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子涵只是想醉一场,好好醉一场,忘却这些天的事情。
他已有些醉了,想着应该快了。
“公子?”詹兰玉走上前来,扶住了舒子涵。
醉酒的舒子涵甩开了她的手,呵斥道:“别碰我!”
詹兰玉缩回了手,有些不知所措,她虽对舒子涵的印象不差,但又怕出事情。
“本公子是……”舒子涵坐在地上,目光灼灼,盯着前方,抬头指天,口中说道:“天上地下!”
“第一fēng_liú!”
詹兰玉叹了口气,她心中知晓此人是醉了,如若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天上地下…第一fēng_liú……”
“fēng_liú……”
“砰,轱辘。”
手中酒坛落在地上,舒子涵平静了下来,前一刻傲视无双,此刻却又面露苦笑。
“本公子…也想啊…可惜……我不是,呵呵……”
舒子涵自嘲般的笑着,他笑这世间没人懂他,没人懂他的fēng_liú。
詹兰玉抿了抿唇,上前柔声道:“公子,玉兰扶你去歇息吧。”
“别砰我,你根本不懂我,你,你,你,你们都不懂…不懂我……”
“你口口声声喊我公子,你敬我,不过是因为本公子的金子,我没说错吧。”
“呵呵,给你,都给你……”
舒子涵此刻有些疯癫,摸出了腰间的钱袋,在詹兰玉的面前打开。
“哗啦……”
一锭锭金闪闪的金锭落在了地板上,散落四周,发出砰啪的声音。
“这……”歌姬们停了下来,看到那地上的金子都吓了一跳,心中震惊,互相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是好。
詹兰玉叹了口气。
她俯下身,将地上的金锭捡了起来。
一枚又一枚。
醉酒的舒子涵就这么看着她,苦笑道:“哈,果然……”
这天底下的人女人都爱的是他的钱财,而不是他的fēng_liú。
徐州第一fēng_liú公子舒子涵,也不过是别人话玩下罢了,或许也只有他自己这么认为。
詹兰玉捡起了最后一枚金锭,起身走回了舒子涵身旁,将那手中的金锭放在了舒子涵面前。
舒子涵扭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作何。
詹兰玉看着舒子涵,轻声说道:“兰玉只是个歌姬,比不得公子,还望公子赎罪。”
詹兰玉起身,拿起桌旁的琵琶。
她本以为是烛火,没想到只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
舒子涵扭头看向了那个歌姬的背影。
最后一缕光芒消失化作一片漆黑,舒子涵彻底失去了意识。
詹兰玉坐在床榻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自从她被卖进这琼花楼以来,每一天她都想着离开,她是歌姬,自然要比那些娼妓要好太多,可她却不想再留在这里。
她每一天都在算着自己存到的钱,想着哪一天能为自己赎身。
老鸨推门而入。
“妈妈。”詹兰玉抬头看向老鸨。
老鸨应了一声,坐在了詹兰玉身旁,问道:“兰儿你这是怎么了?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动手动脚了?快让妈妈看看,老娘就知道那臭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点臭钱就了不起了,唉,都怪妈妈不好。”
老鸨自责着,她昨日也是见了那锭金子鬼迷心窍,再加上她又见那公子对兰儿有些意思,便想着撮合,好让詹兰玉能嫁个好人家。
詹兰玉强挤出笑容,说道:“没,没有妈妈,兰儿只是不想待在那了而已。”
妈妈虽然有时爱钱,但对她却很好,只要是她不愿意的事情,老鸨从来不会压着她去陪客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以后咱再也不让你去陪客人了,这些臭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老鸨拍着詹兰玉的肩膀絮叨着。
“妈妈。”詹兰玉打断了老鸨。
老鸨见詹兰玉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詹兰玉低下头,轻声说道:“……兰儿想为自己赎身。”
老鸨听到这话愣住了,房间里沉默了数秒。
老鸨看着眼前兰玉,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赎身?哦…赎身啊。”老鸨嘴里轻声絮叨着,眼神有些迷惘,她也曾想过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有这么快。
老鸨强挤出一抹笑容,说道:“好事,这是好事啊,钱够了吗?”
詹兰玉抬起头来,眼眶红润,哭了出来。
“别哭啊,哎哟,我的兰儿哦,你这一哭要妈妈怎么办。”
“别哭别哭。”
詹兰玉靠在老鸨的肩上,眼角划过一滴又一滴泪水。
老天,你又何苦难为兰玉呢。
………
冷风吹过,一场雨后,夜里的凉了起来。
案头烛火摇曳。
张铭身披风衣,一字一字写着,他想起了不少的事情,怕明天忘记,所以便打算现在记录下来。
写完他放下了比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嘀咕道:“就这样吧,再写下去对眼睛不好。”
他扭头看向了床上,角落处的小七抱着灰兔子,身上盖着一件衣物,
现在看来,这灰兔子还是蛮乖的,张铭在考虑等这灰兔子腿好了,到底要不要把它给放了。
此事,还算要好好斟酌一下才行。
张铭呼出系统,说起来,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看过系统了,这家伙都快没什么存在该了。
“这么快!?”张铭吓了一跳,他记得酒馆最近没来什么人啊。
居然就有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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