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因为这个视频议论纷纷,话题热度不断地增加。
而此时,别墅里。
明斯然伸手推开罗俏的房门,迈开长腿缓步走了进去。
男人目光沉静,视线在房间内掠过,浑身气息深沉。
调查的无数线索都指向某一个结果。
只是他仍需要一个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所有猜测。
罗俏房间桌上放着无数护肤品化妆品,柔软的大床上随意扔了两件衣服,时尚杂志搁在床头,不算太整齐,却处处透露着女孩子生活过的气息。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抬腿走过去,拿过她搁在上面的一叠资料,翻开。
室内安静,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布偶猫从外面走了进来,仰起头,对着他喵喵叫。
明斯然看了它一眼,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它的后颈,将它抱起。
起身的那一瞬,他的视线余光瞥到了柜子底部——
一张被揉成一团的单子塞在缝隙里,上面一个“诊”字清晰可见。
他的动作顿了顿。
不久前的一幕在脑海中晃过,他眼眸慢慢眯起,放下布偶猫,走过去拿过那张纸。
纸张展开,上面的字眼映入眼帘:
诊疗记录单。
他的指尖微颤,某种预感袭上心头。
停了两秒,他的目光缓缓下滑。
……
姓名:罗俏。
诊疗科室:精神科。
精神科。
当看到这三个字,明斯然的瞳孔蓦地缩了缩,虽然有所猜测,可真正看到的一瞬间,心脏仍是像是被一双大手狠狠攥紧,窒闷感铺天盖地。
房间里极静,静得让人心生不安。
半晌,明斯然才有动作,他伸手解了一颗纽扣,说是解,不如说扯更为合适,动作中带了粗暴的因子,喉结轻轻滚动,气息压抑而沉重。
他的视线下移,最后落在了检查日期上。
xx年四月七号。
……当年分手后不过两周。
明斯然拿着检查单的手指骨节泛着白,颀长挺拔的身影笼罩在日光中,周身波动的情绪隔得很远都能感受得到。
他阖上眼睛,面前晃过的都是女人的脸。
明媚的,傲娇的,柔软可人的,那个像猫一样的女人,本应被放在手心里娇养宠爱,可却独自一人在异国承受痛楚。
“……有时候罗小姐家里会传出女人的尖叫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逐字逐句,像是刀子一般,落在他的心尖。
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度过只有一个人的日日夜夜。
搁在兜里的手机不停震动着,明斯然眼眸中爬满了红血丝,好半晌,他才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手指一滑,按了接听。
低沉沙哑的嗓音:“喂?”
电话那端,手下的声音格外焦急:“明总,不好了,网上现在正在流传罗俏小姐的一段视频……”
……
车在路上飞速行驶着,明斯然坐在后座,修白的手指拿着手机,下颌线条绷得很紧。
手下在前面坐着,神情不安。
男人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浑身散发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次的颁奖礼很盛大,所有媒体记者都在,按照这个时间,罗俏小姐应该已经快到了。”
明斯然定定地注视着视频里的女人,她的尖叫凄厉又惨烈,瘦弱的身体不断发抖,捂着耳朵,神情崩溃。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嗓音极度沙哑:“快点。”
……
罗俏拿着手包,提了裙子,俯身下车。
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她伸手去拿。
“俏俏。”
这时,一道温柔似水的声线在前方响起,罗俏抬眸,就看到身着一袭香槟色抹胸长裙的姜清妤。
她一头黑色长发被精心打理过,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微笑,在身边助理的陪伴下,朝她款款走来。
罗俏眼神微冷,手从包里收回,停下步子。
两人所在的地点是艺人进场的地方,两边是媒体区,周围还有一些举着应援牌的粉丝。
环境嘈杂。
“听说你拍摄的时候受伤了。”姜清妤来到罗俏面前,担忧的视线望向她:“还好吗?”
女人长得温柔似水,说出来的话满是体贴关怀,听在人的耳朵里格外舒适悦耳。
罗俏眯起眼,要笑不笑地:“听说啊?听谁说的?”
姜清妤嘴角扬起弧度:“大家都这么说。”她伸手将发丝拢到耳后,柔声道:“难道不是?”
罗俏看了她两眼:“是,是受了点伤,不过没关系,会让她还回来的。”
“她?”姜清妤望着她,声线更柔了:“有人让你受伤吗?她是谁?”
“害,贱人呗。”
罗俏扬起嘴角,一双猫一样漂亮的眼睛弯弯,显得可爱又迷人:“有个小贱人,嫉妒我比她美比她有钱比她受大家喜欢,就给我背后来阴的,特别下作。”
姜清妤一双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她不笑时,神色中透着凉,看起来气质疏冷。
然而不过一瞬,她就重新扬起了嘴角,神情温婉动人:“还有这种人啊?好可怕啊。”
“可怕吗?”罗俏朝她走近:“我看是可怜才对吧。”
姜清妤眼中的笑意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淡了几分,她直视着罗俏,瞳仁很黑:“可怜?”
“low到只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对付别人,难道不可怜?”
姜清妤安静了两秒,有风吹过来,她淡淡移开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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