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玲正是因为看得足够透彻,所以她才更加不敢擅自离开这里。
“他们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对他们抱有任何期望。”孟玲沉声说道,“不过我已经传书给师伯了,相信很快宗门就会派遣人手过来支援,所以我们只要撑住最前期的这段时间就足够了。”
“唉。”阿文叹了口气,“师姐啊,你说我们这一次这么倒霉,是不是因为天灾……”
“你哪那么多话啊?万事楼说他是天灾,你就真信人家是天灾啊?”孟玲瞪了一眼阿文,“你看他惹出什么事了吗?这一次邪命剑宗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要怪只能怪我们这边准备得不够充分,别什么事都赖到其他人头上。”
对于自己这位师姐的发怒,阿文和阿乐两人还是有些害怕的,因此根本就不敢说什么。
反正既然孟玲认为跟苏安然无关,那么他们也就这么认为好了。
瞪了一眼有些口无遮拦的阿文,孟玲才将目光投向大阵上方的那个如同海洋一般的漩涡。
事实上,她一开始也的确怀疑过会不会是因为天灾.苏安然来了试剑岛,所以才导致试剑岛出了问题。
但是后来仔细一想,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邪命剑宗显然是早就已经有所准备和预谋,甚至可以说他们为了这一次,不知道等待了多少年。可笑的是,北海剑岛居然真的以为邪命剑宗对试剑岛已经无能为力,所以双方都保持着某种平衡默契互不干涉,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早就在准备这种釜底抽薪的绝户计。
孟玲觉得自己的宗门真的是一群傻白甜。
人家邪命剑宗在拼命的发展,他们居然还在为了灵气潮汐能够多褥羊毛而沾沾自喜。
既然那么喜欢褥羊毛,干脆别叫北海剑岛了,就北海褥羊毛算了。
对此,孟玲是真的相当有怨气。
连带着对太一谷那位黄谷主都很有怨气。
毕竟如果不是当年黄梓给北海剑岛出这种馊主意,北海剑岛哪会像今天这样变得这么不务正业。
当然,孟玲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曾经被唐诗韵吊起来锤了好几次,所以才对整个太一谷都没什么好印象——她是坚决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不过哪怕孟玲怨气如此之重,但是她的为人却并不算坏,所以有一说一,她真不觉得这一次的问题是出在苏安然身上,自然也不会觉得苏安然需要背这个锅了。
“师姐,我总觉得周围的剑气似乎都有些焦躁了。”
“邪命剑宗那群混账玩意,已经开始尝试解封邪念剑气本源的力量了。”孟玲环视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作为试剑岛的守门人,借助着大阵的感知延伸,所以他们自然能够察觉到更多的东西,“估计应该是被什么人逼急了。……唉,现在我只希望那些能够把邪命剑宗逼急的人可以传递消息出来,至少让我们知道邪念剑气本源到底在谁身上。”
“唉,只要稍微有点消息,我们就可以启用大阵的力量锁定对方了。”阿乐也叹了口气,“你们说,那些把邪命剑宗逼急了的人,会不会连消息都没传递出来,就被对方给……”
“啪——”
孟玲直接一巴掌就抡了过去,抽得阿乐跟个陀螺一样旋转起来。
“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啊!就你会说话是不是!”孟玲差点就被气暴毙了。
阿文也同样是一脸的无语。
他见过傻的,但是还真没见过这么傻的。
然后他偷偷瞄了一眼孟玲,决定接下来什么话都不说了。
……
罗云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这只手,是他从那名半步凝魂强者的身上扯下来的,然后借助了邪念剑气的本源力量,强行给自己接上——虽然还不算灵活,但有双手总比断臂好。而且只要能够离开试剑岛,他再花费百年光景重新打磨修炼,到时候就可以把这只手炼化得跟自己原本的身体一样。
甚至,要比自己原本身体的左手更好。
毕竟他以秘法炼制这只手臂,实际上已经是等同于法宝了。
他们邪命剑宗,外人只知道他们是剑修,最多兼顾一点法阵知识。
可实际上,邪命剑宗曾经可是号称三绝的。
剑术、法阵、锻造。
只不过自从在试剑岛因为感染了邪念剑气,导致剑术一家独大彻底压制了另外两种技艺,而且还带歪了整个宗门的门风,搞得跟一群恋.尸.癖一样后,现在玄界都已经忘了邪命剑宗最早的宗门情况了。
但是这样也好。
罗云生笑了,他觉得没人知道他们宗门擅长锻造,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左手炼成法宝,以后说不定可以给他的对手来一个巨大的惊喜。
就像这一次,他在整个试剑岛上都绘制了许多特殊的法阵,所以只要有人敢追杀他,他只要把人引诱到陷阱后,他就能够反败为胜。
这才是罗云生最大的凭仗。
很快,在适应了自己的新左手后,罗云生就重新驾驭剑光离开了这里。
他准备另寻他法离开试剑岛。
不过就在罗云生离开不久后,他却是突然感受到空气里有一股微妙的气息波动。
他微微有些好奇试剑岛的奇特变化,于是想了想后,就顺着这股气息波动而行。
片刻之后,他就看到了一个如同蚕茧一样的白色光球。
但当罗云生来到近处时,才愕然发觉,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蚕茧,而是原本不应该被发现的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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