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落衣吗?”连应想到之前药漓似乎说过如果南下的话是很有可能遇到简落衣他们的,如今再结合对方花在接待那人的时间上足见不是什么普通人,而且药漓这么问也说明了这人肯定是他也认识的人,一相结合,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简落衣了。
“不错,阿应真聪明。”药漓毫不吝啬地夸奖了一句,紧接着颇有几分猥琐地挤眉弄眼道:“本来师兄是要和我一起出来逛灯会的,他这人嘛,有的时候爱热闹,有的时候又喜清静,实在叫人摸不准。这次难得想出来逛逛却因为某些原因而走不了路,出不得门呢!”
“也许……还下不得床呢!”
这最后一句是药漓凑在连应耳边小声说出来的,几分fēng_liú之气,倒让连应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却不是为了这句下流话,只是让他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一年前和师禹的那一夜,第二日……他也差点下不来床。不过这些,终究只是他一个人的秘密而已,再无他人知晓,即使是第二个当事人也不记得了吧……
“南帝也来了?”连应稳了稳心神,转而问道,毕竟能让落衣下不来床的人……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吧,他可没忘了当初在相府经历的那些事。
“是啊,我看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热乎着呢!”药漓撇了撇嘴略微不爽地回答道。说实话,他真的不是很喜欢南帝其人呢,总觉得这人对他那师兄可说不上多么真心,时常会让药漓有一种师兄会被辜负的感觉,尽管他的师兄真的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人了。
“你这话说的真是……”连应摇了摇头,真是后面是什么也没有说下去,反倒问道,“所以现在他二人是住在医馆里吗?”
“嗯,最近几日都会在我们这里叨扰,阿应你不会介意吧?”药漓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然不会介意了。”连应笑笑,“我和落衣也算是朋友吧,至于南帝,让他住在一个小小的医馆里只怕还是委屈了他呢。”
“嘿嘿,你不介意就好。”药漓挠了挠头,看了看四周灯火辉煌之景,提议道:“阿应啊,不如我们俩到处逛逛,好好玩玩吧。”至于那个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的归思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免得打扰他们难得的独处时光。
连应犹豫了一会儿,视线不自觉地在人群里扫视了一遍,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怎的,一时间竟没有了再玩下去的兴致。或者说在完成了那份祈愿的时候,他就没什么想继续玩下去的兴致了吧,更何况这个时候他也有些累了。
“不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顺便见见落衣他们。你若是想玩的话再逗留一会儿也无妨,我就先回去了。”连应温和一笑,摘下脸上的面具轻松说道。
药漓看到他脸上掩不住的一丝疲惫之意有些自责,瞧他说的什么话,这么晚了怎么还能再拉着连应到处玩呢,万一累到了怎么办?哎,真是不细心。
“既然阿应你想回去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玩的呢,当然是和阿应你一起回去啦!”顺手拿过连应手里的灯笼,药漓笑着就想在前面给连应照亮前路,可是一抬头就看到一张他非常不想看见的脸,是归思。
不知为何,归思那直直看着连应的深沉眼眸让药漓隐约觉得他不在的这会儿功夫两个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些什么,而连应的略略回避也让他更加坚信了这点。
将两只灯笼并到一只手上,空出来的那只手紧紧握住了身边人冰凉的手,药漓笑得灿烂:“阿应,这样就不冷了吧。走,我们回去。”
说罢看也不看归思一眼,直接拉着连应从他身边走过,眼角眉梢俱是温柔,还隐隐含着一丝挑衅之意。
连应微垂着眼帘从归思身边走过,那落在他身上,落在他与药漓相牵的手上的灼热视线让他不自在的同时心底隐约焦躁、忧虑了起来……
连应一行人回去的时候恰好碰上睡了一觉起来的简落衣。不过这个时候看到的简落衣和以往见到的都不一样,这个眼角眉梢俱是风情,满面春色,笑得魅惑无比,妍丽非常的男子真的是那个平日里j,i,an诈狡猾的老狐狸吗?
连应不由再次感叹:简落衣是生的真美啊,是那种模糊了男女界限,颠倒众生的美,无怪乎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
“回来了啊?”简落衣挑了挑眉,不过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是色气非常,好像眼角的那一抹浓厚的春色都随着这一挑而被抖动了出来,让人心痒。慵懒的语气,散漫的身姿,仿佛这人才是主人般,简落衣总是有这样反客为主的强大气场。
“看来没有打扰到落衣你的幸福生活呢。”连应嘴角含笑,话中有话地说道。
“嗤,就算你们在我不也照做吗,说不定还更刺激!”在连应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简落衣眨了眨眼,不无狡黠地回了一句。明明是一句有些下流的话,可不知为何被这人说来却是一点儿下流之气都感觉不到,反倒令人有一种沉沦之感。
哎,果然是好看的人说什么都没错。
连应默默感慨,就见着另一个主人公也出场了,同样的……十分餍足啊。
“衣服。”凤孤鸣还是一样的话不多,只是走过来将手里拿着的衣服披在简落衣的身上,然后给他仔细系好,连着脖颈的位置都没有放过,好像每一个留下来的嫣红痕迹他都要掩盖掉,不让旁人看见似的。
“很热啊,不想穿。”简落衣嘴里说着,手上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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