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我气到了,她一直难言的话居然吼了出来。
“我想问你的武功是跟哪位学的,是不是我七舅舅柳冰裕?”
这下轮到我睁大眼睛来看她了,一时间谁也没话说。
然后我们就一直在沉默。
我把到柳这段时间所做的事都过滤了一遍,除了刚才跟惜言过招,好像我都没露出我会武功吧?且刚刚用的招数全是韶爹爹教的,在哪儿露出端倪的?还是我教悔儿的太极是柳独创的?不会吧?别吓我啊。
我抬头问那个不知道也在想些什么的女人:“为什么这样问?”
“你的套路与我们柳的套路有些相似,虽不完全一样,但还是看得出来,所以我就猜想……”
哦……想来韶爹爹也跟裕爹爹砌磋过吧?可怎么就突然想到这方面来了。武本同宗,有些相似之处是很平常的事啊,并不能说明什么吧?
我正沉吟着,惜言又开口了:“其实我这样想是因为我注意到刚才在晚宴时,你听到无悔出事时掠进内间所用的步法,那是柳独传的。”
原来如此,当时心一慌,就顾不上别的什么,直接就用最熟悉最快的步法进去了,哪里还想那么多?
“应该也注意到了。”
什么?柳大家长也注意到了?太大意了,可是她们之间的事应该让裕爹爹亲自解决才行啊,我前后什么也不清楚,何况,这不是我应该手的吧?
“惜言,既然你也注意到了,想来她也会问的,到时我会说的,听完之后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过来问我吧,我会告诉你的。”
“好!”她笑了笑。
哎呀!
“你应该去笑给席夫人她们看的,在这对着我,只是我看到了你怎么笑,浪费了。”啧啧,可能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啊,可惜了……
“我说常悄然啊!你有什么好药就拿出来用吧,要不就轮到你躺个几天了!”慢悠悠地说完,可出手却一点也不含糊。
柳惜言,我还没准备哪,想杀人啊?
早上,悔儿果然就捧着脑瓜子在哀嚎,又不肯喝醒酒汤。后来我实在看不过了,才押着他喝了两口。
效果还真不错,吃过早饭后他就活蹦乱跳的了。
“豆豆,豆豆,”他兴奋地大囔着跑过来扯我,“我看到了一很好玩的草哦,去看看啊。”
哎!我得在这等柳大家长啊,还不知道她啥时候过来兴师问罪呢。
我被拉到了一块被灌木丛围着的草地上。
“我说悔儿啊,你还真是什么地方都钻到呢,你现在头不痛了吗?”
“不痛了。”心不在焉的回答我,都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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