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还不明白鹰部落的人反常地挤过来的目的,这会儿围观完了明白了他们的心思,现在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耳顿时警铃大作,沉声道:“你们的事情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不想离开。”
“不!”
刚做表态,身边一声“不”打断了耳的话,错愕地看去,竟然是尾说的。
“我要离开!”尾直视着耳的眼睛再一次说道,话语中甚至带着决绝。
“你胡闹!”不敢惊动守卫,耳低声呵斥道:“榛已经饶过你一次了,你怎么敢!”
尾看着生气的耳丝毫不示弱,瞪着眼睛说道:“就算她榛千好万好,我也不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替她背一辈子的木头,外面的林子才是我该去的地方,我要我原来的牛部落!”
“错事是你做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的事情没你同意他们都不敢干,你现在怎么敢再让族人处在刀尖上!”耳气红了眼眶,咬着后槽牙与他对峙。
“那你们就都跟我走啊。”尾突然笑了起来,看向四周的族人,说道:“现在木部落的人根本就不管我们,只要跑的快他们追不上的,雪季过了,我们还可以过回原来的日子,甚至还可以抢走,唔......”
“住口!”耳冲上去捂住尾的嘴,她觉得尾已经疯了,再也不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那个活泼的,会给她cǎi_huā儿回来的人了。
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可印出的尾的眼中只有激动和疯狂。
挣扎两下,尾一把推开身上的耳,看着倒在地上的她,第一次露出y-in狠的表情,“为什么老祖母会让你做族长,为什么族长只有你们女人能做,她明明说过我才是族里最厉害的人的,只有我!才能让部落强大起来!”
尾从喉咙间挤压出的低吼让耳一怔,在两个孩子无措的搀扶下坐起来,指着族人哭道:“你给我看看,谁想跟你走,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围坐在周围的族人互相紧靠,缩了缩身子,不敢去看尾,有两个男人和两个女人挪了挪位置,低着头向尾靠近,其中一个结巴着说:“我,我们想,想离开。”这些人正是平日里就与尾走的近的。
耳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半空的手指颤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对面的尾却是露出了快意的笑容,还想再说些什么,旁边一道黑影扑了过来。
“我打死你!”脊凶狠地将毫无防备的尾扑倒在地上,一拳毫不客气地砸在他脸上。
到底脊还是年轻,战斗经验丰富的尾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衣服,脚下用力,拧腰将他掀翻在地上,反扑过去跨坐在他身上,抓住胸口的衣服将人提到半空,就要冲他脸上还上一拳,不远处一声低喝如同闷雷炸响。
“你们在做什么!”
尾的拳头举到半空还未落下,听到动静醒来的蜂将他喝住,手中的长矛指着他低喝道:“从他身上下来!”
忿忿地从脊身上下来,松开他衣服时尾不忘用力推了一把,背部撞在坚硬的地上,脊被震的胸腔闷痛。
“老实点,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呢你们?”蜂将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的脊踢开一点,长矛的尖端指着尾的脑袋再次问道。
尾撇开头不吭声,洞口又走出来几个人,还有被吵醒的唐筝。
“这是怎么了?”揉了揉眉心散去一点睡意,唐筝看着这一大群显然未曾睡着过的人问道。
“他......”
脊挣扎着伸手指向尾,刚想说什么,耳一把抓住他的手,冲着唐筝喊道:“没什么!”
唐筝被她突然的叫喊惊地完全清醒过来,蹙了蹙眉,转头对同样被吵醒走出来的族人说道:“你们去睡觉。”
把族人都赶回了山洞里,唐筝走到耳的面前,借着月光也能看到她来不及低头时通红的眼眶,“怎么回事?”
“没什么。”耳低头看着地面,诺诺地回道:“起了点争执,我劝不住。”
“是么。”唐筝淡淡地说道,抬头扫了一圈两个部落的人,“那你们大半夜怎么都不睡觉。”
所有人都缩起脑袋,避开唐筝的目光,没人敢说话。
“j-i,ng力这么好,要不然今晚都别睡了吧,反正月亮这么亮,继续干活怎么样。”唐筝看着这群人,说话间听不出喜怒。
听她这么说,果然有人急了,一个鹰部落的女人颤抖着小声地说:“他们一直吵,不关我们的事。”
“对,跟我们没关系的,我们就是被吵得睡不着。”喙讪笑着接话。
“那还不快去睡觉!”唐筝骤然喝道,震的身前的人具是一怔,瑟缩着抱在一起,紧紧地闭上眼睛。
瞥了一眼地上的耳,尾和脊,唐筝说道:“你们三个去那边站着吧,什么时候冷静了,什么时候再去睡觉,蜂你看着他们。”
“好。”蜂一口应下,手中的长矛拍一下尾,“站起来!”
不再理会这两个部落的事,唐筝转身回山洞里,抱起扒在洞口看她的荆朝里走,路过松的时候压低声音说道:“这两天盯紧点,出去的时候就在外面守着吧。”
松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点头应下,“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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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罚了一个晚上,两个部落明显安分了很多,不管背地里有多波涛汹涌,起码表面上看起来非常平静,表现的比往日里唯唯诺诺了不少,这两天干起活来也十分卖力。
“冷不冷。”唐筝坐在溪边,用碗里的温水为荆冲掉头上最后一点泡沫。
清洁剂是用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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