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是小女人,所有和女人沾上边的生物都有两面性。朱可茜刚见到吴子义的时候就像是她手上拿着的小白兔玩偶一样的可爱,但是一旦和你混熟了,她就成了个小猴精。
喝完了牛奶就坐不住了,被名玉霞强行按着,扒拉了几口饭,硬塞进嘴巴里几口菜,嘴巴都鼓起来,就像一边包了一个肉丸子一样的圆鼓鼓的,溜下座位,开始在包房里乱飞,还模仿着和小兔子躲迷藏,一个人扮做两个角色。
名玉霞就有些无奈看了吴子义笑。
“小孩子就是这样。”
潘小琳嘿嘿的笑。
这时候一名服务员推门进来,对着名玉霞说道:“名总,孩子交给我,您慢慢吃,我带她去走廊里转一转。”
这是作为常客大户的名玉霞所特有的权利。
“行,那麻烦你了。”名玉霞很客气。
服务员就笑:“不用客气。”然后就笑着对朱可茜招手。还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架小飞机。于是朱可茜很轻易的就被这个服务员勾走了。
顿时包房里就清净下来了。
“脑壳疼。”
名玉霞很无奈:“所以我一般时候外出,很难带着她,不然一会儿就溜得不见人影了,在家里都是交给我妈带的,我还放心些。”
名玉霞的闺蜜贺佳和潘小琳深以为然。她们可是知道名玉霞的辛苦的。不只是事业上的应酬,还有孩子的事情。尽管孩子上幼儿园了,又有自己的母亲照顾,但是有很多事情却要她去操心。
幼儿园的选择、平常和老师的沟通。如果有休息时间,还要带孩子出户外活动。这也是名玉霞为什么要坚持学车的原因,因为聘请的司机老邢只负责在上班的时间随叫随到。这种私人的亲子活动,也不可能叫上他。
而且她坚持学手动挡,就是因为要锻炼自己的技术,不让自己成为马路女杀手之类的女司机。
喝了一轮酒,女人们的荤段子就开始了。
贺佳夹了一片黄瓜,放在潘小琳的盘子里。
“来来,平时都是吃整个的,今天尝尝切片的味道。”
连葛兰都忍不住笑得喷了出来。虽然没结过婚,但是并不影响对荤段子的理解能力啊。倒是名玉霞反而有些矜持的笑,看着闺蜜们打打闹闹。
潘小琳是个动手派,马上就站起来,一只手就扯住贺佳的衣襟,那丝质的领口蝴蝶结的带子就被扯开了,顿时半个白白的熊熊就露了出来。
“敢调戏老娘了啊,胆儿肥。今晚上你得给我侍寝。”
吴子义就笑着看。
葛兰就侧过身,挡住两人拉拉扯扯的画面,扭着头对着吴子义瞪眼:“看什么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说的名玉霞都抿嘴而笑。
吴子义却很坦然微笑,好像看一看是理所当然的。葛兰气得嘴巴都一鼓一鼓的。其实她并没要做出这种小女生的模样。
但是这样做的话,起码可以让名玉霞看到自己和吴子义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个老女人居然还想打吴子义的主意,真的是打错算盘了。
两个女人打闹了一下,并没有互相的撕扯不休,反倒是笑着笑着就各自有些接不上气了,回到座位上,贺佳就指着潘小琳说:“等着,散席了找你算账。”
女人也会互相放狠话的。
潘小琳就朝着她比划了一个中指,然后又对吴子义下手:“刚才是不是很好看?姐姐可是下了血本啊,拼着被那小妖精撕打,也给你看了便宜,觉得怎么样?熊大不大?白不白?”
“啊——”贺佳就尖叫这,又准备朝着潘小琳扑过来,“老娘不活了。”
“拉住——把你家的这个内分泌失调的拉住。”潘小琳慌得起身就要跑,刚才她在大战中,被贺佳上下其手,熊熊都快被抓破了。
贺佳起身就被葛兰抱住了,按在座位上,白了她一眼:“发什么疯呢,今天是我弟拿驾照的日子,让他看一看又怎么啦?就当是发给他的福利了,说不定你晚上还能做个春梦呢,便宜死你了。”
“也是啊!”贺佳居然不挣扎了,对着吴子义跑了个媚眼,说,“说说,刚才是不是刺激到了?有没有觉得特别的强硬……”说着眼睛还朝着吴子义腰部的裤子那边瞟。
这一下准备跑的潘小琳又哈哈大笑起来。
吴子义就笑:“这世间的万物都遵循阴阳相补的道理。”
“嗯,这个我知道啊,阴就是女人嘛,阳就是男人。”潘小琳说,“谁都知道啊。”
“阴阳最早的理解是两种相反又相对的气。阴阳相合则万物生长,风云雷电、山川河岳、东南西北、春夏秋冬就是阴阳相合的结果。”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葛兰不出声,听着吴子义在那里胡说八道。
贺佳也不出声了,看着一旁的潘小琳兴致勃勃的在那里作死。
名玉霞也不说话了,只是笑着看着潘小琳,还露出一副你完了的表情,仿佛觉得这女人阳寿已尽,不胜高兴已而。
“所以你是阴,我是阳。”
牵涉到自己了,潘小琳有了点兴趣,还对着吴子义抛着媚眼:“要不,今天和姐姐来个阴阳调和算啦?姐姐就当是做慈善了。”
这女人开起玩笑,还真的很豪爽。
吴子义不理会她的骚话,只是说道:“你不妨按住你的手掌虎口上的位置,还有手臂弯里的这个位置。”他还示范。
“用点劲按下去,你会有很强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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