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这件事,在洛城站外,看着夜色下闪烁的霓虹灯与来往的车流,都不由深呼吸了一口气。
不过短短一周而已,竟有了久未回家的那种感觉。
“走吧,我们回家。”
“嗯,回家。”
从何妨嘴里听到我们回家这四个字,让秦广林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一手牵着她,一手拎着包,朝路边出租车走去。
回到家里,一切都没变,安静的卧室一如两人离开时那样,秦广林摘掉帽子啪嗒一下躺到床上,张着嘴伸个懒腰。
“去,打水给我洗脚,擦身子。”
感受完何老师软软的大床,他悠哉悠哉的晃着腿,朝何妨抬下巴指指门外。
“看把你美的。”何妨瞥他一眼,看他那副大爷的样子忍不住笑,“等着,马上来。”
经历过在医院几天被无微不至的伺候,秦广林那点羞耻心已经完全散去,麻溜的把衣服剥掉,躺成太字形就等何妨来帮忙。
“老实点。”
何妨轻叱,在医院还好,回到家这货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很久没那什么了……”秦广林猪蹄子乱探。
“不行,你伤还没好。”
“又不碍事,等伤好那得多久……”
“就是不行,起码要等不用换药了以后,起开,再动我就……你就睡沙发去。”
“……”
“……”
何妨抻着他胳膊用毛巾抹过,看他愤愤不平的样子有些想笑。
“德性。”
“我前几天英勇护妻,又光荣负伤,到头来还得睡沙发去,你白长这么大颗良心了,外白内黑。”秦广林不满地嘟囔。
“行了行了,不就这么几天嘛,忍忍。”
“连个奖励都没有,让壮士寒心,让丈夫心凉,让……我这心拔凉拔凉的,你摸摸,是不是比冰还凉?……你变了,要在之前你肯定……”
欲那个求不满的男人唠叨起来比老太太还磨叽,何妨翻着白眼啐他一口,把毛巾放到水盆里抽洗两下,又直起身子拍它一把,“过几天,过几天给你奖励。”
“过几天就不能算奖励了,本来这就是正常生活。”
“嗯……那就……”何妨想了想,又瞅瞅秦广林,俯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老实待几天,等你伤好了我可以……”
“真的?”
“真的,算不算奖励?”
“算算算,说好了啊。”秦广林猛点头,又牵扯到伤口,哎呦哎呦吸着凉气,还是忍不住脸上的惊喜。
“啧,小心点,疼不疼?”何妨又心疼又好笑地看着他,凑过去对着他脑袋吹两口气,“你这样不注意伤口,说不得要很晚才能好。”
“一定好得很快,我感觉现在就差不多了。”
“现在不行,伤口崩了怎么办?你血液集中到大脑,然后又哗哗流血……而且还降低免疫力,万一感染了呢?对了,等明天我把枕套什么的都洗一遍……脚伸进来。”
帮秦广林擦洗完毕后,水还是热乎的,何妨扯着他的脚放进水盆里,用小手细细揉搓一遍,秦广林眯着眼睛享受得不行,真有点地主大老爷的感觉了。
“看把你美的,抬起来。”
拿毛巾帮他把脚擦干,何妨拍了两下,才端着水盆出去。
“等我好了,也这么伺候你一个月。”秦广林美滋滋的对着门外喊。
“做梦!”何妨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她哪里不知道秦广林是什么龌龊想法,就是馋她身子。
呸,下贱。
秦广林躺在床上直乐,忽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爬起来又朝门外喊道:“诶对,你说的那个,白的还是黑的?”
“随你,你爱买什么买什么,别弄五颜六色那种奇奇怪怪的就行。”何妨说着话走进来,看一眼他欣喜的表情,顿了一下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笑眯眯道:“只能选一个。”
“嗯……”秦广林陷入纠结。
白,还是黑呢?
“你慢慢想吧,小心点别压到伤口。”
何妨从衣柜里拿好睡衣抱在怀里,嘱咐一句后趿拉着拖鞋去洗澡,等一身香喷喷地出来时,秦广林已经拿着手机在下订单。
“买好了?”
“买好了。”
“哪种的?”
“保密,到时候你穿的时候就知道了。”秦广林抱着手机傻乐。
谁不喜欢这样的女朋友呢?
真是爱死何老师了。
“哼,不好看你就自己穿。”何妨关掉卧室的灯,只留一个小夜灯暗摸摸地挂在墙上,调好空调模式后慢吞吞地钻进被窝,靠在秦广林怀里闭上眼睛。
“早点睡,有利于伤口恢复。”
“好。”
房间里寂静下来。
一夜安稳。
第二天起床,大早上外面天色就灰蒙蒙的,乌云堆叠到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大雨前特有的沉闷。
何妨煎好两个煎蛋与秦广林随便吃过早饭,趁着还没下雨,拎上伞到菜市场备好一整天的菜提回家里。
刚到家,暴雨便倾盆而下,一直持续到中午还未有丝毫减小,街道上的积水已能漫过人的小腿。
何妨在厨房里准备午饭,秦广林坐在阳台静静看着外面,大雨天待在家里,总是能让人感受到别样的宁静。
“你说这雨不会下到明天吧?”
秦广林还没请假,感觉伤势已经没有大碍,打算明天戴个帽子去上班,看着雨势不由有点担心,
“应该不会,看这雨势估计持续不了多久。”何妨端着菜出来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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