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青没有想到离慕寒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背被他顶在马车后背,手还不死心的抓着那个古早武器筒骨朵。
这时候了,你看别人还舍不得放手呢!
离慕寒熟稔的吻着章天青,修长的手臂伸到她抓住筒骨朵的那只手,一根根掰开握住那武器的手。
虽然被离慕寒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但是仍然不愿意放手。
这东西只在自己这里两天,时间宝贵,实属难得。
这是章天青的执念和执拗。
离慕寒气呀,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开始攻城略池,让章天青根本招架不住。
“放手。”离慕寒间隙其间,低声而道,眼里嘴里全是醋味。
“不放。”章天青坚持而道,头发都已经散乱,嘴角透着被吻过的痕迹,魅惑风情无限,自己却全然不知。
离慕寒眼中透着凌光,心里嘲笑自己跟个棒子生啥子气,争风吃醋,奈何这种情绪就是席卷全身,见章天青不肯放手,继续低头,吻到了她的脖颈之处,细细研磨。
马车之内风情无限,摇摇晃晃一直入了皇宫,甚至直接驶进了东宫内院。
守在门口等候的倪公公见到太子殿下马车回来,正想迎上去,就见到太子殿下抱着怡晴姑娘从马车上面下来,似乎在隐忍什么。
倪公公是宫中老人,自然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只是他瞥了一眼被抱住的怡晴姑娘手中握着一根铁棍子……
额……那是什么东西?
在这么火热的时候,还拿一根差不多一米长的棍子要干啥?
倪公公突然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离慕寒就从旁边走过。
“倪公公,你别想歪了!”
离慕寒见到倪公公视线盯着那根棍子,再加上他那一阵脸红,离慕寒大概猜到了这人脑子里面想着什么。
倪公公被这样一说,红晕都快红进了每一条褶子里面,在门口,听不到内里任何声响,抬头看到院子四角都有头探出来,是他手下一群八卦小太监们。
显然这些小太监个个都好奇啊,特别是姑娘手中那根棍子,到底有何作用呢?
“去去去,看什么看,赶紧都干活去。”倪公公赶紧赶人。
还是有小太监不死心,抱着不懂就问,求知如渴的态度,弓着腰,来到倪公公面前,问道:“倪公公,刚才怡晴姑娘手中那根棍子干啥用的呀?您资历深,见识广,跟大伙说说呗。”
看太子殿下那脸色,这棍子估计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是用来打你们这群吃瓜太监们的!滚,你们有多远滚多远!”
夜深人静,夏日的夜里要比白日清爽不少,章天青披着一件薄衫长衫,低头坐在暗前,仔细研究着那根筒骨朵,用手指敲了敲骨朵最前面,清脆有声,看样子内里中空。
珠光照射在她线条流畅的脸上,睫毛修长,整个人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面,完全没有注视到,床上的离慕寒正躺在床上,撑着侧脸,看了她很久。
之前一番激战,离慕寒抱着有筒骨朵没他,有他没筒骨朵的决心,使出浑身解数,终于迫使章天青松开了这筒骨朵。
他高举着胜利,得意于自己终于战胜了这筒骨朵,谁知道战事刚歇,别人姑娘家就已经爬起来,连看都看没看一眼床上躺倒还在喘气的他,捡起掉落在床下的筒骨朵,就坐到房内的长案之前研究起来了!
挫败感和疲乏感席卷离慕寒全身,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捶胸顿足,一副小媳妇眼泪婆娑的样子,也引不起章天青的关注。
好吧,他取得了暂时的胜利,最终还是败了!
他离慕寒发誓,两天一过,他一定要命人将这物丢进熔炉里面熔掉,熔得一点渣滓都不能剩!
想到筒骨朵的悲惨下场,离慕寒这才舒服了些,看了章天青一阵,自己也睡意全无,披了件黑袍,也坐到了案前,批阅起奏折来了。
一室烛光,温柔洒遍两人身上,谁也没有说话,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仿若这般平和静谧情形已经上演过很多情况,仿若这样的宁静能够持续一辈子。
而东宫平静祥和,定坤宫内却布满肮脏。
浅浅一遍一遍在洗着身子,这个被人玷污过很多遍的破败的身子,眼中透着疯狂的光芒。
太子离慕寒,怡晴贱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一定要以最疯狂的方式报复,我一定要站在人前,疯狂的撕毁你们的假面目,我一定要你们付出比我还要惨痛的代价!
最近好些官员之间都在明里暗里的指责怡晴姑娘狐媚太子,专房独宠,虽然大家明面上不敢对着太子离慕寒明说,但是很多人都在背地里面骂怡晴姑娘是个狐狸精。
以前太子殿下没有任何女子近身,这些百官们摸不透他的取向,虽有怨言,但是却不敢这般激动。
现在已经有女子近身,仿若扯开了一个口子,很多人则开始有所盘算。
离慕寒自然知晓文武百官们心中所想,但是那又如何,他们说他们的,只要不传到章天青耳中,随意他们如何风言风语。
但是倘若一旦当着章天青的面说,那就休怪他离慕寒不客气了。
他可是很护内的男人!
不过确实在从马府回来的第三天,当章天青在皇宫内晃悠的时候,就有其它殿的宫女有意无意的将汤水撒在她的身上。
“啊,姑娘,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您呢。”小宫女嘴上表现得很是内疚,但是一蹲下来为章天青擦拭裙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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