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和也背靠在沙发背面,翘起二郎腿,平静道:“你有怨气,觉得他赏罚不公,对我说,根本就没用。你应该对着正主儿说才是。我也只是给他打工的一人。”
藤江奈绪要是能够见到岸本正义,还会对他大诉苦水吗?现如今,自己不但见岸本正义需要像外人一样在秘书室进行提前预约,而且每一次都还会被各种借口和理由搪塞。哪怕是原本就说好的事情,也会临了,临了,出现各种变卦。
“高桥常务,你可是硬金集团货真价实的二号人物,怎么成了给他打工的一人呢?你实在是太谦虚了。”藤江奈绪认真道。
“就我手上那一点可怜巴巴的股份,完全就是聊胜于无。这不是打工的,难不成,还是老板?我充其量也就是打工者们当中的帝王。
从本质上面来说,我仍旧还是一个打工的人,和硬金集团上上下下那十万员工,也没多大一个区别。何况圈内人都知道,硬金集团90的股份都集中在他手上。
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经济帝王,说一不二。再者,你我都清楚,他一旦做出决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
高桥和也嘴巴上面是这么说,却在心里面想着,无论是南野孝之,还是其他人,那都有完全站得住脚的争夺和闹腾的充分理由。
就算大家有严重的分歧和理念不同,基本出发点还都是为了硬金集团的利益着想,而不是像你一样彻彻底底地为了满足个人私欲。
哪怕是最初支持你的井上和彦,也都是受了你的花言巧语和蒙骗。以他的刚烈性格,早就想把你剁碎,直接丢进rb海里面去喂鲨鱼了。
之所以他只能去想,而不能干,还是得听命和受制于岸本正义。就井上和彦这样的人,哪怕是暴力团体的老大,也只是这一个国家真正权贵所豢养的一条狗而已。
主人需要他去咬谁,他就得扑上去咬谁。主人不要他叫唤,那么他就得安安静静地做到一声不吭。
就更不要说是你这样的人了。你受到惩处,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活该。没有一巴掌把你拍死,全在于岸本正义还仍旧念在你为他生下一个儿子的情分上面。
与之相反,夏井真琴非但没有受到任何的惩处,而且还得到了大大地褒奖。她不但被酒井理惠完全接纳,岸本正义承认了她是自己内缘妻的身份,而且她和儿女的姓氏都是用了岸本,还入了岸本家的户籍。
“如果你只是找我来听你对他大大地抱怨一番,我可就少陪了。”高桥和也准备离开道。
“我还有话需要你转告给他知晓。下一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你也是知道的,开在银座这个地方任一高级俱乐部的妈妈桑过生日,可不单单只是过生日而已。
届时,各家店子的妈妈桑们都会逐一带着人过来捧场一下。与其说是捧场,还不如说是探虚实。
每一个妈妈桑在生日那天,店里面必然得有一些大人物来捧场才行。要不然,今后可就会被同行们小瞧,继而失去在银座这里的身份地位和话语权。”藤江奈绪这才和盘托出了自己为什么会主动把他叫来自己店内的原因道。
高桥和也明白她这话确确实实地不假。这里的店子要是够档次,够高级,可不是光看装修,女公关漂亮,而主要是看店子里面的常客会是一些什么人。
所以,妈妈桑在自己生日那一天,可单单是在过生日,而是一个展示实力的战场。各自都会在自己生日那天使出浑身解数,把排面做足不是单纯的为了女人的虚荣,全是为了威慑对手。
“这一个事情,我可做不了他的主。要不,你把如此艰巨的一个任务还是委托给被誉为第一家臣的宫崎龙井社长吧!”高桥和也不想替她传话给岸本正义道。
藤江奈绪见他完全就是在推脱道:“宫崎龙井社长哪怕是被誉为第一家臣,也还是不如你是他发小的身份。”
“你给我戴得这一个高帽,我可戴不了。”高桥和也直截了当道。
“我生日那一天,你总是能够来吧?”藤江奈绪试探道。
“这个就不好说了。我还得先问一问秘书,看一看那一天我有空还是没空。”高桥和也没有把话说死的目的,便是得以岸本正义马首是瞻。
要是对方非得叫上自己来或者让自己来,那么自己还是得再来一趟。反之,自己要是赶着来,且不是让外界认为自己和藤江奈绪是一路人?
到时候,话经由他人之口再传入进了酒井理惠的耳朵里面去,自己还得去和她解释一番。那又何必呢?
藤江奈绪顿时就在心里面大为紧张起来。自己的生日将至,若是到了那一天,店子里面没有一些大咖来替自己镇住场子,她今后就会在银座失去不少的地位和话语权,难以混得下去,甚至还会被人当成弃妇和笑话来讲。
自从他苏醒过来之后,一连好几年,岸本正义都没有在萤火出现过一次。即便是自己的生日,也没有来过一次。
这无非就是让宫崎龙井替他把礼物送上,而不能够出现的理由就是工作太忙,需要秘密处理投资和生意上面的事情。
也就是为什么高桥和也要自己去对宫崎龙井说,再让对方传话给岸本正义知道这一个事情。
涉及到商业机密,不能够细说。事后,自己还能够以他做空中国台湾,或者做了一个什么大投资为由来应付。
用过一次,两次,倒是完全可以。要是每年都这么搞,那可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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