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人的功夫要得,这马也是要得,跑的贼快贼远。”
“鸿儒兄当真不负才子之名!”
“好后悔,我应该等一等的。”
“就是呀,为什么后面还有更好的诗词啊!”
“你们莫要出了低价。”
“出不起价就转让给我呀,我和你们换。”
……
李氏布店中,青年们纷纷开口。
十三人。
李鸿儒也题了十三句诗。
不免也有一些诗词有了新解。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大伙儿开心就好。
大伙儿开心,花钱就会痛快,他也跟着开心。
不断揉搓着自己的脑袋,李鸿儒看上去显得有几分头疼。
他情真意切的表演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成。
也让众人停下了继续讨要诗词。
不免出现一些极品的诗词,这让众人有了一些小争议。
但争议消失得也快。
符合自己风采的诗词值一个好价钱。
有道是千金买马骨,他们在诗词上花些钱就很自然了。
李鸿儒并非名人,但尉迟宝琳拿着李鸿儒的诗词受了皇上的嘉奖。
这便是身价。
李鸿儒难有大儒一诗千金的可能,但值几金却不成问题。
这些诗词简单,朗朗上口,远无深奥与晦涩可言,只需一听便能知晓其内在的意思,即便只有两句也能拿出来显摆一番。
武者们喜欢这种简单作风。
若是那晦涩难明的,他们也看不懂,还需要去问人解释。
一则则诗文被李鸿儒誊写下来,又递交了客氏。
这一次,除了打上李氏布店的小标记,还会在披风合适之处划定区域绣上诗文。
这是独一无二的披风。
每一则诗文处都会有诸人各自的名字。
当赋予了内在的含义,一切都变得不同了起来,
众青年付了钱财,不免也有几分心焦,恨不得现在就有现货。
李鸿儒此时却是有点头大,他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将这四十余两的黄金和白银骗到手。
这次来的人多,又一次次给钱,有给他的,也有给客氏的,还有给李保国的。
此时没法瞒过李保国了。
若是往常,他自然是要上缴李保国用于规划的,但这次他真有一些急需。
待得再过几天归还明庭经,他算是花了钱,又亏了物,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少要花上五十金尝试一番,李鸿儒觉得自己才会甘心。
成则拥有一定能力,不成也好让他死心。
太吾的数据是否能影响到现实,又以什么样的标准做判定,这是李鸿儒当前难以理解的问题。
便如同他具备的食铁妖兽之力一样,他只能慢慢摸索前行。
能炼化到金铁,他是否可以炼化矿石,炼化木材,炼化布帛……
李鸿儒脑袋中有不少想法。
他好一阵蠢蠢欲动。
待得众人心满意足完成购物,约定下次取货的时间,齐齐散去,李鸿儒才将目光放向一旁的李保国。
此时的李保国手有点哆嗦。
待得众人出了布店的们,他额头上的冷汗顿时齐齐冒了出来。
钱财不断消耗,也不断进货,李保国没拥有过什么大钱财。
而四十余两的黄金和白银,这钱财较之将李氏布店卖出价格要更高。
这辈子都不曾想过的金银放在手上,李保国只觉人轻飘飘的,彷佛飘荡到了云端之上,有着各种不真实。
他此时沉浸在自己的激动小情绪中,双耳难听外界声响。
“你要支用这些金银?”
“是的,娘亲,我还想向上爬一爬!”
客氏和李鸿儒的对话让他稍微回神了一些。
“什么支用,什么爬一爬?”
李保国瞪大眼睛,觉得自己少听了一些内容。
但客氏和李鸿儒这是在谈他手上的那些金银。
“我从荣家换了一册明庭经,我想多借一些时日来做领悟,只是每日需要耗费一些金银。”
对爹娘说实话没问题,但李鸿儒担心客氏和李保国难以接受一些事情。
比如他会将黄金吞到肚子里消耗掉。
比如他身体具备的妖物力量。
又比如他所做的事情都只是赌。
赌赢了,他会多一条路。
赌输了,练功房对明庭经无用,血本无归。
李鸿儒难以叙说。
他总归是有着一丝不甘,想着尝试一番。
知晓了世界的不同,他也向往更高,确实想向上爬一爬,而不至于十余年后接李保国的布店生意,过着泯然众人的生活。
“明庭经……”
李保国自然清楚荣才俊三天前送李鸿儒回东市。
原地想着两人是同窗交好,他没想到还涉及私下的生意。
客氏偶尔也透个风,稍微提及一些。
但他不赞同李鸿儒私下做生意捞钱财。
可想到自己家的资本,李保国也不由沉默了下来。
即便下一代愿意拼命努力,但也需要方向,更需要一条可走的道路。
他何尝不清楚李旦在祝氏剑堂只是一个肉靶子,经常被打到身体负伤。
没有底蕴,没有指导,起步晚,李旦难有多少成就可言。
但李保国总归是想着,若李旦有一些实力,可以进入到朝廷一些部门中,即便是当个小巡捕,那也较之他做生意要好上许多。
他看着李鸿儒拿着的那册明庭经,待得李鸿儒翻开,那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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