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鬼祟的两伙人,公子哥与两个被强行架来的乞丐,看到这一幕是个人都知道有古怪。
白羽对此处不免多了几分关注。
他不会去深究其中内幕,但能多得到一点讯息白羽也不会拒绝。
罗伯特从车厢中走出来,他一身黑色的神官袍,外罩着大斗篷,将整个人都隐藏在黑暗中。而在白羽的视角,他看到的是一个神父打扮的泰西人从马车中里出来,然后与那公子哥交谈了两句,后者便迫不及待的招呼仆人把那两个乞丐架到了前方。
从那公子哥连忙掩住鼻子的动作白羽推断出他对那两个乞丐很是厌恶,这不免让白羽奇怪。
既然你都那么厌恶了,还非要让人带他们过来,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难道步州的权贵子弟中有人爱好虐自己?
越是反常,越说明问题大。
这句话很快就证明了它的正确性。
白羽看到那泰西神父一手在胸前比划,另一只手有圣洁的光芒挥洒,这光照在公子哥与两个乞丐身上,惊悚的一幕出现了。
那两个乞丐如同发了癫痫,又好似触了电,浑身上下从头发到脚趾头无一不抖。就在这颤抖中,他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那过程让白羽想起了漏气的气球。
与两个乞丐的情况相反,那公子哥由之前走路都需要人扶慢慢恢复了正常人的状态。只见他大袖一甩,在朝那罗伯特拱手道谢之后,便大步流星的领着家仆走入了还未关闭的城门。
我勒个去!
白羽暗暗心惊,好邪门的泰西人,好邪门的传教士,好邪门的能力。
刚才那一幕给白羽的感觉好似罗伯特在以圣骑士的外皮行术士之事,就如他玩过的一款名为魔兽世界的游戏,术士的生命汲取——抽别人的生命力来补充自己。
只不过罗伯特稍微做了改动,抽别人的生命力来补充另一个人。
又或者说不是补充,而是一种治疗。
白羽算是明白为什么泰西来的传教士可以使唤得动步州的城卫军了,不是他们有那个权力,而是他们可以让有权力的人帮他们发号施令。
不说泰西传教士的其他能力,光是之前看到的那一手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把一个走路都要人扶的病秧子变得可以大步流星的自己走路的本事,便足以让晋国的权贵们将其视为座上宾。
罗伯特回返车厢,对等待的达尔文神父抱怨道:“真是该死,我讨厌为不信我神的家伙浪费灵力。”
达尔文神父则道:“我的孩子,我们的能力是神赐予的,我们的一切都属于神。神需要更多的信仰,我们就得让神的荣光照耀这片信仰的荒漠。这次是个很好的开端,只要多接触几次,我相信我们能让那些晋国的贵族成为神的信徒。”
“但愿如此吧。”
罗伯特小声的嘀咕着。
达尔文神父又道:“虽然神是仁慈的,也是博爱的,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接受神光的照耀。对待有资格成为信徒的人,我等神的仆人要耐心的规劝,用善意去引导,而对躲在暗中窥探的不怀好意者,也要让他们明白神容不得半点亵渎。那些亵渎神的,终将被净化。”
话音未落,漆黑的夜幕中有圣光一闪。
白羽心中刚生出警兆,圣光就已经落在了飞机上。
银白中闪耀着点点金色的圣光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似能唤起人心中的美好,让人心生向往,但此刻白羽心里可半点都不这么想。
越是致命的越是美丽。
这句话白羽不记得是谁说的,但他记得这句话,并且他还亲身体验了它到底多有道理。
几乎是在圣光落下来的同时,他的座驾就崩溃了,化作点点金芒,被强制打回了书页。
我有夜幕的掩护,还离你们这么远,你们居然能发现我,并且打击得还如此的精准,过分了吧。
没了飞行道具白羽自然无法停在空中,他整个人开始做加速运动的往下掉落,看其落点正好在步州城内。
换做其他人这个时候肯定慌了,上千米的高空落下去,不摔得粉身碎骨才怪。白羽则不然,他既然敢乘坐飞机,自然也就早早预备有飞机被摧毁后让自己安全降落的手段。
而且这个手段其实非常的简单实用,那就是降落伞。
半空中一朵大伞打开,向上的拉力狠狠的扯了白羽一下,止住了他下坠的速度。
马车中的达尔文神父似有所感,他手在胸口比划,心中默念:“凡一切不洁,终将洗涤。”
圣光。
又是圣光。
降落伞被落下的圣光瞬间融化。
这一次圣光似乎加大了剂量,在完成这一步之后它还有剩余,其化作一柄光剑,直坠而下,落点正是白羽心脏的位置。
白羽差点爆粗口,什么仇什么怨,非要把我弄死你才罢休?
不就是看到你们见不得光的行径了嘛,这就要杀人灭口了?
泰西传教士,今天这事我白羽记下了。
纵然形势对自己不利,白羽依旧没有慌张,他身后有一尊炮口自虚空中伸出。
嗵!
从将军炮中射出的实心炮弹让那圣光构成的利剑击中了实体目标,随后两者一同消散。与此同时,这一记沉闷的炮响在深夜里有如惊雷,将大半个步州城都给震醒了过来。
达尔文神父没有再出手,略感无奈的对罗伯特说道:“走吧。”
连续两次没能击杀目标,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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