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宓看着钱林又看了看王亮。
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只能摇了摇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人家小陈都已经开始独立做心包内膈疝的手术了，小钱才刚刚开始接触心包腔穿刺。
真的是……
哎！
为什么我会感觉心脏很痛。
不行，我得改天找小陈聊聊，凭什么不报我当老师，我前几天才刚刚教你做心包腔切开手术好不好……
陶宓主任感觉内心很委屈。
看钱林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拿起手机，很想发个朋友圈：
“这个学生有点蠢，想扔了，想遗弃，想逐出师门，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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