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只有维斯特洛北境信仰旧神的信徒,才有可能成为易形者,难道亚夏也有鱼梁木?也信奉旧神?”丹妮问道。
“丹妮莉丝,你知道什么是旧神,什么是易形者吗?”魁晰反问道。
丹妮看向乔拉,“旧神是一颗刻画人脸的大树?”
“那是心树,旧神是众多远古神灵的统称。”乔拉缓缓说道。
“旧神是一种万物有灵的信仰,作为信徒的易形者觉醒自然之灵,可与具有灵性的动物融为一体。”魁晰跟丹妮说,“这话是一位寻求智慧的老易形者告诉我的,他来自落日大陆长城之外。”
“塞外野人?”乔拉惊呼,“他们怎么跑到几万里之外的亚夏去了?”
“你口中的野人也是智慧人种,他们有寻求智慧与文明的渴望。但出了长城他便感受到深深的绝望,因为你们是如此地嫉恨易形者。
于是,他来到神秘人士的圣殿,阴影之地的亚夏。”魁晰徐徐地说,木漆面具一直对着丹妮。
“丹妮莉丝,安达尔人的维斯特洛容不下你...和你的龙。”这句话轻飘飘在丹妮耳边响起,其他人却一点反应也无。
传音入密?
丹妮惊到了。
此后几天丹妮一直心怀惴惴,不敢再与魁晰独处。
她问过乔拉与男巫,巫师与魔法师都不能做出如搓火球,或者扔冰锥那样的“物质化”攻击,只能通过咒语、阴影、血液间接地伤害他人。
她怕魁晰悄悄给自己来一发“影子束缚术”,晚上睡觉时候也开始让侍女轮流陪伴。
不过丹妮似乎想多了,那晚之后,魁晰再没主动与她搭过话,也没寻机会与她独处的意图。
直到他们离开红色荒原,进入魁尔斯的地界,丹妮终于忍不住,问缚影士道:“巫师阁下,你懂得古瓦雷利亚的巫术咒语吗?”
“你想学?”魁晰虽不与她主动说话,却也从未拒绝过她。
“唉,世道艰险,我不想再被邪恶巫师伤害。”丹妮哀伤地叹息道。
“我不懂瓦雷利亚咒语,因为它对我没用途,但如果你愿意,可以去亚夏,那里应该有人可以教你。”
魁晰幽幽道:“阴影之地有消息流传,古瓦雷利亚血巫的后裔依旧活跃在某地。”
“太远了,我要去维斯特洛当女王。”丹妮摇头。
第二天中午,丹妮见到一直被大商人札罗形容成天国之城的魁尔斯。
“当——”
与红色荒原同一颜色的砂岩城墙上骤然响起脆亮的铜锣敲击声,“风暴降生的坦格利安,龙之母丹妮莉丝,来啦!”
有人朝城里大喊,喊声连距离城门半里地的丹妮都听到了。
还不等她询问札罗是怎么回事,“呜呜呜——”
又是一阵悠长洪亮的号角声。
抬眼看去,10米高的城墙上立起一圈皮肤油光闪亮的黑人壮汉,从城垛露出来的上半身不着寸缕,健美的身体盘绕如青铜巨蛇一般的奇特号角。
“哒哒哒哒......”
一队骆驼骑兵秩序地从城里奔跑出来,骆驼披着色彩斑斓的毛毯,驼峰间有华丽至极的鞍座,镶嵌着的红宝石与石榴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骆驼上的骑手也装备精良,身穿清一色的红铜鳞甲,头戴镶有铜牙、披着长长黑羽的长吻盔——丹妮看不出那是在模仿什么动物的头颅。
似乎专门为迎接丹妮做了准备,面向红色荒原的这面城门没有闲杂人等。两列骆驼骑士有次序地从城门开始,往城外延伸足足200米。
“嚯嚯嚯!”骑士举起手中亮闪闪的青铜长矛齐声呼和。
长矛尖端绑着彩缎,随着手臂高举落下,彩带如云雾般飘荡。
魁尔斯人并没有大喊“欢迎龙之母做客魁尔斯”之类的客套话,他们只是用最热烈的行动来欢迎客人。
丹妮骑着骆驼与札罗并排而行,走在最前面,乔拉、血盟卫和男巫、魁晰紧随其后。
靠近城墙之后,丹妮才发现红色岩石堆砌的城墙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蜿蜒爬行的蛇,展翅飞翔的鸢,滑行游动的鱼,丘陵上啸月的狼群,甚至还有斑马和大象。
但丹妮靠近城门口时,刚才关上的镶铜实木大门又吱呀着向两边打开。
魁尔斯有三道城墙,穿过外墙城门洞,立马有一群小朋友跑过来,他们挎着花篮,笑嘻嘻跟在丹妮骆驼身边,往她身上抛洒五颜六色的花瓣,丹妮也不停回以最甜美的微笑。
其实她心里一直在吐槽魁尔斯人的古怪习俗,那些孩子只脚上穿着金色的凉鞋,身上什么都没穿,但并非赤裸着,他们身上都涂满了色彩明艳的图绘。
中墙12米高,用灰色花岗岩砌成,其上也雕刻了很多画面,不过不是野兽,而是栩栩如生的战争场面,战士刀剑相交,矛盾互击,城下箭支如雨,英雄在战斗,婴儿被屠杀,熊熊燃烧的火葬堆......
镶铁实木大门大开,喧闹声、欢呼声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突兀地向进入城门洞的丹妮涌来,那是无数人在欢呼,在呐喊。
中墙与内墙之间有一条长长的街道,街道两边挤满了色调丰富建筑物,有梦幻玫瑰色的石楼,有涂成紫罗兰色高塔,有镶嵌绿翡翠的青铜拱门......
这些建筑的阳台上站满了围观的魁尔斯人,妇女穿着露出一边胸脯托卡长袍,男子则偏爱镶有珠饰的丝裙。
那些肤色白皙的魁尔斯人或是向下抛洒红色的玫瑰花瓣,或是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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