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省会。
一栋位于老城区的三层小楼,在高楼林立的市区内格外显眼,青色砖墙,拱形窗户,门口左右各有一个石狮子,面目凶恶,威风凛凛,作为省会人都知道,这栋建筑物已经几十年历史,准确的说,是在国家还没成立之前。
当年北方被国外占领,建立傀儡政权,就是在这座城市。
而这处房子是当时以为小岛国战犯的行宫。
最初的时候决定把这处拆除,也建成与周围相同的高楼,最后被尚五爷给拦下来,并且出资把这里买下,说:勿忘国耻,永世铭记。
买下来之后,这里一直当成尚氏国际的总部。
没有挂牌子,没有任何标志,从外表看起来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很多人都纳闷这里是干什么的。
可当混迹到上层就知道这栋楼代表着什么,不只是省会,甚至是整个北方的中心点!这里每天决定的投资策略,可能关乎到几位老总、十几家公司、几十个行业、几十上百万人…
以前被人们戏称为尚五爷坐镇的“太和殿”
而现在有人偷偷管这里叫王皇后坐镇的“含元殿”
原因无外乎,权利正逐渐产生更迭。
楼内也保持着最开始的面貌,布局没变,看起来稍稍有些破旧,只是以前的卧室,变成现在的办公室。
楼里走着人。
每一位走出楼里,都是躲一躲脚,地面得震一震的人物,但是进入这里,所有人保持沉默,走路都尽量放轻,气氛让人感到压抑、沉闷,但有数不清的人消尖脑袋想要进入这里,甚至不惜手段…
三楼,最左边第一个房间,门牌子上写着四个字“董事长室”
任何人走到这间房的门口,都会停住脚步整理衣服、清清嗓子,以最合适的状态开门走道里面,不为别人,只因为里面的人叫尚五爷。
而今。
里面的人叫王熙雨!
一位年级还不到四十岁,却以权倾北方的女人。
如果不是尚扬先入为主,带有色眼镜看她,也得承认她是一位大美女,年轻时必定倾国又倾城,哪怕现在,换上轻松一点的运动装,而不是从衣着到妆容都在咄咄逼人,与二十岁的女孩走到一起,没人会认为是母子,都以为是姐妹…
保养的好,气质更好。
她坐在办公椅上,开着灯,闭上眼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
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烦恼。
尚五爷从前几年开始,就在退出家族式经营,推行职业经理人计划,包括他自己在内都在放权,把一切权利交给经理人,直到发生意外,完成度已经达成百分之六十,很多分公司都是雇佣人员。
她接手。
不能延续这样的模式,也没必要延续。
重新开展家族式经营,但推行过程中这帮雇佣的“家伙”给了超乎她想象的阻力,还没办法采取强硬措施,因为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替代他们。
阴谋、阳谋、策反、栽赃、调查、送钱等等手段。
确实收买了一部分。
但也只是把进程压倒百分之三十,这对她而言,已经太拖沓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王熙雨缓缓把手放下,睁开眼睛,一双丹凤眼里写满权利和威严,配在这张堪称绝妙的脸蛋上,让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咯吱…”
房门被推开,一名年级三十几岁,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男子走进来,走到身前,小心翼翼道:“王董,刚刚接到电话,王熙爵先生去了惠东市,与人发生矛盾被气到吐血,已经进入医院,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惠东?”
王熙爵内心震撼。
惠东市绝对是她的伤,这辈子无法释怀的伤。
“对,是因为…”
他把事情完完整整叙述一遍。
“还有谁知道?
王熙雨面色登时变得严肃,没有任何人能注意到,把放在办公桌下方的手指在颤,气的!
男子一愣。
本以为王董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关心的第一句居然是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应该没有”
他小心翼翼回应:“这个消息是我在惠东的朋友传递过来,不是通过公司途径”
“我不要应该!”
王熙雨想了想正色道:“立即查找关于今天事情的内容,保证不容许有任何出现在网络上,还有,让…把消息封锁在惠东,不容许有半点传到省会,同时…也别提供任何助力,在第一时间把他带回来!”
男子略显凌乱。
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的亲哥让人气到吐血,向来以阴柔露面的王熙雨居然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低调行事?
王熙雨见他的样子,一眼看穿他心里在想什么。
严肃道:“就这么做,在两个月之内,我不想听到任何消息传到省会!”
“是…是!”
男子点点头,随后立即走出去。
王熙雨见门关上,顺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上“哗啦啦”的砸杯子声音,让刚刚出门的男子一哆嗦,他还没见过王董这样。
一盏价值在六位数的茶杯,只是王熙雨随手扔掉的东西,四分五裂的碎片,更显示出她心里的愤怒程度。
“糊涂!不争气的东西!”
王熙雨忍不住骂出口,她脸色本就是薄凉的白色,现在变得更白。
气的波涛汹涌。
王熙爵虽然是她哥,但兄妹二人的身份俨然互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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