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无隅根本不及言辞拒绝。
鄙言夷语未能出口,悉数作腹中绕。
异常凶猛,怕是憋屈多时。
衣裳凌乱已得不像话,文无隅才得了空隙拉开距离,急红着脸试图制止事态发展,“就快到了,王爷真是不怕羞么,快停手罢…”
渊澄气息粗浮,对驾车仆役吩咐一句,又扑过去上下其手,文无隅死揪着最后的防线,不轻易相从,却是防不胜防,那人又欺压近身来。
仆役回应一声,车速明显降慢下来。
“你爹娘怕是八年十载不能原谅我,你孝顺不错,也心疼心疼我…”
渊澄手在他衣裳下拉扯,下巴抵他颈侧,温热的鼻息绵绵游走,声音竟撒娇一般,噎噎续续,“我自愿、用任何方式,赎罪…可你不要冷了我……”
文无隅啼笑皆非,又找不出理由拉下脸,唯恐一家子尚未平安团聚之前徒生枝节,只能既来则安且顺从他,放弃了较劲。
日昃,天风剪云,浮光掠影,驰掣人间大地。
满厢春色旖旎,在熙攘长街仿若无人招摇而过。
点翠楼门外。
文曲盯着马车上下来的二人好半晌,满面复杂神色,“你们、逃难来了?”
文无隅回头看眼渊澄,又扫了眼自己的衣裳,却也不够狼狈到逃难的地步,只是事后收拾得不大妥帖整齐,便满不在意地拿手捋几下头发,拢了拢衣领袖口。
谢晚成伤势已痊愈,闻声出来,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文无隅侧了身目光越过文曲朝他笑了笑。
谢晚成早听文曲义愤填膺地讲过他家主子的遭遇,可真实看见文无隅残了一只眼的模样,立马愠色满面,眼神不善地盯着渊澄。
渊澄视若无睹,站在文无隅身侧,道,“我把你家主子送回来了,好生照顾着,少一根头发,拿你是问。”未等文曲回话,他转头对文无隅低语,“今晚子时初刻,等我叩门,先走了。”
说罢回身踏上马车,身后文曲喋喋不休,点头哈腰,“王爷慢走,我一定好生伺候主子,王爷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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