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牛犇。不要问我为什么名字这么牛,我爸姓牛,我牛年出生,从小就长着一双像牛眼一样大的眼睛。在2003年,一场席卷全球的瘟疫疫情中,我不幸中招,虽然经过治疗,幸免一死,但是药物的副作用使我患上了后遗症,具体的医学逻辑很烧脑,总之,主要症状头疼、乏力,仔细观察特定的一些物体,会出现幻听,应该是脑神经受损,但是好在没有变傻,并且使我拥有了直接鉴定古玩的超能力。随着难以想象的际遇,我的超能力居然得到了升级。好了,让我从头讲起吧。
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2003年8月27日,阳光明媚。在京城信息科技大学的校园里,迎接新生的大横幅挂的到处都是。我和父亲,连背带拎的,拿着被褥、脸盆、水壶等诸多生活用品,向着迎新处走了过去。
一个颜值一般,身材非常丰满的女生,洪亮的喊道:“同学你好,我是大二的费晓红,系里的学生干部。你叫什么名字,先来登下记。”
“我叫牛犇。”
费晓红透露出惊诧的表情,“你就是牛犇啊。你没来之前,我们还说呢,这么厉害的名字,看着就牛。”
我苦笑道:“学姐说笑了。”
哈哈哈哈,又传来费晓红毫不掩饰的、豪横的笑声,“同学你真有意思,来,这边签个字,我给你看一下,你的宿舍在b513,这边向前走,第二栋楼就是了。”
走走行行,五分钟就到了宿舍门口。一进门,摆放着两个很大的花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铜胎掐丝珐琅瓶,现代工艺品。”我脑子里又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声音,我使劲的摇晃了下脑袋。
“儿子,头又痛了啊。”我父亲关心的问着。
“没事,赶紧上去吧。”我揉揉脑袋,轻声说着。自从疫情过后,我的脑袋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总是产生幻觉,然后感觉到头痛。
为了培养学生的自理能力,宿舍不让家长上楼。由于我身体虚弱,在我父亲好说歹说下,终于通过宿管大妈的审核,上了5楼。
b503....b505....顺着楼道往里走,走到最尽头的房间,门是开着的,上面挂着b513的门牌。顺眼观瞧,里面有个同学,大概1米八的个头,正在收拾着床铺。
“哥们你好,我叫牛犇,是咱们学校今年的新生。”
“同学你好。他回头看见了牛犇的父亲,啊,叔叔您好,我叫朱晨,我是今年信管2班的。”
“哎呀,太巧了,你们俩还是同班同学,以后要互相照顾啊。”我爸说道。
“是啊,太巧了,叔叔,牛犇,你们先忙,我还差点生活用品,我先去学校超市买一点。”
“好嘞,你先去,回头再聊。”我说着,“5号床,应该是上面这个。”随手就把褥子扔了上去。
“哔了狗了,这b513怎么在最里面,累死老子了。”门外传来霸气侧漏的抱怨声。声音越来越近,一个小平头出现在宿舍门口,黑色紧身背心,脖子上带着个明晃晃的大银链子,一副社会大哥的样子。
“哟,都有同学到了啊,你好,我叫舒光,这是叔叔吧,您好。”
我心想,这哥们的样子也太横了,肯定不好惹。不过,好在还算懂礼貌。就搭言道:“你好,我叫牛犇。”
“我叉叉的,哥们你这名字太你妹牛叉了吧。”
我满脸黑线。我爸也是个比较传统的人,虽然也是胡同串子,但是一个大学生,这么讲文明懂礼貌,也还是不太习惯,就找了个理由,出去帮我买褥子了。
“哥们,我叫舒光,以后叫我光哥就行,跟我混,我罩着你。”
“舒光...你这名字,也太丧了,舒光,是一点不剩吗?”我调侃道。
“哈哈,你还挺逗,京城人吧,哪个班的啊?”
“对啊,城东的,信管二班,你呢?”
“同窗加舍友,缘分啊兄弟,我上铺那哥们呢,我看着都铺好炕了。”
“刚才去超市了,买生活用品去了。”
“咚咚咚”,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引得我和舒光齐齐的向门外看去。门口站着这人,一米八的个子,挺白净,戴着副金边眼镜,像个文化人的样子。就是看着太瘦了。
“你们好,我叫孙崴,是这个宿舍的。”门口的男生说着。
“你好,我叫舒光,那哥们叫牛犇,赶紧进来吧,别门口杵着了。”
我顺手接过孙崴手里的东西,“哥们我叫牛犇,以后咱们就是舍友了。”
“好地呀,我是六号床,我先把东西收拾下。”
“孙贼(wei),你哪人啊?”光哥问着。不过这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这京城人吞字吃字可是绝了,崴字发出来了些许贼的音,怎么都觉得是在骂人啊。
“我是南方人,家是江东的。牛犇,舒光,你们呢?”孙崴答着话。
“我和光哥都本地的,还一哥们,来的早,还没问呢。”
我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帮孙崴收拾着东西,这时候朱晨的声音响了起来“牛犇,我回来了,哟,这又来俩舍友啊,你们好啊。正好,我给大家介绍下,这哥们叫胡时考,也是咱宿舍的,楼下问路问着我了,你们说巧不巧。”
一个男生跟着朱晨走了进来,中等身材,黝黑的脸庞,一脸的憨厚,白衬衣、黑西裤,小皮鞋锃亮。
“兄弟们,我是咱们学校信管二班的,这几年多关照。”胡时考一口浓重的东北话,听着很有乡土气息,感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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