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闻此言，苏玄顿时老脸一红。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也混成了这个样子。
不过，为何自己竟会感到一丝暗爽呢……
使劲摇了摇头，刨除心中一切杂念，苏玄的目光逐渐恢复了明亮。
他看向前方的石阶，抬步，继续前行。
只不过，他才走了没多久，便是看到了许许多多的身影，就在自己的最前方，来来去去。
这些身影的实力都非常强大，每一人最低都是圣人境巅峰的修为。
可无论他们怎样来去，都无人回头看哪怕一眼。
“他们看不见我们吗？”苏玄呢喃道。
“当然看不到。”
沐韵寒在旁边说道“因为这些，都只是曾经残留下来的残影而已，你现在眼前所看到的，极有可能是千百年前，某一个人所留下的影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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