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大惊,慌忙奔过去将人扶起:“你怎么了?”说着伸手按在她脉上。良久放下手,神色复杂起来:“你……你也是天生阴脉……”
叶小姐被他抱着,声音有些发虚:“什么阴脉?你……你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
宁舒并不理会,只把指节抵在她背上,替她压了压几个穴位:“你不曾习武?”
叶小姐似乎缓过来一口气,不自在地挣脱开去:“爹说女孩子舞刀弄枪不成样子……”
宁舒顺手放开她,叹了口气:“将来你若嫁人,丈夫的武功还是越高越好。至于段辰嘛……他不肯娶你,对你来说倒是一件好事。”说着回到石壁前,继续苦苦思索。瞧了一会儿,忽然心念一动。他运起轻功,凭记忆飞身攀上洞顶,找到了自己下落的地方。在石壁上四处敲打。不多时,便寻到了要找的地方。
宁舒贴挂在石壁上,有节律地轻轻敲击那块石头。
叶小姐有气无力道:“你在做什么?”
宁舒笑笑:“指路。”
山岩既冷且滑,他往往攀不了多久就要掉下来。好在如今有所准备,总算半空中能借洞壁之力,不至于再次落入潭中。宁舒锲而不舍,落下后又翻身跃上,一次次在同一个位置有节律地敲打。
这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宁舒几乎精疲力尽之时,忽然听见那处隐隐传来了同样节奏的敲打声。宁舒再次提起一口气,大力敲打起来。
没过多久,石壁一阵震动。原本的石壁上慢慢露出了一个圆形的的大洞。宁舒等了一会儿,见一根粗麻绳垂了下来。他微微一笑,伸手拽了拽,见那端颇为结实,于是回身收起摊在一旁晾晒的春宫画,揽住叶小姐的腰,沿麻绳攀了上去。
斜洞中漆黑一团,却有三个人的呼吸之声。宁舒咧嘴一笑:”你怎的下来了?”
韩旷的声音闷闷响起:“这洞太深,没那么长的绳子。”他顿了顿:“谁和你在一起?”
宁舒叹气:“叶家小姐。此处不是讲话的地方,先上去再说。”
两个人不是头一次被拴在一块儿,此时倒是颇有默契。韩旷行在前头,宁舒借他的力攀在后头。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得见天光。
韩旷当先爬出去,又将抱着叶小姐的宁舒拽了出来。宁舒这才看清,绳子的另一端是拴在他腰上的。
韩旷一面解麻绳,一面皱眉看着叶小姐:“她怎么在这儿?”
宁舒摇头:“那可就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了。”
叶小姐重见天日,先是愣了一会儿。紧接着看见韩旷,不禁瑟缩了一下:“你……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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