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就连九儿都能感觉到,今夜的王府,有一种冷到死寂一般的气息。
“别说话。”
凤江将手指放在唇上,对凤九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他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扶着九儿下来。
马儿一放,自己在院外徘徊去了。
凤江牵着九儿的手,小心翼翼走进寝房的院子。
越是靠近四皇叔的房间,也是能感受到那份森寒阴冷的气息。
九儿忽然睁大一双眼眸,盯着凤江,一脸焦急。
血腥味!她竟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凤江虽然对血腥味,不如凤九儿那般敏感,但,也隐约闻到了。
两个人心头一慌,再也顾不上其他,立即朝四皇叔的寝房奔去。
凤离的寝房内,地上都是站满了血迹的布条,床边坐着一个黑衣女子,正趴在凤离的身上,不知道要做什么。
凤九儿刚进去,凤江便长袖一拂,挡了她的视线。
之后,他暴喝了一声,一掌朝床边的女子袭去。
寒影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意,连有人闯进来了都没发现。
方才,只是盯着凤离,看的如痴如醉,哪里还能想起来其他?
只要是凤离在,她的心思总是轻易会偏移,等身后那股寒风袭来的时候,她才猛地发现,有人闯进来了。
寒影随手一掌迎上,可在看清楚对方面容之际,立即将掌力收回。
凤江那一掌落在她的身上,却犹如没入大海,激不起半点浪花。
这女子的内力太高,完全不是他能对付的。
可这人似乎无心恋战,手臂一抬,以掌风将凤离逼退之后,一转身,从窗台掠过,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如此厉害的人,但似乎,并不打算伤他们。
“四皇叔!”
那一滴染着血迹的布条,吓得九儿心头一阵剧痛,慌忙朝床边冲去。
凤离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分明受了重伤。
身上的伤口倒是不多,胸口的伤却非常严重。
方才那看不出年龄的女子已经给他将伤包扎上,可她……她竟将四皇叔的上衣扯开,她……“不要脸!”
衣裳被扯成这样,当然不是为了给他包扎。
连手臂都能看到,甚至还拉到了腰带的边缘,若不是他们及时赶到,那女子还不知道要将四皇叔的衣裳脱成什么样!凤九儿气得眼都红了,就像是自己的人被别的女子玷污了一样,气得恨不得一剑将那人给砍了!凤江看到凤离身上那被弄得凌乱不堪的衣裳,也顿时耳根一热,不用想都知道,方才那女子究竟想要做什么!真的太过分了!竟然敢对四皇叔如此无礼!四皇叔孤身一人如此多年,最厌恶女子的靠近!府上连个婢女都没有!她竟然……竟然……“四皇叔的面具……”凤江盯着四皇叔绝美无双的脸,又是一阵愤怒。
该死的,怪不得对四皇叔如此轻薄,原来,是发现了四皇叔的倾城之色!凤九儿竟没有给四皇叔将衣裳拉好,反倒,要去拉四皇叔的腰带。
凤江脸一红,急了:“九儿,不可无礼!四皇叔会不高兴!”
“我……”九儿也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想要脱四皇叔的裤子。
不过,她总觉得,这是应该做的事。
四皇叔胸膛上的伤很严重,她只是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检查一下四皇叔身上是否还有别的伤。
和方才那个趴在四皇叔身上,想要轻薄四皇叔的女子,绝非一类人!“我来处理四皇叔胸膛的伤口,你快看看四皇叔身上还有没有别的外伤。”
她没时间多解释,总之,如今人伤了,在她眼里就只是个病人,绝不会有男女之分。
更何况,看到四皇叔如此虚弱的模样,她已经心疼得要死要活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有别。
原来,她只是想要检查四皇叔的伤……凤江松了一口气,刚才还以为……还以为九儿也贪图四皇叔的美色。
不过,再美也是自己的皇叔!凤江也是傻了,自己的皇叔,怎么可能呢?
他果然是脑袋瓜不够灵活了。
九儿小心翼翼将凤离胸膛上的纱布解开,四皇叔胸口上的伤,让她心头顿时一阵撕扯。
果然,只是最简单的上药,刚才那人,根本没有将这伤好好处理过。
她执起凤离的手腕,指尖落在他腕间脉门上。
凤离一阵错愕:“你会把脉?”
九儿没有理会他,专心感受凤离的脉搏。
很快,她将凤离的手放下,从包包里取出一些药瓶子,在一旁摊开。
之后,一边给凤离重新清理伤口,一边解释道:“四皇叔受了很重的内伤,不过,方才那女子该是曾给他运功疗伤,将他血气压了下去。”
没想到,那急色的女子,还做了这么点好事。
她继续道:“这伤口处理得非常马虎,我得重新处理一下,你去让老牙端几盆热水过来,再继续给四皇叔检查。”
“好!”
凤江立即出门,没多久,和老牙一起端着热水进来。
老牙还不知道主子伤成这样,看到床上的清醒,手一抖,热水差点倒在地上。
万幸,他自己回过神,慌忙将水盆端了过去,放在床边柜子上。
然后,从某个柜子里翻出一个药箱,恭恭敬敬送到凤九儿的面前。
“我这里的药更好,相信我。”
九儿道。
老牙还是有点不放心,想亲自给主子上药,但看到九儿的手法比他想象的还要灵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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