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带回来的人,是我的妈妈。”很坦白地交待自己的事情,桑时西这波操作又迷了林羡鱼的眼。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你把我弄醒了,就跟我说这个?这个事情随时都可以说。”
“我是想知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到现在都没醒?”
“啊?”林羡鱼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昨晚给女人打了镇静剂的事情。
要不要坦白从宽?昨晚忘了看剂量,情急之下一针都打进去了。
但是应该不要紧,那一针是正常剂量,一个成年人绝对没问题。
林羡鱼准备脚底抹油去隔壁看看她,桑时西在她身后厉声叫住她:“林羡鱼,你给她注射了镇静剂是不是?”
“呃,”她转过身,讪笑:“为什么不能是医院里的护士注射的?”
“你昨晚发过来的视频里,她还是醒着的。”
林羡鱼把这茬都给忘了,别看他不能动,什么都瞒不住他。
赶紧跑到隔壁,女人还在睡着,林羡鱼急忙给她量了血压,血压很平稳,她松了口气,回去跟桑时西汇报。
“没事啦,镇静剂的作用还没有过去罢了,再过顶多三个小时,她就会醒。”
“如果她有什么事...”
“我和我弟弟都活不成,我知道。”林羡鱼垂头丧气:“我真倒霉,为什么要做你的特别护士,我现在辞职可以么?”
桑时西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告诉她:“以后你叫叫卫夫人就可以了。”
“什么卫?为什么的为?”
“卫生的卫,不需要你写出来,不用问的这么清楚。”他说话那么刻薄,幸好林羡鱼心理素质强大,不然要被活活气死。
“你有想过吗,家里有一个那样的病人,该怎么治疗?我不会治关于这方面的病人啊!”林羡鱼指指自己的脑袋,不敢说精神病这三个字,怕被桑时西给灭口。
“不用你治,你只要定期去拿药就行了。”
“去哪里拿药?”
“到时候会告诉你。”
林羡鱼脑袋瓜子嗡嗡响,已经预料到自己以后的这段日子该有多苦不堪言。
她困的要死,趴在楼下的沙发上迷迷糊糊,林宁很懂事,坐着轮椅帮她煮饭。
“小宁。”她有气无力:“中午煮个面就可以了。”
明明这么有钱,却不肯请阿姨,现在她又是护士又是保姆,又要伺候桑时西还要照顾神志不清的卫夫人。
她到底是怎么疯的?感觉她不像是一直都是疯的呀。
面条煮好了,她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听到楼上卫夫人的房间传来声音,看来她醒了。
她放下筷子就冲上楼,卫夫人已经醒了,陌生的环境令她格外不安,正在床上挣扎着。
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昨晚睡觉前她就用绳子把她捆在床上。
昨晚太困了,她还没时间把房间里会伤到她的东西给收起来,比如花瓶啊,各种铁质铜质的雕塑啊之类的。
“卫夫人。”她先过去自我介绍,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我叫林羡鱼,我说您儿子的特别护士,现在也是您的护士,我等会解开您哦,我先把房间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林羡鱼?是谁?”她好像听懂了,还接了林羡鱼的话。
看来,她并没有疯的太彻底啊!
林羡鱼一阵惊喜,如果她没疯那么厉害,那以后照顾起来也方便多了。
“我刚才说了,我是您儿子的特别护士,就是他让我接您来的。”
“我儿子?卫强,卫强?”
“不不不,是桑时西。”
“时西?”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的时西已经死了。”
“没死没死,这样,您别乱动,我解开您带您去看您儿子。”
卫夫人停止了挣扎,平静地看着她。
此时此刻,她一点都不像一个疯子了,反倒有点不怒自威的威严。
可能,她以前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吧!
“你解开我,我不会伤害你。”她说。
声音很冷静啊,而且超级正常。
林羡鱼想了想就去解开她:“我去找个轮椅给您。”
“我可以自己走,你扶着我。”看样子,她以前也是使唤惯了别人,霸气十足。
林羡鱼像太监一样扶着老佛爷从房间里出来,又走进了桑时西的房间。
“大桑。”她敲敲门:“卫夫人醒了。”
女人的握着她手腕的手忽然颤抖起来,很用力,指甲都陷入了她的皮肤里。
“卫夫人,别激动,他就在床上,我扶您过去。”
她们走过去,女人看到了桑时西,桑时西也看到了她。
桑时西依然是平静的,但是卫夫人却哀嚎一声就向桑时西扑过去:“时西,时西,你居然没死,你没死啊!”
她趴在桑时西的身上嚎啕大哭,林羡鱼正想过去扶她,看到桑时西的眼神。
现在她真的非常了解桑时西了,不必他说话但看他的眼神也就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现在,他在说让她先回避。
也是,人家母子生死离别才相见,她一个外人实在不合适在场。
刚好她可以下楼继续吃她的面,昨晚折腾一整晚,她早已饥肠辘辘了。
林宁在她的碗里放了两个蛋:“姐姐,你好累的,多吃点补一补。”
“乖。”林羡鱼伸手摸摸林宁的脑袋,忽然手悬在半空中不动了。
“怎么了,姐姐?”
“我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忘掉了。”她冥思苦想:“不对,肯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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