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些天,儿子的话也越来越少了,和她也不再那么亲密。每天白天的时候说是和同学玩去了,下午回来得很晚,洗个澡后倒头就睡了,在那个相亲对象上,也始终没多大的进展,对方再有几池子的话,独角戏还是难演的,而且还是个忙人,抽出的时间也有限,所以见面次数也屈指可数,有的时候是他主动离席,陆凝月连理由都不用找了,看来是要吹了。
有一天下着大雨,陆凝月还是开车到公园旁,大雨滂沱,把视线都模糊了。突然前方湖畔边一个人影进入了视野,她走近了看。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撑着伞,面向湖水,发呆。她脑中第一个想法就是拽他回去,但是马上她又犹豫了,这么说他平常就在这公园发呆?自己也经常在这呆着然后再回家,只能说真不愧是母子俩。
儿子喜欢下雨天出去她是知道的,儿子说喜欢感受自然,喜欢一个人的风景。她默默的一个人回了家,在路上顺便买了感冒药以防万一,第二天他照常出去了,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第三天娘家那边来人,哥哥嫂嫂把那个相亲对象带来了说是去吃个饭,在席上儿子一直都表现得心不在焉,脸色也不太好。哥哥嫂嫂问谈的进度怎么样了,她只能用一些诸如还行,差不多了字样来敷衍,岳高枢倒是和她哥哥谈得非常欢,什么国际关系,历史,经济这些侃侃而谈,对面的滔滔不绝终于有回应了。
回到家后,儿子澡也没洗就说了一句玩累了,就把门关上了。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出去,就在房间里大睡。到午饭时间了陆凝月一直敲门,他都不起来,反倒是大声吼道“敲敲敲,敲那么多声叫魂不是”。一瞬间陆凝月怀疑自己幻听了,她的儿子从来没有和自己这么说话过,但又是那么真切,这一刻,她人生的委屈加之这段时间的不满如山洪般爆发了“是是是,我不管你,你死了我都不管你了,你长大了,你妈我管不动你了,我叫人来管你行了吧。”对于这一段时间母子关系的恶化,她原本是有预料的,但是真正发生的时候,那又是另一回事,真是非常的郁闷、气恼,如果要开诚布公地去谈那个沉重的话题,她又难以启齿。
儿子的房间门开了,他气冲冲地大跨步走到餐桌前,埋着头,猛地刨了几口饭,吃了点菜就放下了碗筷。“我吃饱了,出去玩了”,说罢也不等她回应一声就走出了家门,看着儿子这样和自己置气,陆凝月自己也非常难过,喉咙处仿佛有块物体卡住了,让她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她下午要去餐厅那边,顺便和岳高枢有约在先,在整理了一下状态后,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
和对方不咸不淡地谈了一些话题后,她的手机振动了一下,是儿子打来的电话,但是马上又挂了,她准备打回去的时候手机又在一声振动声中关机了。是他按错了还是怎么的?昨晚想到一些烦心事忘记给手机充会电了,等回去再问他吧。
“好了,陆女士,我这等会还要去见一个重要客户,和您聊得很投缘,以后哪怕成不了还是希望交您这个朋友,您看这样吧,下次我们有机会再约,好吗。”话都不是太多投缘个鬼,对方可能也是觉得有些尴尬,很客套地为这次会面画一个休止符。可能是受儿子中午的影响,陆凝月下楼的时候高跟鞋踩空了,脚扭了一下。岳高枢急忙去把她搀扶起来,她不是太喜欢别的男人的肢体接触,轻微地推了下他,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并且稳步走到楼下表示自己没事。
和岳高枢说了几次不碍事的表示自己能回去,家里这些药也是有的,他的客户要紧。但是这个男人还是要坚持送她去医院或者送她回去,最后她也实在拒绝不了就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去了。
回到家后,岳高枢又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找药。陆凝月将手机充上电,按她的指示他很快拿来了药水,并且把棉签沾满了药水准备给她搽药。
“没想到你一个大老板人还挺细心的”。“这有啥的,每个男性面对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不都应该这样做吗?”对方回应道。“我家那个小兔崽子就不会,他除了让我操心就没为他妈妈操心过。”不知道为什么,陆凝月想起了自己那个长不大的儿子,抱怨道。把鞋脱了后她接过岳高枢手里的棉签。“不会啊,听说你儿子成绩不错,挺乖的一小伙,怎么就让你操心了,不过他昨天那个样子好像有点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他就是有些缺乏管教了”看着身旁的这个男人来来回回地给自己换棉签,陆凝月坚守的心里也有些动摇了,不是已经决定了吗,这个男人凑合着过应该勉强能过下去吧,又想起今早儿子那个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继续道“今后你就多帮我管管他吧,真不让人省心”。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我们,我们可以吗?我没领悟错吧?”岳高枢本来以为要吹了的事,没想到却峰回路转了,陆凝月算是他见过的在气质,容貌,身材和家世上都比较极品的女子了,虽然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但是如此美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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