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的晚上,林田海早早地结束了跟福慈电视台高层的会议后,拒绝了对方的晚餐邀请,坐上了车去葛饰柴又区吃饭。因为身份地位不一样,所以他随便让渡边小池买了点东西当礼物,根本没有精心准备的心思,他肯赏光就已经够意思的了。
“这个什么高成刚,老家不就是葛饰柴又的吗,怎么又在这里建了一栋房子?”林田海对冤大头的个人情报毫无了解的yù_wàng,不过这次到人家去吃乔迁宴,一点信息都不知道就太失礼了,于是掏出手机在网上看对方的资料,“新建的宅子还挺大的,有钱人的世界还真是难懂啊。”
仲村杏什么都没说,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已经把想说的话都说了:你身上拔跟毛都比人家的大腿粗,还硬说人家是有钱人。像林田海这样明明身家巨富,却还成天窝在三田区小公寓里的人,她才是真的看不懂。
林田海跟福慈电视台的高层开会商讨很重要的事情,即便提前离场也足足谈了三个多小时,难免就来得有些晚了,偏偏他的身份不止是单纯的企业老板那么简单,没等到他出现别人都不敢提前开席。
“不好意思,工作上有些事情耽搁了,让各位久等。”一进门他就开始道歉。
“哪里,哪里,时间才刚过去一点而已。”距离请柬上的时间都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高成刚还是昧着良心替其他宾客说没关系,这位大佬身后的保镖据说手里有人命的,刚从刑务所放出来不久又犯事儿,他们哪有生气的胆子,“您请入席吧。”
高成一家为了面子上好看,特意在家里摆了一人一桌的那种和式酒宴,还特意请了艺伎来助兴。跪坐在桌边为贵宾服务的艺伎都称得上专家,不经历长期训练是没法出来挣钱的,因为技能考核相当严格。在京都请一个合格的艺伎都是按五万一小时的标准收费,稍有点名气的就一起,怎么看都出来试图控制局面,想把话题引到其他方向,“林桑出身于高门大阀,之前又一直在米国留学,怎么会有机会跟内子成为朋友的呢?”
“哦,我在洛杉矶被邀请去参加朋友的聚会,当时恰好尊夫人也在,因为大家都是亚洲人就多聊了两句,之后在纽约又一次巧遇后就成了朋友。”聚会上他们确实只聊了两句,至于聊完天之后发生的事,林田海当然不会在人家老公面前讲,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其实正儿八经地算起来,也就三五次吧。”
“嗯,每次都……都聊得很投机。”泽尻绘梨花补充道。
本来这种宴会上,宾客之间不应该聊太多的,看看舞伎的余兴节目也就算了,不过林田海贵为石田建设的第二顺位继承者,以及福慈媒体控股公司的大股东,很多人都想上来混个脸熟,于是席间一直有人向他搭话。
请林田海来出席乔迁宴,就有借势的意思在里面,高成刚特意把许多生意上的重要伙伴叫来,就是为了显示他……他老婆的人脉。结果比预想得还好,很多以前跟他兄弟相称的人都用上敬语了,就是不知怎么的他心里一直不对味,忍不住就多喝了几杯,宴会还没结束就醉得歪歪斜斜靠在垫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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