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我是谁,我问你,你是不是特别想报复?”白衣遮面的女子再次问道,在离浅浅一米距离站定。
浅浅闻到恶臭更浓,但是她只能镇定自己情绪,道:“是……是又怎样?”
“我可以帮你报复。我可以帮你。”白衣人的声音如锯齿锯在木头之上,很是难听,但是听得出此人嘴中溢出的恨意。
“你是人是鬼?”浅浅问道。
白衣女子愣了愣,然后扬天大笑。
“是,我是人,但是我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把我变成这样的,就是与你想报复的人相关!我跟你的目标是一致的,是一样的!所以,我可以帮你,我想要那人受到这世界上最惨烈的疼,最深的悲。姑娘,跟我来,跟我一起去倾翻这个皇宫,跟我一起去报复那些仗着权势而对我们肆意妄为的人!跟我一起去夺回自己应有的一切,变成人上人,而不是被人这般屈辱!”
浅浅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的恨意和疯狂,这种感觉在她刚才独自一人咒骂的时候是一样的。
现在的浅浅确实无权无势,她很清楚,说要报复,其实她只能在这里暗自咒骂。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必须铤而走险方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你……你怎么帮我?”浅浅下定了决心,停止了身子,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之人。
“随我来。”白衣女子转身走了,浅浅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朱钗,抬腿跟了上去。
但是令浅浅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白衣女子将她带到的大顺皇帝所住的定坤宫之内。
步入其间,奢华富贵的摆设让她惊恐不已,而周围一路跪拜的宫女太监告诉浅浅,她眼前这个身穿白衣,用围帽和布巾遮瞒全脸的人竟然是当今皇后!
问题是,大顺的皇后怎会如此?
浅浅不知晓秦悯怜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跟着她来到了皇帝内寝的院子前面,顿住了脚步。
然后,秦悯怜再也不愿遮掩,取下了围帽和面巾。
浅浅抬眼看去,不禁被吓得连连后退,捂住嘴巴,却也盖不住她的尖叫声音。
她看到的大顺皇后真的不像个人,而像个鬼!
她脸上脖子上手上的肌肤全部溃烂长满脓泡,黄黄一片,坑坑洼洼,有些地方结了痂,旁边又立刻涌出血水和脓水,惨不忍睹。
现在的浅浅明白了,为何此人一走进就有一股恶臭,这样的肌肤怎么可能不臭?
用再浓烈的香料都遮掩不住这种腐败的溃烂!
“本宫得到消息,你今天被褥是因为离慕寒的女人所致,为何如此?本宫告诉你吧,因为你没有地位,你没有任何身份,你就是一个弱女子,所以所有人都敢欺你,都敢打你。你恨吧,你怨吧?”秦悯怜眼中透着些许疯狂之色,嘴角列出一抹笑容,只是她这一笑,脸上肌肤撕烂开来,流出点点脓水,看得浅浅几乎想呕。
“本宫可以帮你。”
“大顺国君此刻就在那间房里面,他已经被下了药,神志不清,你进去,献身给陛下,好好服侍她。
那么过了今晚,你就是大顺国君的女人,你就是个有品有阶有位之人。倘若还能怀个一儿半女,你这后半辈子就不愁了。太子的女人又何妨,明日的你品阶怎么都比她高,想怎么对付都是你的事了,太子殿下还不太敢动他父皇的人。”
秦悯怜极具诱惑力的引诱着浅浅,给她描绘着无限美好的画面。
她太懂浅浅的心理了,她现在也何尝不是如此?
她很清楚,面对这种垂手可得的诱惑,这个刚刚被屈辱过的,嫉妒成狂的年轻小女孩会上钩的。
所以她拿捏准了浅浅的心理,以此作为突破口。
果然,浅浅眼神注视着秦悯怜所指的,大门紧闭的寝房,深吸了一口气,提着裙子,果断走了进去。
秦悯怜看着浅浅进去的背影,眼中露出了疯狂的神色。
离慕寒,你把我弄成今天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一定要报复!我秦悯怜要倾覆这个皇宫,我秦悯怜要毁掉你所有珍视的人和物!我秦悯怜也要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而这个浅浅姑娘就是她一把利刃,她会好好利用她,去完成她已经完成不了的事情,去做到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
当天晚上,章天青早早就躺下睡觉,离慕寒进房的时候,章天青已经闭眼,一句话没有跟他说。
章天青大半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心里空荡荡的,但是现在别人已经睡觉,又不好将她叫醒,于是自己也躺了过去,熟门熟路的侧身,将修长双臂抱在了章天青的身上。
没有说话,能够抱着她,感受着她这个人在旁边,也是极好的。
只是刚抱过去,章天青就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胃,示意走开些,不给抱。
离慕寒见章天青并未睡着,有些惊喜,赶紧将她搬到自己的方向,道:“原来你没有睡着呢。我就说,你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睡了。”
章天青又想转身,背对着离慕寒,离慕寒再笨,这回也发现了问题。
“你不高兴了?出什么事了?”离慕寒问道。
“无事。”
“肯定有事。”
“没事。”
“既然没事,来,给我亲一口。”离慕寒道。
“滚。”
“你看,有事吧。”
这种态度的人,怎么会没事。
“有什么事咱敞开来说,别闷在心里。很多事情都是沟通而变得更好的。”离慕寒坐了起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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