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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下雪了?已经这么偏北了吗?”
金如怨开车间,感觉视线中突增异样,些许飘飞的雪花落到她洁白的小脸上,粉嫩的红唇边,给她带来了几分冰冰凉凉的感觉。
随即瞄了眼陈乐厚实的穿着,随口道,“你倒是早有准备。”
而视线所及处,远处的山林也是一片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陈乐疑惑的问了句,“不升篷顶吗?”
“就这点雪就受不了?”
“拜托,你让它再大十倍看我躲不躲,我是怕把你脸上妆弄花。”
对此,金如怨只是嗤笑一声,并没有回答,表达了一股很明显的鄙视意味,甚至懒得解释。
有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让人难受。
“再往前开一公里,就到村了,这是条石子小路,坑坑洼洼的比较难开,而且经常有人,你注意下吧。”
说是要注意,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因为这里冬天来的特别早,地面上已经积了不少的雪,所以路上一眼望去就全是雪。
车没开一会,两人已经在车上震的不行,一会上一会下的,陈乐第一次体验到了车,震的感觉。
嗯,浑身酸痛。
从石子路进去,可以看到多鱼村处在两面环山的山林包围中,由西及北都是一片无尽的雪山,东边是一条河流,也是村里赖以生存的水源,不过此时已经结冰了。
村里人其实不多,总共不到200人,半数可能还在外边,又因为下雪的关系,一路过来几乎没碰到什么人,倒是看到几辆停在路旁的拖拉机,也只有车头,不见车身,估计是废弃了。
金如怨把车停在村门口的牌子附近,升起车篷就下车了,看起来并不打算把车开进去,以免多生事端。
直到下车,她才切身体会到了车外的冰雪世界,顿时有些发冷的哆嗦了下身子。
她穿的实在有些单薄,上身是一件漂亮的黑色镶银边的七分袖低领衫,下身是一件紧致的牢牢包裹大腿的小短裙,衣服看起来就很名贵,精致的样子,就算去参加舞会都不为过。
只是,看起来衣服布料实在过于稀少,那一双浑圆光滑的大腿,虽然是很好看,但也冷的她哆嗦。
不过,以金如怨的性格,在穿的跟球一样难看且保暖,与冷的发抖但很漂亮,这两者之间选一个的话,她自然选择后者。
眼看着陈乐把那用报纸包的跟砖头似的2万块钱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金如怨忍不住的嘲讽了句,“你也太老土了。”
“我不知道你过来打算干嘛,但我提醒你一句,你的支票在这村子里用不了,跟废纸没两样。”
“嗯?”
“还有,村里没有取款机,你也取不了钱。”
“……”
这回金如怨是很不爽的直接皱眉了。
“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完全不在意人家家里人的啊。”
“我当然也不想,我担心她阴魂不散,又缠着我酒店不放。”
这说法显然很有瑕疵,因为当时黑夜已经把何之之残留的神识全塞进陈乐脑海里了,根本不存在什么阴魂不散。
虽然一直说自己完全不在意,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于情于理自己都做的很对。
但这也掩饰不了金如怨的内心终归是有些愧疚的。
不然也不至于,身为一个大小姐,独自驱车400多公里来到这偏北又寒冷的小村落,如果中途没遇到陈乐的话,她连对方家在哪都不知道,案卷也没记载,还得到处找村里人问。
这对她来说是相当麻烦,且令她讨厌的行为,但她还是过来了。
陈乐感觉金如怨其实并不似她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冷酷无情。
不是说女人都很会演戏吗?
不知道是因为村里鲜少有外人来的关系,还是金如怨本身过于耀眼的关系,随着两人一路走来,这村里的老头老太,多半都会在屋檐下,院子里,直勾勾盯着两人瞧,然后凑到旁人耳边小声议论着什么。
同时陈乐也发现,村里不少年轻人应该都是出去打工了,大多都是些老弱妇孺,坐在屋檐下赏雪,或者悠闲的坐下织布,拧螺丝之类的杂活赚点闲钱。
陈乐来到一间老旧的茅草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那老旧木门有些生腐,光这门的历史估计比陈乐年龄还大。
等了会,才听到“嘎吱”一声,那老旧木门像是在演绎慢动作回放似的,一点点被人拉开了。
从门后出现了一位大半头发苍白,挽了个老旧的慈母发型,看起来有些温柔的女性。
女人看起来大约50多了,苍白的鬓角,带着岁月痕迹耷拉的眼角,与脸庞,以及那略微佝偻的身子,还有苍白如纸的脸庞,都可以看出她的身体并不如意。
这就是何之之的母亲,周巧竹了。
“两位找谁?”
至于说辞,陈乐早想好了。
微笑解释道,“阿姨您好,我们是何之之的朋友,我是陈乐,这位是,金如怨。”
“哦,陈先生,金小姐?你们是……之之的朋友?”
周巧竹显然又些震惊,一听陈乐这么说,激动的直接拉住陈乐的手腕道,”之之怎么样了,之之过的还好吗,她都三年多没联系我了,我一直想知道,她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了。
因为过于激动,周巧竹说着,又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抓着陈乐的手也无力的差点就直接跪下了。
陈乐连忙扶住了她,“您别激动,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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