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岳谦答应了,秦墨的情绪有些激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有些发酵,岳谦的脸被篝火烤的通红,最终推开了男人的怀抱,别扭的咳了几声,
“但是一个月的条件还要遵守”
“你倒是还和以前一样计较”秦墨眉峰动了下,将岳谦整个搂在怀里坐了下来,岳谦挣扎了几下,最终放弃了,窝在男人的怀里汲取温暖,
“那我以前就是很计较啦?”还说什么完美啊,极致的,我看秦霜以前铁定是个自恋的花孔雀。
“你现在是小孩子气”
男人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岳谦却被说的炸了毛,摆明是在说哥幼稚吗?!哥有吗?有吗?
“但是,很可爱”
可爱?我一个大男人你说我可爱?!你才可爱!你全小区都可爱!
岳谦在心里吐着槽,手里绞着男人衣袂的手却渐渐松开了,秦墨伸手抚平了皱褶,没有人知道,这种无意识的紧张,往往比语言更直接地能看透一个人的内心。
“那个,凌烟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飘了半日,外面的雪也小了不少,两个人在洞里已经呆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莫谙带着的搜救队过来,岳谦窝在男人怀里都快无聊地睡着了。
“我放了信号,再等等吧”
洞外大风袭天,洞里倒还温暖光明,眼见着这把火就要烧完了,秦墨将身上的大裘盖在岳谦的身上,示意他困了可以先睡一会儿。
岳谦打着哈欠,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了。
过了半晌,洞里的火也熄了,怀里的岳谦已经睡着了,秦墨没有动,还是那样的姿势坐着,手拂过岳谦的脸,静静地看着。有时候当我们拥有,恨不能一夜到白头。
这样安静的哥哥实在不常有,小时候他也常偷偷看他,躲在梧桐树后,躲在假山后,看他被一群孩子围着,扬着高傲的小头颅,带着不服输的盛气。有时候趁他睡着了,自己也会爬上他的床,静静地看他的脸,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长的这样完美,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再后来,他将他压在身下日夜占有,他想着,总有一天哥哥就明白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他,那时候,他每天睡着都可以搂着哥哥,他的身体熨烫他的心灵,他一日比一日更加疯狂的想要占有他,想让他只属于他,但是哥哥总是在睡梦中皱着眉,说放开他,说怎么办……
怎么办,谁又知道呢……
洞外又起了风,冷风吹了进来,岳谦低头将鼻子埋进衣服里,圈起来的身体像只缩进壳里的乌龟,秦墨捏了捏岳谦的小爪子,一起塞进了衣服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隐约可以看见远处明明暗暗的火光,岳谦猜测大概是莫谙的搜救队来了,但那些人在越来越靠近的地方突然熄了火把,秦墨觉得不对,对方为什么没有呼喊自己或者岳谦的名字,而且要在快要到的时候熄了火,这样明显的异动引起了秦墨的警惕。
只得轻轻摇醒了怀里还沉睡的岳谦,岳谦有些不耐的摆了摆手,“别吵……”
“醒醒,霜儿”
模糊中岳谦反映过来是秦墨在叫他,揉揉眼睛起来了,“怎么了?”
“我们有麻烦了”岳谦起了身,秦墨将盖在他身上的衣物又给他穿在了身上,拉着他的手,低声说道。
“啊?!”不是又有狼吧?!“这次又是什么东西……”
“是人,我们应该是被跟踪了”
给岳谦裹好了衣服,将他护在身后,让他不要动,自己向外面看了看,雪已经不大了,只有风还刮着,黑漆漆的夜里什么看不清楚,但秦墨还是感觉到了陌生的危机,这大概来自他久居庙堂的直觉。
岳谦的脚刚刚缓和了一会儿,如今一落地,又是钻心的疼,“秦墨,痛……”
秦墨听到岳谦叫痛,俯身将人直接背了一起,岳谦一时没有反映就被背了起来,直感觉男人的后背宽厚结实,很像记忆里在父亲背上的感觉,便是安心的搂住了秦墨的脖子。两个人出了山洞,岳谦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和盲人没有任何区别,幸好被秦墨拉背着,脚上也不是很痛了。
在这样茫茫的黑夜里,前面的男人似乎也变成了岳谦唯一的希望,“我们会有危险吗?”
“不会”秦墨的声音短促有力,带着高位人固有的坚定,和抚慰岳谦的柔软。岳谦也没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脖子,想要抓住这份错位的温暖。
18、第十八章 ...
第十八章有刺客!
秦墨背着岳谦在前面开路,只见秦墨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岳谦被颠地也是“花枝乱颤”,但是隐隐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沉重,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追杀吗?!
两个人跑了半天,岳谦突然感觉身边有几道黑影闪过,一之剑气就直直地向两个人袭来,岳谦大叫道,“小心!”
秦墨转身瞬移的十几步,堪堪躲了过去,这时后面的人又冲上前来,岳谦看不清明,幸好秦墨是个练家子,顺势转身拔出剑来和对方兵刃既接,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四周响起,岳谦只觉自己被来回轮的有些眼花,在心里暗暗问候了对方的八辈祖宗。
一阵短促的交手,秦墨约摸能估计出对方大概有五个人,武功不低,攻势凌厉,招招都是要取了两人的x_i,ng命。秦墨背着岳谦姿势到还算灵活,只是将将能自护,要想冲出这包围还是有些困难。
岳谦在后面被轮的眼冒金星,又不敢放松警惕,骂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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