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的时候,它已经从这儿扎进来了。”禾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敖羽的目光本来还追随着他的手势,直到那修长的指尖落在腰线处,他才眨了眨眼,匆匆收回目光,又问:“还有呢?”
“还有……”禾思忖片刻道:“那柄银枪上有一股力量极其熟悉,像是在哪见到过。”
“在哪?”敖羽追问道。
禾再次将眼睛闭上,回忆了片刻,“我想起来了,那柄银枪的枪杆上刻着黑云二字。”
“那是?”敖羽顿了顿,虽然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但还是试探性地道:“闲子落的枪?”
一柄银枪,嗜血无数,枪杆上的刻字是“黑云”,还给了禾熟悉之感,那这柄银枪曾经的主人除了闲子落还会有谁?
“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当年黑云将军被俘,那柄银枪便遗留在世,说不定多少次易主,才到了那小倌手上。”禾坐得久了,疲惫之感再次攀附上来,伸了伸懒腰,朝着卧房走去。
敖羽将茶具理好,也跟上去。“我知道这件事与闲子落无关,但是想来还是挺巧。”
“或许不单单是巧合。”禾说着躺倒床上,还特意给敖羽留了块位置。
敖羽很自然的坐过去,“什么意思?”
“那柄银枪上的金元素波动异常。”禾把手枕在脑后,轻合双眼又道,“上次在北漠,当地的土元素也是这样。”
“你提醒我了。”敖羽手撑在床上,扭头看向禾,“龙族属水,我在那土元素充足的地方,却没感到任何不适。”
“你还记得当时你说的话吗?”
当时敖羽说的话不少,并不知道禾指的是哪一句,摇摇头问:“哪句话?”
禾依然闭着眼睛,声音慵懒,道:“你说我们面临着两个问题,一是婴儿献祭,二是平息风沙。”说到这里,他睁开眼睛,正对上敖羽的目光,暗暗咽了咽口水,将头转到一边,“现在想来,我们貌似只解决了一个问题。”
敖羽躺到一边,也将手放到脑后,思考了片刻,“确实,我们并没有探究北漠风沙的起因。”
“嗯。”禾再向里挪了挪,轻声应着。
“我还有件事,刚才回来时就想问你。”敖羽侧过头,看到禾的后脑勺,还是那毛茸茸的银色一团,突然想去揉一揉。
“何事?”禾困意席卷上来,声音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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