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濮看了眼从电瓶车上下来的几人,眼神同样也是从其他人身上扫过之后,落在了王赞的身上,她顿时一眯眼睛。
而这时王赞跟她正好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睛里瞬间就产生出了一抹火花,并且闪的可能都要冒火星子了。
双方都是恨得对方怎么不死的那种心态,曾经草原上相遇就擦枪走火了,这回在马来更是一下子就结出了神仇,一点不夸张的说,如果要是情况允许的话,他俩可能都得当场掐起来了。
一个年龄七十来岁左右,穿着身唐装的老人朝着老董这边挥了下手,老董笑着回应了一下,然后扭头跟他们说道:“董成,以前是议会里的首席议员,在马来政坛还是比较有身份地位的,白景生让他也过来,这确实是奔着说和的意思了。”
王天养和王赞还有常昆跟在老董的身后,白景生和白濮也拎着球杆过来了,双方一见面都还没有说话,董先生就笑着给双方介绍了下,然后说道:“那边有会客的地方,我们过去谈谈,喝一点茶吧……”
几人朝着那边走的时候,不知为何,白濮和王赞十分有默契的故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了人群的后面。
“你居然从内地追到了马来,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白濮压低着声音说道。
王赞笑了笑,挠着鼻子说道:“在我们国内有句话叫做,犯我九州者虽远必诛,别说你马来了,你就是去了南北极,我可能也会追过去的”
白濮眯着眼睛说道:“据我所知你也不是官方的人,追过来也都是因为私人的原因,你不用装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我可以上交的”王赞义正言辞的说道。
白濮冷笑道:“别那我们当傻子了,天珠和转生经文你怎么可能交上去,你还不是为了一己之私?”
王赞皱眉说道:“讨论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还是直接说到正题上好,一会我们就谈,到底是你们松口,还是我们退步,见都见了,总归是不能来扯皮的,对吧?”
“我的底线是,东西必须回到我手里,否则免谈”
“那还谈个啥,直接说拜拜……”王赞刚怼过去一句,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串电话繁琐的号码。
由于也不认识对方,王赞想着这边还和白濮在沟通,就掐断了电话,他接着抬头说道:“你要是这个抬头,那我们真是白来了一趟,往下也不用在浪费时间了”
白濮摇头说道:“你要知道,是你先耍了我们,借着用天珠交易青鼎和佛指舍利的机会,从我的手上套走了那本经文,是你有问题在先的”
“出自国内古墓里的东西,不归你我,这是国家的”
“嗡嗡,嗡嗡嗡”王赞的电话这时又响了起来,他拿起一看,还是刚才的号码。
这时候他们一行人已经来到了球场会客的地方,老董告诉侍应生准备好茶水,双方走进了里面准备正式交谈。
“我去接个电话,一会过来……”王赞比划了下附近,就走了过去,接通后就问道:“喂,哪位?”
“白濮应该是和马哈迪回到了槟城,你们也在的吧,我能问问你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电话里是个挺苍老的动静,王赞愣了下后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声音听着却挺熟悉,不过他很快就想了起来,这是士多店的那个老头。
王赞说道:“是,我知道她回来了,而且我们马上也就要见面了。”
会客室里,双方落座之后,没等茶水上来,他们就直接奔向了主题没有任何磨叽的意思,因为开始都已经撕破脸了,就完全没有扯皮的意思了,直接谈省的浪费时间。
白景生冷着脸,态度十分明显有些愠怒的说道:“你们这么做,就不怕我们白家拼了一些利益,直接反扑你们?在你们的下手的时候也肯定了解过我们白家在马来是什么地位了,留下你们对我来说不难!”
王天养笑了,点头说道:“你可以试试,我和王赞要是走不出马来,你甭管在马来是什么地位,你就看有没有人把你们一家给掀翻了,另外……马来也不过就是一弹丸小国,播个天气预报两句话就完事了,谁给你的底气这么横啊?”
白景生当即说道:“年轻人,你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你家里怎么教育你的,不知道在外面要低调做事啊……”
谈判的节奏就是在开始的时候双方肯定都无比的强硬,主要就是谁也不能让人看出来,自己气势上弱了,要不然往下就没办法谈价码了,所以不管是白景生和王天养一上来就各自拿捏好了节奏。
会客室外面,电话里的老头忽然跟王赞说道:“你知道白濮为什么要得到那个转生经文和天珠吗?我虽然不知道这两样东西对她有什么确切的作用,我也没有见到过,但我估计她是拿来要做什么的,因为我知道白濮身上的问题,始终都没有解决”
王赞顿时一愣,他完全没有料到士多店的老头居然给她打电话会说这个话题,就在一个小时前左右,他曾经还和王天养在车上讨论过,他们也估计白濮肯定是有什么大用的。
士多店的老头说道:“白濮在出生的时候就出了问题,这个事情知情的人非常少,除了白家的人就只有马哈迪和他的师傅了,当时白濮刚出生没多久,还没有满月的时候,他们就别请了过去……也是因为白濮的问题,她才会被当时的国师给收为徒弟的。”
王赞顿时一惊,停顿了半晌后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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