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桑旗真的把桑时西告上了法庭,关于争夺孩子抚养权的问题,这边刚刚立案那边媒体就大肆报道,我顿时成了一个名人。
因为我的大头照和桑时西和桑旗的并列放在一起,我在中间他们在两边,三角剧情十分狗血,而媒体又描述得入木三分,我自己看了都信了。
我和他们的事情谷雨是最清楚不过的人,但还是每天都追我的新闻就像是追电视剧一样,还要拿来跟我探讨。
我的事情闹得这么纷纷扬扬的,远在隔壁城市的我妈他们肯定也知道了。
我后来和桑时西离婚又和桑旗在一起这一些我都没跟我妈说,她也没问过我。
每次打电话都是话一下家常,我知道我的这些生活在她的眼里是陌生的,但她又不想过多的干涉我。
所以当我大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妈已经知道了这些事。
果不其然,我刚接通电话,大姨就在电话中连珠炮的跟我喊:“小至,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一天天闹的是哪一出?你什么时候生了个孩子,你咋的又离婚了呢?你知不知道你妈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大姨,你一下子问这么多,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我气定神闲。
“小至,你不能不在我们身边就在锦城胡作非为,你知道女孩子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名声啊”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在锦城都离了两次婚了,你说你搞什么?”
大姨的儿子我表哥我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她教训不了他就在这里教训我。
但好歹是长辈,我只能低头听着安心受教,等她说完了我才说:“大姨,媒体上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胡编乱造的。”
“难道你没离婚,你没生孩子?”
“孩子是肯定生了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大肚子的样子。大姨就这样吧,我过段时间回去看你们!”
然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没想到我做记者没出名,但是因为这种事情却出了名儿了。
我和桑时西的这个案子打的特别艰难,他自然是不肯做dna检测,我也暂时没办法。
但是我们私自验的他和孩子的dna检测报告,听律师说到了特定的时机可以作为证据呈上法庭的,但是现在还没到时间。
我成了名人,上哪都不方便,去超市溜达一圈都能被人给认出来,但我这种出名又不是像明星那种受到万人景仰,尽是人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
脊梁骨被戳多了我也就习惯了,谷雨总说我的脸比城墙拐弯还要厚些。
现在出去逛街都要戴墨镜和帽子,一不留神就会被人给认出来,现在有的人真的是很无聊,围着我就嘀嘀咕咕,我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在家里呆的太郁闷,公司里也有人在我背后议论我,所以我就拉谷雨出来胡吃海塞放松。
吃饭看电影也就罢了,她非要附庸风雅去看什么歌剧,在这一点上我承认谷雨比我有文艺细胞。
进了歌剧院我就躺在那里睡觉,谷雨不停的用胳膊肘撞我,撞的我十分暴躁。
“干嘛?我又看不懂,你看你的就好了。”
她还是用胳膊肘撞我:“你看,你看,坐在我们前排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管她是谁?”我困的要死,提不起兴趣。
谷雨就用力掐我,掐得我魂飞魄散,只好勉强睁开眼睛往前方看了一眼。
顺着她的手指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勺:“你觉得我靠那个后脑勺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谁?”
“刚才她转过头来了,她是卫兰呀!”
“卫兰?她居然有这个闲情逸致过来看歌剧?“
“你看他身边的那个人了没有?”
“什么呀,还是一个后脑勺。”
“刚才卫兰把脑袋移到他的肩膀上来着,这事情不同寻常。”谷雨兴奋得浑身发抖,我就知道她的正业是八卦,遇到这种事情比谁都兴奋。
不过我也很好奇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卫兰,而她身边的男人是谁。
从后脑勺看挺年轻的,所以我和谷雨的整个注意力都不再看歌剧上了,眼睛只盯着未来卫兰,眼睛看得都酸痛了她都没有转过身来。
直到最后散场了之后,我把墨镜丢给谷雨然后戴上鸭舌帽,缩在椅子里面等到前方的那两个人站起来,转身往剧场外面走着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果然是卫兰,穿着一身冰蓝色的礼服很是雍容华贵,而在身边她挎着臂弯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轻,20多岁的一个小鲜肉,五官长得特别周正。
没想到真的是她!
我们躲在人群后面尽量不让卫兰发现我们,还好现在我出去都乔装打扮,不太让人能认得出来。
我们随着人流缓缓地跟在卫兰和那个小鲜肉的身后,忽然谷雨又用她的胳膊肘撞我。
“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是谁了!“
“痛死了!”
“你看最近大火的那个网剧了吗?我是校花的亲亲爱人。”
“我才不看。”
“他就是那个男一号呀!怪不得我说这么眼熟。”
本来我还在想那个小鲜肉是不是卫兰的外甥侄子之类的,但既然是一个小明星,那应该不是。
“难不成…”我和谷雨对视了一眼,忽然彼此都特别的兴奋,感觉像打了鸡血一样。
两人异口同声:“卫兰在外面包小白脸!“
虽然极小声,但是我们对方都听到了。
我对这个认知感到无比地雀跃,我这段日子就在想该怎么抓住卫兰的小辫子,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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