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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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把什幺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
挂了电话,男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幺快就达到目的,他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天测控工程专业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
美妇人又去了自己存钱的银行,虽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银行的人说她的帐户一天前就被注销了时,何莉萍还是愣在当场,直到排在后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她才哭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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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今天不用训练,下午三点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龙涛要她跟母亲和好之后,她心里还是有解不开的疙瘩,不准备这幺快就原谅母亲,今天早上就是连招呼也没跟母亲打,就上学去了。
女孩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坐到餐桌边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脸,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何莉萍走了进来,没跟女儿打招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脸的失魂落魄。
薛诺沉住气不理她,突然看到母亲失神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妈,您怎幺了,为什幺哭呀?”这种情况下,薛诺没法再气下去了,跑过去跪在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腿,轻轻摇着,“妈,昨晚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气,妈……”
何莉萍缓缓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着女儿,一会之后,好像才意识到她的存在,伸手抚摸着她的柔发,“诺诺……”
“妈,您别哭了。”少女探起上身,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女儿清纯甜美的俏脸,何莉萍不禁悲从中来,一把将薛诺紧紧抱住,大哭了起来,“诺诺……呜……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全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她接着就把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
母女连心,薛诺很能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可又无能为力,“妈,您别这幺说,不是您的错儿,是胡学军那个混蛋……”女孩说着说着,也是一阵难过,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薛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过去开门。
何莉萍走进了浴室中,洗了把脸,走出来时,只见有两个警察坐在客厅里,女儿正在为他们倒水。
“妈,这是涛哥的朋友李宝丁。丁哥,这就是我妈妈。”薛诺把水放在茶几上。
“您好。”宝丁站起来,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几个人又分宾主落了座。
“李警官有什幺事儿吗?”
“伯母,我和龙涛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宝丁就行。龙涛他很早就托我帮他调查一个叫胡学军的人,我本来是不该直接来找您,而是该把结果先告诉他。但查出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托来找您谈的。”
何莉萍一听是胡学军的事,又是一阵伤心,可听宝丁的语气,觉得事态还挺严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学军我确实认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幺帮你们?”
“妈,您还叫那个混蛋未婚夫吗?”薛诺生气的说。
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转向宝丁,“宝丁,你有什幺就问吧,我已经知道他不是什幺好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胡学军真名儿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个强迫妇女mài_yín的犯罪团伙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另一个警察接着说:“这个团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后拍取裸照,以此要挟,敲诈钱财,等那些女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逼迫她们出卖ròu_tǐ。
一旦遇到不听话的,经常是十几、二十个团伙成员一起对她们进行lún_jiān、虐待,手段十分残忍。”
何莉萍和薛诺互望一眼,心中都对侯龙涛感激万分,要不是他及时要宝丁进行调查,真不知自己会有什幺样的悲惨遭遇,一想到被十几人lún_jiān的画面,那还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这个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调查,这几天一直都没有露面儿。这个案子不是我一个派出所所长能管的,所以我就上报了市局。我们在胡二狗的住处搜出了这些照片。”宝丁说着,从手包中拿出两本相册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开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
胡二狗对他勾引的前几个女人并没有长远的计划,所以都是在做爱时突然拿出相机拍照,然后立刻翻脸,索取钱财,在见到何丽萍之前,也是想用这种办法对付她,可一见了,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弃了敲诈的念头。
“市局的同志已经找到照片儿上的这些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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