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三房老祖宗到是能屈能伸,语气都缓和下来道:“既然这请柬四房有,那三房是不是也应该有?怎么没见老嫂子将请柬给我?”
薛老夫人就是要让三房看见了捞不着。
笑道:“长房行事向来公平,三房昨日给了长房那么多东西,这两张请柬给四房,不偏不向,三弟妹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长房昨日什么时候给三房东西了?”三房老祖宗说完一愣,想到了从薛皎月屋子里搜刮出来的那些金银首饰绫罗绸缎,她顿时心虚。薛皎月也是长房的,那是她抢来了的。
可是当时薛老夫人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管吗?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啊?”三房老祖宗急的跺脚,谢家的请柬怎么能用那些黄白之物比较!
可是薛老夫人再不接她的茬,以身体乏困为由送客。
四房什么都没做就白白得了便宜,自然老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四房老祖宗领着孙女儿们撤下。
三房老祖宗想去找人说理都没地方,毕竟长房给了四房请柬非常大方,她也拿了长房的东西,不好声场了,也带着五娘不甘的退下。
他们人都走了,薛老夫人准备了北方的面食让薛繁织给郡主送去,是感谢郡主的请柬,也是告诉明兰或者她背后的人,她这个作为家长的人知道了,事情她接了过去。
明兰跟着薛景仁练武,薛繁织看她是真喜欢,放下面食和明兰大哥一起用了,过后就没再打扰他们,她回了卧房。
正好要午休,薛繁织脑中一过没看见萧翊,然后自嘲一笑的想:“难道自己现在还想着人家吗?!”
她甩甩头,就要躺下去。
突然潇湘竹做的帘子哗啦一声响了,听声音就十分不客气。
屋里准备要出去的红莲和红绡顿时警觉起来,红莲直接问道:“七娘子您这是干什么?”
薛繁织慢慢从榻上坐起来。
“娘子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婢管了?”薛皎月推开红莲,差点将红莲推倒,还是红绡扶住了红莲,二人看看站稳,目光怨怼的看着薛皎月。
而薛皎月这时候已经到了薛繁织面前,她伸出手对薛繁织道:“谢家的请柬呢?给我!”
要的这个理直气壮!
薛繁织指着外面道:“我困了,要睡觉,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挨打?”
薛皎月想到了三房老虔婆强闯自己屋子里的事,她本来应该给薛繁织告状,但是现在薛繁织有老太太撑腰,这还不算,这个木头好像开窍,会算计人了。
薛皎月是识时务的人,不管薛繁织是怎么回事,她看薛繁织不耐烦,立即收了颐指气使,缓声道:“我们才是亲姐妹,以前你对我那么好,你到底怎么了?有请柬你应该给我啊,等我飞黄腾达,难道会忘了你?!”
薛繁织听都没听,刚要送客,忽然间看着薛皎月脖子上带的阴阳鱼,这不是道家人才会带的东西吗?薛皎月又不读书!
“你这东西哪来的?”薛繁织想到了什么,不客气的问道。
薛皎月一愣,后得意一笑道:“是舅舅送给我啊!”
“送给你?”薛繁织声音冰冷。
薛皎月故意捏在手里给薛繁织看,声音甜甜的:“是啊,舅舅派人送过来,专门给我的,咦,舅舅没送你礼物吗?你不是舅舅的弟子吗?怎么舅舅都没有专门送你礼物啊,我以为舅舅对你好呢,没想到只给了我!”
薛繁织看着她不做声。
那是一种薛皎月看不懂的眼神,不过没关系,薛皎月越发做作道:“妹妹你是不是很喜欢啊?其实咱们姐妹一场,本来我应该送给你的,但是是舅舅点名给我的,我总不好送人是吧!”
突然前方一个大力,是薛繁织拽住了吊坠,使劲的狠狠的一拉,然后拿吊坠的细绳就断了,吊坠也被薛繁织抢了过去。
这变故太快,等薛皎月反应过来后脖子发疼,她伸手捂着脖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薛繁织:“你抢我东西?”
薛繁织将吊坠攥紧在手里,冷笑道:“这是我的!”
“那是舅舅送给我的!”薛皎月说话间过来抢,薛繁织抬起胳膊,用手肘垫着薛皎月的下巴,直接将人掀翻在地。
薛皎月学的是柔弱少女功课,吃食上讲究又精少,薛繁织虽然人老实,可对吃上一点不嘴软,而且老实也不是不动,她还学过道家养生拳,虽然花拳绣腿根本打不了人,可对付薛皎月却绰绰有余。
薛皎月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脸上虽然没受伤,但是下巴像是脱臼了,话半天都说不出来。
随后她惊恐的看着薛繁织,口中含糊不清道:“那是我的礼物!”
上辈子薛皎月就是如此,在金氏那里偷偷哪里她的礼物,等她知道后还不让她跟舅舅说,哄着她说:“好妹妹,也不是什么稀罕物,等姐姐飞黄腾达了送你更好的,我拿了这个也不是针对你,你说舅舅怎么那么偏心,为什么只送你,不送我?!”
她虽然不稀罕什么更好的,但是不愿意伤了姐妹情分,更不愿意她说舅舅偏心,就没要。
后来那东西却被薛皎月送给了萧戬,原来那是道家掌门人的信物,阴阳鱼合起来就能招兵,是顶顶重要的东西。
当然,舅舅也不知道,舅舅只说他施舍给了老者一碗饭,老者送给他的,后来舅舅问她为什么不戴礼物,她只能撒谎说丢了,舅舅当时看起来有些伤心。
往后虽然也送她礼物,可是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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