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捉起来。”朱倚江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然后伸手示意周围的护卫快点上。
护卫的动作当然很快,抓一个气若游丝要死的人,还能让他跑了?
“别让他死了!”结果朱倚江这句话让他们大跌眼镜。
于情于理于实际情况,这惨兮兮的密探这个时候都不应该死不了。
不知从哪儿冲进来十几个护卫,全都站在一楼的屋顶上。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密探的腰已经没有行动能力了,
这一切都被花鹂儿看在眼里,她却一直装作惊恐的样子,仿佛自己不认识楼下的男人,看到认真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干呕。
但是众人全部都心知肚明,明明白白的知道花鹂儿是什么人,所以对他们现在说话的每一个字都不信。
场面混乱,花鹂儿并不会武功,所以此刻可以说是插翅难飞,安苏很放心的站在一旁,看戏一样的心态。
烛光朵朵,唯叹天命难违,红鸾帐暖,可惜红颜自轻薄。
“哎!我说你咋知道密探就在这屋里的?”玉蓦扫了一眼已经功成名就的安苏,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刚刚在楼下碰到她的丫鬟了。”安苏无奈扫了扫这一只好奇宝宝,语气非常的稀松平常。
因为花鹂儿现在算是院子里的头牌,在花雨楼里,地位只在花丽丽之下,所以她和别人不同,她有自己的伺候丫鬟。
“怎么说?”玉蓦身为市花雨楼背后的东家当然知道这点,花雨楼的姑娘虽然不能被称之为小姐,但是他们有时候也是有小姐待遇的。
安苏想了想,不跟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见识,所以说道:“丫鬟无意中跟我抱怨,花鹂儿这几日脾气不好,她已经三天不被允许进入房间了。”
“不被允许进入房间?”
安苏回忆起当初小丫鬟满脸委屈的表情,冷眸反问:“你会放着丫鬟不用吗?”
玉蓦撇了撇嘴,他从小在宫中长大,从小的生活习惯都是一切由丫鬟置办,一切都是习惯使然,哪里可能会放着丫鬟不用?
“你应该也知道你皇叔的任务吧?”安苏也是好心为玉蓦答疑解惑。
“这个……”密探是事宜是国家机密,怎么能是他一个边缘皇子知道的事情呢?
“那密探三日前就来过一次,朱倚江也来了,只是因为那一次……”说到这里,安苏来了个大喘气,玉蓦再怎么傻乎乎,他可是花雨楼的东家,而且看着这孩子在算账这方面挺在行的……
安苏画风一转:“林家气到了他,所以才导致没能成功活捉密探。”
玉蓦就笑了,虽然说他不懂这些机密,但是上次的事情还是调查的一清二楚。
林继才气到了皇叔?分明就是林继才大闹花雨楼,他这位威武的老鸨亲自打了人家,导致花雨楼的客人四散,这才让皇叔生气了。
至于那一脚,不过是因为林继才倒霉刚好走到了他的脚下。
这傻老鸨坑了他皇叔竟然还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怕有朝一日皇叔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拿她是问。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密探今天会来?”玉蓦强行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他本来就要端着身份,现在又被人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更不能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了,所以问话的时候是咬牙切齿。
“很简单啊,朱倚江来了,密探肯定来……”安苏看着咬牙切齿的玉蓦,心里就是觉得痛快。
当员工的给老板使了绊子,能不快活吗?
玉蓦点了点头,然后犹犹豫豫要不要开口问。
安苏直接用一段话把他的问题全部堵在了肚子里:“别问我那么愚蠢的问题,你看着朱倚江像没事儿逛花雨楼的人吗?”
“额……”玉蓦扫了一眼自家皇叔那一脸的威仪和冷漠,好像还真的不是。
“仅凭丫鬟的几句话,你就定了我得罪?”花鹂儿从一开始就把所说的话仔仔细细的听完,她现在非常阴冷的上前询问。
“不止,还有你要的金伤药。”安苏笑着回答。
“呵,那样又能证明什么呢?”花鹂儿端住了自己的表情,疯狂的暗示自己要冷静冷静,但是在别人看不见的袖口之下,已经把右手掐到一片青紫。
“我其实只是怀疑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躲在你的房间,叫琼王爷前来,不过是想要确认一下,那名密探三日前有没有受伤。”安苏的态度,完全就是玩世不恭,在安苏眼里,花鹂儿,乃至是玉蓦,甚至是男主,都跟安苏没有太大关系。
安苏的话,其实是攻心,眼看着花鹂儿都快要一口老血喷出来,但是她自己还是强行的忍住。
“既然你们已经找到人了,而且和我没有关系,那就这样行吗?”玉蓦突然勾起一个标准的笑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众人。
朱倚江面色乌黑,安苏笑而不语,只有玉蓦忍不住,他蹙眉上前一步,“谁跟你说的和你没有关系,那人就出现在你的窗户底下,你还想洗脱罪名?”
如果不是声音还算温顺,这番强词夺理的指控真的和地痞流氓无二。
谁知道花鹂儿要的就是郑重回答,很快她盯着玉蓦眼睛,问“人是在我房间发现的吗?”
人确实不是在花鹂儿房间发现的,可以非常有理由怀疑人是从花鹂儿的房间里掉下去的,但是那只是怀疑。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就连安苏也只是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琼王爷,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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