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陈默都认识,是对面村子的,高高瘦瘦戴眼镜的叫罗海,另一个穿着迷彩服头上戴鸭舌帽满脸挂笑的叫罗小东。
大年初一那天晚上陈家沟搞烧烤派对庆祝中大奖,这两人也是在场的。
两人年纪差不多,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跟陈默堂哥他们一代。
两个村子相距不过十来分钟脚程,离得很近,就山脚下隔着一条河。
有时候有什么事都是扯着嗓子隔空喊话,两个村里的人老老小小基本都互相认识,除非那些太小的小孩子有些叫不上名字,但也差不多知道是谁家的。
“准备去外婆家过年呢,今天是两位满叔守岗呀。”张英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没得办法咯,今年这个疫情太老火了,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大过年的还得守着这地方呢。”
罗海,罗小东俩人打量着陈默肩膀上的担子,嘘声道:“赞哟,陈默你们家又是鸡又是鸭,还有粑粑和腊肉的,讲究得很哦。”
“哈哈,一年难得一次,不带点东西也不好意思去嘛。”
陈默把肩上的扁担换了一边,说道:“两位大哥辛苦了,等明后天我从外婆家回来了,你们来我家喝酒。”
陈家沟跟对面罗家院两个村子之间称呼上有些乱,有些年纪轻轻的却要喊对方叫叔或者爷的,年轻人们不太习惯这种,都各喊各的。
“好嘞好嘞,到时候我们过去喝酒。”
罗小东是当过几年兵退伍回来的,身子看起来比较结实,人也十分正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给人的感觉相当舒服,很亲切很有安全感。
他摸了下裤兜掏出来一盒蓝黄烟,抽出一支递过来给陈默,一边笑道:“来,抽根烟。”
陈默笑着接过来,没有点着,而是夹在了耳朵后面,陈默其实不抽烟的。
但陈默还是接了过来,这是一种礼貌,在外面别人给散烟的时候,你就算不抽烟也要接过来。
毕竟别人给你散烟是一种情分,接了就是领了这份情,不接就不好说了,大方的人不跟你计较,心眼小的觉得你看不起人。
别人也会看情况要不要给点上,像陈默这样接了过后把烟夹在耳朵上的,一般表示不抽烟或者不方便抽烟。
陈默道了声谢谢,然后问道:“两位大哥手机号码是多少,我前阵子刚买了个手机,记一下以后有事方便联系。”
罗海,罗小东两人给陈默报了号码,同时也记下了陈默的手机号。
罗海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框说道:“这阵子不好出门噢,到处都封路了,你们今天怕是着走路去了。”
“是啊,等下去到公社下面看有没有车去城里,听说大路都是拦外地牌的车不拦本地牌的。”
陈默他们准备要走了,罗小东突然道:“等一下,现在进城里都要戴口罩,我们这里有一些,我给你拿几个。”
陈默和母亲,弟弟一同连声道谢。
由于抬着扁担翻过拦路的大松树不太容易,罗小东和罗海两人跑着过来给陈默帮忙抬了一下。
看着陈默一家远远离去,罗海有些羡慕的道:“今年陈家沟发达咯,听说陈默这家伙一个人出了两分钱,他弟也有一份,一下子就分了十二万。”
“可不是呢,我当了几年兵回来也才补贴了几万。”
陈默一家三人出了三叉路口,走了没多久路面就有些坑洼起来。
从三叉路口到公社这一段路因为涉及到其它村子的土地问题以及经过几处陡峭崖壁,这段路修的有些敷衍,路面比三叉路口到村里那段窄了近三分一不说,好几处边沿已经开始下塌,还有几处靠山的那边局部滑坡。
陈默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道:“这路修的也是太烂了,修了好几次还是这个样子,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修成大马路直接到村里去。”
张英听了有些好笑道:“麽~口气倒是不小,你要是都有钱能修的起路了,我们也就不担心了。”
陈默撇了撇嘴巴,听起来满嘴跑火车的道:“修个路算什么,等过几年我直接在汉家坪上修个飞机场。”
陈默越想越是觉得可以,汉家坪在村子的西边,离村里不到一公里,它是一座独立的荒山,连着一条十几米宽的山岭与旁边的一座大山相连。
汉家坪上的地面基本上是平的,坡度很小,被周围几个村子瓜分了在上面种地,要是推平了完全可以修一个中型的飞机场。
“哈哈,要是能修一个飞机场在汉家坪那里,以后去外面打工回来就方便很多了。”陈景刚听陈默说修飞机场,露出一脸向往的样子。
张英觉得好笑,虽然觉得汉家坪修个一般的飞机场确实可以,但是怎么可能会有人修飞机场,周围除了大山就是一条河,什么都没有,有病了才会往那修飞机场。
就当着是孩子们有趣的遐想吧,所以也没当回事。
但是她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才过了一两年,那里真的修起了飞机场,而且还是自家儿子投资修的。
陈默肩上挑着四十来斤重的担子,居然还活蹦乱跳的走的飞快,张英说了几次换她来抬陈默也不干。
走到公社大路交叉口的时候,其实也才九点不到!
一路上基本没看见人,公社那里桥头的几家副食店倒是开着的,因为房子都是自住房,每家一栋楼,楼上主人,楼下开门店。
其中有两家跟陈默家还带着点亲戚关系,一家姓沈,一家姓吴,姓沈的这家跟陈默大伯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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