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你们三个变成了山贼,把我抓住……嗯……”伊芙咬着嘴唇,脸色发红。
薛尔德拍着女孩后背的手放了下来,轻轻盖住她的腰,缓慢地往身侧攀:“是像这样吗?”
伊芙赶紧抓住剑士的手,脸颊发烫地摇头:“不行,不行!”
他停下动作:“我不是你梦中的强盗,如果你不愿意,到这里就停下。”
“我……我……”伊芙踌躇。
“我老师和我说,在我们的世界之外,有非常非常多个相似的世界,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还有一个你,还有一个我。”薛尔德抬起头,“只是那个世界太过相似,相似到记忆之神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个,她才把另一个你的记忆,错误地分到了你身上。”
“是这样吗?”
“当然这只是我师父,一个老头子的故事而已。你可以去问问瑞克,说不定他知道什么。”薛尔德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他把头凑近,直到女孩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你昨天也玩的很高兴。听我的,不过是一场梦,一会我就会帮你忘掉它。”
伊芙低下头:“艾林,艾林知道会生气的!”
“没事,他喜欢我们这么做。”
薛尔德低头吻住了女孩的嘴唇,她抖了抖,没有逃开。
她自己也明白,正是因为丈夫艾林的特殊爱好,她才会放下矜持,与同队的战友们发生了超关系的行为。
薛尔德看女孩闭上眼睛、微微颤抖,自己稍稍使劲,便撬开了她嘴唇,卷住她的舌头,把两人的唾液交缠均摊。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娴熟地解开了伊芙的腰带,轻松地把她的裙子卷起。
伊芙有些害怕,有些期待,她闭着眼睛,努力地回应着,试图用逐渐燃起的内心之火,烧光杂乱的思绪。
男人咬着女孩的舌头,不让她脱离自己的掌控,双手一上一下,抓握住她挺起的秀气rǔ_fáng,和逐渐湿润的鲜嫩贝肉。
伊芙的身体开始发烫,她有些疑惑,有些迷乱。到底梦境与现实,哪一边才是真正的她?
如果现在的她是真实,那梦境之中繁复纷杂的经历与冗长故事,怎么可能在一个晚上就能细致地构思完全;如果梦中的她是真实,那现在的她又如何能够清楚的记得他们四人经历过的诸多冒险?
“没关系,相信你自己的心灵。”薛尔德温柔地抹平伊芙皱起的眉头。
她“嘤”了一声,内心里涌出了一股安全感。
是啊,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梦境,而不去相信一同经历了那么多的同伴呢?
她清楚的记得,他们一同猎过龙兽,一起结盟过树人,一起闯过槟海。他们的利刃与弓箭,无数次保护了自己,而自己的魔法与草药知识,也一次次帮助团队脱离险境。
以及现在在一起的信任与安全感,不是一个梦境所能抵消的。
她放轻松了身体,全身心沉浸到观感之中。
粉嫩的rǔ_tóu与yīn_dì被男人掌握,触电般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却被男人咬住舌头,只能发出“唔,唔”的含糊声。
她伸出手想推开薛尔德,但对方只是手上加力,频率更高的玩弄女孩的敏感部位,便让她丢盔卸甲,无力地垂下手臂,鼻息加重的轻轻抖动。
…樶…薪…發…吥………薛尔德扭过头,咬住女孩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蜗。
伊芙被瘙痒弄的咯咯直笑,她想逃开,身体一动,就被男人抓住rǔ_tóu与yīn_dì,浑身发麻酸软的动弹不得。
她被挑逗的意醉情迷,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地看着男人,发出了诱人的喘息:“要……我。”
薛尔德微微一笑,他不慌不忙地掏出早已在包里准备好的物品。
“嗯?”伊芙感到男人松开了自己的敏感点,抓住自己的手腕,背在身后。
接着,一根皮带缠绕在了她手腕上,很快,她的手肘也被皮带缠绕、禁锢。
“你在……?”
“嘘。”薛尔德打断了她的话,继续着作业。
他扶着腿软的伊芙站起,用一个单手套把她的手臂整个包裹,拉扯绳带,将其勒紧。
伊芙感受着自己的手臂被完全包裹,只能上下请为摆动,无法再做出有效的动作,她趁着男人工作的间隙开口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
“黑旗圣所流出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薛尔德回答,“可能是矮人做的,不对,应该是精灵,他们对鞣皮特别有一套,你看,是不是很棒,上面一点毛边都没有。”
“黑……黑旗圣所?总感觉很熟悉。”
“嗯,你不是知道吗?好像是个叫南河王的兽人建立的,有一百年……可能两百年历史了吧。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一个教会生产这些情趣道具。”
“唔!”伊芙还想说话,但被薛尔德塞进了马辔,堵住了嘴。口枷顶着她上下颚,中间还有几条铁箍,箍住舌根与中段,让她被迫张开嘴,舌头被禁锢住不能移动。马辔往上扣在她头顶与后脑,锁死。从眼睛两边延伸出7字型皮板,挡住了两侧全部及前上方大部分视野。
薛尔德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当做安慰:“放轻松,你不是最喜欢这样玩吗?”
“哼……”伊芙发出了羞赧的鼻息。
薛尔德给她系上项圈,与马辔锁在一起,她无法再昂起头,因为眼睛旁皮板的遮挡,她只能看着前方靠下位置的景色。
薛尔德继续行动,他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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