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寒北地。
一名青年穿着大元帅服,手持钓竿,静坐于冰川上,身体早已落满了积雪。
“陈先生,大首长爱才,希望你可以回华夏做事。”一群人穿着军装,静静的看着青年。
青年仿佛一座雪雕。
陈思梵,京城财团陈家独生子,本来衣食无忧,有着疼爱自己的父母,漂亮的未婚妻。
十年前他父母被人陷害,欠下巨资,他永远都忘不了,父母当时是怎样被人逼死的。
他家里的亲戚们了起来,手中的钓竿牢牢拖着紧绷的鱼线,“我愿意和你们回华夏,也愿意为你们做事。只是如果我再报仇时,你们不能拦我。”
“我可以和你们约定,绝不杀人,只把他们打成半死………”
哗啦一声,陈思梵将手中的钓竿轻轻一扯,一条数十米长的大鱼狠狠撞破冰面,带着满身晶莹的海水飞了出来………在天龙集团的门口心里充满了感慨。
这是他父母白手起家时辛苦创立的第一个公司,也是以这个公司为跳板,他们一家搬去了京城,最后商业帝国一夜崩塌,他父母永远留在了商界。
这公司现在的老板叫林虎,当年是他家的司机,十年前他父母被人逼死,他回楚州向林虎求助,林虎不但霸占了他家公司,不向他伸出援手,还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十年过去了,他依然忘不了那种感觉。
走进公司,两名体格壮硕的保安拦住了他。林虎不是什么好人,这两名保安也是一脸吊儿郎当。
他们打量着陈思梵身上廉价的运动服,冷冷的问道,“干什么的?”
“我找林虎。”陈思梵淡淡的说。
“臭屌丝,就凭你也想找我们老板?”一名保安眼中露出惊讶。
“你吗的,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直呼我们老板大名?”另一名保安一脸凶狠。
“你们敢骂我母亲。”陈思梵眼神冰冷。
“就骂了……”
啪的一声,陈思梵一巴掌赏在了骂人保安的脸上,那保安原地转了七八圈,嘴里飞出两颗槽牙,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另一名保安看见陈思梵竟敢打人,脸上现出怒容,大骂一句便向陈思梵打来。
砰的一声。
陈思梵只抬脚轻轻一踹,那保安顿时狠狠飞了出去。
大厅里还有着不少保安,他们看见同伴被打,赶紧一窝蜂般涌了过来,陈思梵面无表情,一把抱起面前重达一吨的安检机器,向人群狠狠一扔。
轰隆一声巨响。
当人群躲开,漂亮的大理石地面被陈思梵砸出一块蛛网般的大坑。
保安们纷纷脸色煞白,再也不敢向前。
“废物。”陈思梵发出一声冷哼,径直走进了电梯。
一路到十九楼,陈思梵走进了天龙集团老板的办公室。踏进办公室的刹那,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难过的情绪铺天盖地般向他袭来。
一晃十年过去了,这里的摆设几乎没变,上百平的办公室中,摆放着他父亲当年精心选的书架、沙发和办公桌。在办公室的一角摆着黄花梨茶盘,那是他父亲当年最风光时慕家送的。
在办公桌后,坐着一名满脸横肉的中年人。一名穿着包臀裙,yù_tuǐ细长的美女正惊讶的看着他。
这中年人便是林虎,陈思梵家里当年的司机。
“陈阳?”林虎眼中露出了诧异。
十年前,他的名字还叫陈阳。
“你居然还没死?”林虎燃起了一支和天下香烟。
“是。”陈思梵说。
“真是稀客,一晃十年没看见你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林虎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林叔你好,这天龙集团是我家的,当年我父母被人逼死,你欺负我年弱,强行霸占了我家公司。现在华夏请我回来了,我希望你将这公司还给我。”陈思梵说。
“你知道吗?这小子当年废物的像条狗,在学校总被人欺负,还得我这个当叔的给他出头。要不是他爸妈有钱,早就被人打死了。”林虎自动屏蔽了陈思梵的话,笑着向身边的美女看去,“这废物,我还以为他没有爹妈养着,已经在外面饿死了呢。”
“那他现在来干什么?”美女问。
“估计是捡东西吃活不下去了,过来要饭了吧。”林虎舔了舔嘴唇,脸上露出坏笑。
美女看一眼陈思梵帅气的面孔,捂着嘴巴偷笑。
陈思梵的眼神始终平静。
“把这钱给他,让他滚。”林虎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沓钞票,交给身边美女。
“小帅哥,我们林总说了,让你滚。”美女笑着向陈思梵走来。
这美女的手很漂亮,纤细洁白,长长的指甲上镶满了漂亮的水钻,她手里的钞票薄薄的不到一千块钱,塞进了陈思梵的口袋。
陈思梵如今已经是雇佣兵之王,私人武装三十万,每年耗费的军费数额大得吓人。
若不是他得罪了人,被通缉,每年赞助的军费就能拿到数百亿。
陈思梵感受着美女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来。
依然双眼平静的站着不动。
“他只是个废物啊,和他这么客气干什么?”林虎脸上露出不耐烦,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沓钞票。
便大步向陈思梵走来,他将钞票狠狠甩在了陈思梵的脸上,“要这样给他钱,懂不懂?”
“臭要饭的,赶紧滚!”林虎对陈思梵发出一声大吼。
吐沫星子几乎喷在陈思梵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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