这样的货色,我还是无福消受。”
我怔了两秒,突然一惊一乍地指着燕少:“啊!你该不会是吃我和秦总的醋吧!”
每次提到秦总,燕少似乎就要愤怒,如果他不是和秦总是仇敌的话,那就是不满意我和秦总走得太近了。
我这话一落,燕少就笑了。
这如沐春风的笑,却让我心中立刻刀剑林立。
燕少这人,越是笑得温润优雅,越是笑得暖人心扉,那笑容背后的凶险也就越重。所谓笑容有多美好,杀意就有多浓厚。
他食指一扬,挑起我的下颌,垂眼视我:“听你的意思,秦月天喜欢你?”
我意识到燕少开始给我下套了,忙摇头:“没有没有,我这样的货色,哪里值得别人喜欢?”
燕少似乎不满意我的回答,继而又问道:“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吃醋。”
幸好我是个理科生,听闻此问题,立刻高声朗朗背百科:“醋,发酵酸味液态调味品,为内含2-h。”
背完这一截,我畏畏缩缩地看了燕少一眼。
我看到,燕少的脸色,比这夜还要黑了……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问:“燕少,您喜欢喝乙酸吗?”
啪的一声,我的小屁屁上立马挨了一巴掌。
燕少的话语似乎带了一丝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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