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听了急忙把陈乐莘扶上车,带了氧气,驾车离开香格里拉。虽然丽江也海拔两千多,但是总比三千多的要好些吧,不行的话,还可以从丽江乘飞机离开。
“咳、咳、咳”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赵云从后视镜看向后排挣扎着坐起来的陈乐莘:“哎,你别乱动,躺好了,这路不太好,都是弯道。”
陈乐莘道:“没事,我相信你。”陈乐莘向窗外观察了一会,说:“前面应该有个宽敞的观景台,在那里停一下车。”
“有事吗?”
“嗯。”
停好车,赵云以为陈乐莘是要方便,急忙撑了雨伞把她从车里扶出来。可是陈乐莘却绕着车走了一圈,然后去备厢拿出了修车工具和千斤顶。赵云有些尴尬,她当然知道轮胎没气了,早就感觉方向盘沉重,打方向吃力了。但是她不会换胎,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
“我来吧,你还病着。”
“你会吗?”陈乐莘低头弯腰支千斤顶。
“你告诉我怎么做。”赵云后悔,怎么以前没去学学基本的修车呢。
“你帮我打伞就行,几分钟的事。”
陈乐莘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情况。这在平原地区,在她没生病的情况下,换个胎也就三两分钟的事,但是这一次,足足用了十五分钟,才在赵云的帮助下把轮胎换好。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医院。躺在病床上,陈乐莘还抱歉地说:“本来是我保护你的,结果却成了你照顾我。”
“我们是朋友,本就应该互相照顾。”赵云摆手不让陈乐莘说下去,转而又笑道:“能看到老陈娇弱的一面,多么难得。”
陈乐莘翻白眼:“就不能指望从你这听到什么好话。”
林柏寒从酒后的宿醉中醒来,嘴巴渴的厉害,她闭着眼咕哝了一句:“书语,我要喝水。”却没听到回应。
极不情愿地把眼睛张开一条缝,首先进入视线的是白色的被子,接着是床头的台灯,墙上挂着的油画。极不情愿地转头,再把眼睁大一些,是屋顶垂着流苏的水晶吊灯,厚重的窗帘,恍然想起她昨晚喝醉,住在酒店里。极不情愿地起身,到客厅接了水喝,冰冷的液体刺激得她打了个哆嗦。三天了,她连续三天在外面留宿,跟何书语也只打了几个电话,连面都没见到。上次的误会虽然说开了,但是也不该这么忽视她。
真该死!林柏寒轻轻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拿起电话准备拨号,抬头看了一眼时间,又把话筒放下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太沉迷在感情中,你就是找个男人,老头子不满意都会给你拆散,何况她还是女人。”卢子姗的声音幽幽地传来。
林柏寒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中看文件的卢子姗,皱了皱眉,这人都不需要休息的吗?昨晚回来时都半夜了,这才六点多,又起来办公。
“大姐,你不累吗?”
“睡不着,就起来了。”
“有心事”林柏寒坐下来摆了一副倾听的样子。
“公司的营业额连续三个月上涨,但是利润却一直下降,我在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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