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醒醒……”
伴随着一阵啪啪声,阎婆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感觉脸庞传来一阵阵刺痛。
所以只是在扇耳光而已。
“呼,终于醒了。”
江平长吐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手,对着阎婆抱怨道:
“你这脸皮可真厚,我手都要扇酸了。”
阎婆眼神顿时一厉,就要出手干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别以为长得帅就能为所欲为。
这般姿色的帅哥,虽说不常见,但以她的身份地位,还有深厚的阅历,宠幸过的数目两只手加起来都数不完。
所以如果觉得她会因此心软,那就大错特错了。
可是正当她运功一动,就感觉浑身刺痛,喉头更是一甜,一口逆血涌了出来。
“哎呀,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你全身大穴都被封住,下丹田也被三根银针刺住,要是强行运功的话,嗯,会吐血。
不好意思,你已经吐了。”
江平念念叨叨着,怎么听,怎么贱。
于是,阎婆再吐了一口血。
“你是谁?绿袍呢?怎么不敢出来见我?”
阎婆冷笑一声,决定不跟面前这家伙一般见识,否则吐血只能是自己。
啪!
又是一巴掌。
江平脸色一狠,骂骂咧咧道:
“玛德,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身份,一个阶下囚,还敢见绿袍大人,大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老实点,待会我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否则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阎婆没有动怒,一双淡漠的眸子直直看着江平,幽幽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江平冷哼一声:“怎么想问我名字,是打算以后报复我?”
“你怕了?就这么怕我逃出去?还是说你不敢杀我?”
阎婆反问道。
明明语气很淡,但任谁都能听懂她口中那份不屑。
“呵呵……”
江平再次冷笑,一脸无所谓道: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官天宝是也!”
正在某处钱庄分行巡察,顺带着开展协会业务的上官天宝突然打了个喷嚏:
“又是哪个混蛋在背后念叨老子?”
“上官天宝。”
阎婆将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中,顺便还有江平的那张脸。
“行了,现在我问,你答,若是有一句答不上来的,我就在你脸上划上一刀。”
江平拔出一柄匕首。
匕首套着鲨鱼皮刀鞘,表面看上去朴实无华,可一旦拔出,就可见到匕首刃面上鱼鳞似的刀纹,在阳光下闪耀着,就好像水面波纹涌动的样子,十分花俏。
“你?!”
阎婆认出来江平手中的匕首,正是她的珍藏之一。
名为千刃,名器品质,一旦划破伤口,就会产生一种撕裂效果,久久无法痊愈。
是她曾经最喜欢用来惩戒手下的道具。
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我什么我,姓名?”
江平将匕首架在阎婆的脸蛋上。
“你,别手抖。”
阎婆屈服了。
在尊严和脸上,她选择了脸。
她的这张脸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才保养到现在的状态,要是被千刃一划,数十年苦功毁于一旦。
就算以后能杀了面前这个混蛋,那也无济于事。
“阎婆。”
“我问你真姓名,别拿外号来糊弄我,这是第一次警告,要是下一次,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江平再问道:“姓名?”
“……白小花。”
江平沉默了会儿,说道:“没骗我?”
什么鬼?
怎么说也是魔门一号人物,叫个小白花的名字,可太出戏了。
阎婆冷笑道:“绿袍既然把我交给你,难道就没跟你说过我的名字?
不要废话了,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
“爽快。”
江平赞了一声,然后问道:
“性别?”
阎婆深吸一口气,嘴角却忍不住再流下一丝血迹。
然后她感觉脸上传来一阵撕咬般的疼痛,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还用它们的口器不断撕裂着她的肌肤。
“磨磨蹭蹭,真当我跟你开玩笑的啊。”
江平擦了擦刀口的血迹,轻弹一下匕首,发出好听的轻吟,然后再次把匕首架在阎婆的另一边脸上。
“刚才的伤口很浅,但这一次就不一定了。”
“女。”
阎婆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一个字。
她阎婆还从未受到过这等屈辱。
等着吧,你会死的很惨的!
这时候,她也只有心里发狠,想着以后报复的场景才能让她勉强不失去理智。
“年龄?”
“六十二。”
“没想到你都可以做我奶奶了,啧啧,保养得不错呀。”
江平轻佻的评价让阎婆再一次突破了自己的心理底线。
她咬着牙,再次发誓,绝对不会放过面前这个可恶的,恶心的混蛋!
“在魔门里担任的什么职务啊?”
“阎婆。”
“没问你外号,职务懂不懂,就是说你平时干啥的?”
“负责监察,还有挑选,培养新人弟子。”
“嗯,你跟慕容仙仙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这个问题,阎婆眼神瞬间一清,她深深地看了江平一眼,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片段。
那是一个气质慵懒的男人躺在一只大白狗身上。
只不过她当时边退边打,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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