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按照市价买入,自己也跟进了800手。
“这么多多单,出现得也太诡异了吧?”韩复升眼看着500手以上的大单,层出不穷,开始急速的消耗平仓的空单,“难道像下午开盘一样,再来一波?”
今天沪铜的走势,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价格基本没动,可多空换仓,已经一万余手。”苏越神色一惊,“这是机构在对倒交易啊,难道华信证券投资策略部,已经完成任务了?”
沪铜市场上,最大的空头,是国家队。
如今,巨量空单迅速退场,而多单,迅猛暴增,价格未动,交易量暴涨,不是对倒的交易是什么?
“看来关于‘国储局交易员在lme铜上建立巨量空单,造成巨额亏损’的消息,瞒不住了,所以知道内情的相关国资机构,才会改变策略。”苏越暗道,“收割完多头,又开始收割空头,国外被围殴,国内赚大钱,这帮国资机构,真是把风险转移这项技能,玩得炉火纯青啊,可惜……苦了大众投资者和不知内情的机构了。”
“看这情形,搞不好下午开盘时的场景,真会重演。”
林锋将自己的仓位打满之后,紧张地看着盘面上,多空力量的转换:“成交量已经是天量了,多单还在持续不断地涌入,所有的空单都在平仓。这是发生了什么吧?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作为散户,他们的消息,永远是滞后的。
有时候,只能通过盘面的异常,来推测市场上,是否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没有啊!”顾云汐刷新了所有的相关网页,没看到任何影响期铜市场的重磅消息,“除了前面那几条消息以外,什么都没有。”
可她也知道,这种天量的资金入场做多,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无论多少空单,都是一口吃尽,投入的资金源源不断,好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这样的资金力量,可比下午开盘之时,那一波做多的资金,强上太多。
“是谁呢?”顾云汐眉头深锁。
能拥有这种资金体量的国内机构,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国资背景。
私募基金或者说其它投资资本,若要做多的话,其操盘手法,绝对不会像这样缓步拉升,任由市场上多空两方从容平仓。而只会像下午开盘之时那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速拉升,好借助跟风的散户和机构,来扭转走势。
因为那样的操盘手法,最节约资金,也最省力。
像这样缓步拉升,一步步吃尽空方力量,所耗费的资金,将会多出数倍不止。
当然,这样也有好处。
那就是当走势彻底扭转之后,资金吃尽空方单子时,爆出天量的价格区间,将会形成坚固的基石,支撑铜价走得了起来。
她偏头对苏越说道:“小苏,你已经建仓完毕,接下来应该不需要我协助你了,我出去……打个电话。”
苏越点了点头,没有多言。
对于沪铜形势的突然转变,他知道顾云汐想不通,所以想找人问个明白,自然也不便阻止。
这种想不明白,却又非要弄明白的执拗性格。
他是很欣赏的。
毕竟金融市场上,每一笔交易,都需要逻辑清晰,理由充分,若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自然也就看不清未来的走势。
顾云汐心里,有对交易的执着,所以……苏越才会拉她入伙。
走出期货交易室,顾云汐来到休息间,拨通了一个平时不常联系的号码,问道:“长信,你告诉我,公司这次反手做多,到底是什么原因?”
电话里的声音轻咳了一声。
然后停顿了差不多了一分钟,才低声地回道:“姐,你问这个干吗?我现在正忙呢,这已经……躲厕所给你回电话了。”
“不干嘛,我就想知道原因。”顾云汐回答。
“这个,这个……我不方便说啊。”顾长信犹豫了一下,突然说道,“姐,你不会在期铜上,开了空单吧?”
“这你不用管,告诉我原因。”顾云汐强硬地说道。
“真,真……不方便说。”顾长信无奈道,“姐,你,你……要是缺钱的话,你还我的那2000万我先给你。你问的这事,实在是太机密了,我实在不能说啊。”
“跟国储局有关吧?”顾云汐试着猜测。
“既然姐你都知道,又何必问呢?”顾长信回道,“我就投资策略部的一个小小交易员,有些内幕,我也不清楚,实在没法说。”
“你不说,我也大概明白了。”
顾云汐咬了咬唇,继续说道:“今天这盘面,许多参与交易的散户和机构,都会因此破产,你不觉得你们已经是在破坏市场的公平,吃相太过难看了吗?”
“姐,没……这么严重吧?”顾长信回道,“我们也只是正常的参与者而已。”
“沪铜的价格,被操纵成这样,也是正常的参与者?”顾云汐没好气地道,“国家机构不惜亲自下场,不怕别人知道内幕之后,无法收场?”
“姐,你想错了。”
顾长信说道:“其实国储局说的那两条信息,不是为了配合我们。”
“那是为什么?”顾云汐问道。
顾长信说到这里,又缄口不言,只能转移话题,说道:“反正……咱们没做什么亏心事,反而是为大家挽回了不少损失,具体的原因,等市场一切明朗之后,你会知道的。哦……对了,姐,接下来关于期铜,可千万别开任何空单了,不然会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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