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恐怕会让你睡不好,从而影响健康。我是华庆大学教授,学问渊博,说的话
是不会错的。这样吧,我帮你盖好毯子,还自己床上去睡。但请你放心,我会
经常下来帮你照看一下毯子的,如果又被你蹬掉,我会帮你盖好。」随后也不等
叶子答应就下了床,用毯子很敷衍地盖在了叶子身上,却只盖住了叶子身体的一
部分,露出了叶子整个脊背和半个屁股,甚至连rǔ_fáng也未能完全盖住。这样半遮
半掩的样子,只有更增叶子的ròu_tǐ诱惑。
我被老男人的所作所为气得够呛,揉着何晓桦坚挺的rǔ_fáng说:「你们这些高
校老师、知识份子太坏了,做坏事还做得那么冠冕堂皇,噁心不噁心」何晓桦
瞇着眼冲我笑,说:「你可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群人。要不然等你一会儿再冲动起
来的时候,我可不让你趴在我身上抽送发洩。再说了,这老头儿未必就是华庆大
学教授。现在的教授可不值钱,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上街后女教授巴不得大伙
儿认为自己是开窑子的老鸨,男教授则恨不能在脑袋上刻几个大字,写着黑
会老大。只有那种乡巴佬才会冒充大学教授。」我也笑,说:「这厮出门能睡
得起火车软卧包厢,肯定不会是普通的乡巴佬,说不定是个养猪万元户出身的暴
发户。」何晓桦揉着我的yīn_jīng说:「那你的未婚娇妻可惨了,居然被一个养猪的
给上了。」我听着心里一紧,yīn_jīng又悄然开始充血勃起。
我跟何晓桦的谈话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起了床
。这是一个只有十四五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髮型前卫、一表人才。不过这厮估
计是个非流,在公众场下也打扮另类,居然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下体则
是赤裸裸得一丝不挂,yīn_jīng高高翘起,暴露在t恤的下摆遮挡之外。那厮一边迷
迷糊糊地下床,一边用手撸动着勃起的yīn_jīng,嘟嘟囔囔地去了厕所。等他上完厕
所来的时候才发现半裸的叶子,一双狼眼顿时变得火红,直接走到叶子床边,
一把掀掉盖在叶子身上的毯子,粗暴地把叶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跨坐在了叶子
身上。叶子这时已被惊醒,恐惧地看着跨坐在她赤裸娇躯上的少年,刚想说些什
么,却被少年用手卡在了脖子上,兇狠地威胁道:「美女,别喊,否则我弄死你
。」叶子吓得浑身发抖,涨红着脸拚命点头。少年一手卡在叶子脖子上,一手握
着yīn_jīng,在叶子的两腿间乱捣。
何晓桦看了我一眼,小声说:「这小子恐怕是个雏儿。便宜你家叶子了。」
我白了何晓桦一眼,说:「叶子是我未婚妻啊。就算是被一个处男给上了,我也
不乐意。」何晓桦不理我虚伪的表白,白了我一眼说:「鬼才信你的话。」
非流少年握着勃起的yīn_jīng,在叶子两腿间捣弄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倒
是把叶子的情慾勾了起来,喘息开始逐渐变得粗重。又过了一会儿,叶子也发现
了不对,红着脸怯声怯气地说:「不对,不是那里。」非流少年折腾了半天,
汗流浃背,脸也红了,恼恨地卡着叶子的脖子说:「你来帮我,把我的yīn_jīng弄进
你的身体里去。快。」叶子被他卡得透不过气来,咳嗽了两声,说:「你卡得我
喘不过气了轻点儿。等我快高潮的时候再卡厉害些,那样会比较舒服。」听
得我心里一蕩,想起了之前跟何姝在棺材里xìng_jiāo的时候,何姝快高潮的时候也要
我卡她脖子,而且她那次高潮格外强烈,大小便都shī_jìn了。
非流少年听了叶子的话,呆了一下,随后鬆开了卡住叶子脖子的手,问:
「你不反对我强姦你」叶子红着脸,轻轻摇了摇头。非流少年恍然大悟地说
:「我明白了。你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恐怕就是想勾引我们来姦淫你吧」叶
子红着脸不说话。少年福至心灵地伸手到叶子两腿间摸了一把,又把手放在鼻子
上闻了闻,有些压抑不住兴奋地说:「又臭又腥,是男人jīng_yè的味道。说,在我
之前,今晚你还被几个男人干过」叶子红着脸小声说:「四个。」「这么多
」非流少年兴奋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了叶子的屁股上,说:「原来你是个婊子
,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那还不快点儿把我yīn_jīng弄进去,让我也来满足你」
叶子被他一巴掌打得哭了起来,流着泪抽泣着伸手握住了非流少年的yīn_jīng
,然后分开两腿,慢慢地把他的yīn_jīng送进了自己的yīn_dào。当非流少年的yīn_jīng进
入叶子yīn_dào的一剎那,那厮却突然浑身颤抖起来,随后双手紧紧地按住了叶子的
大腿,翻着白眼开始抽搐。何晓桦目瞪口呆地说:「这小子,原来是个银样蜡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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