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跟我扶妈下去。”安瑶对安露说。
明明庞飞就在一边站着,她却拿他当空气!
庞飞生气,但也很想有机会能让安瑶看到自己的好,看到自己的心,“我来吧。”
安露主动让出位置,偏偏安瑶一把将庞飞伸过来的手别了开去,“妈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
那一下自然的排斥反应让庞飞当场恼火,“安瑶,我们现在还没离婚,我还是你法律上的丈夫,是安家的女婿,你凭什么剥夺我为这个家做什么的权利?”
“在你质问我之前,我倒是想先问问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擅自离岗?”
战火一触即发。
安露赶紧出面解释,“姐,是我让姐夫送我回家的,也是我告诉他姨妈的事情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你也跑不了,回去我再收拾你。”
安露黑了脸,“你吃*了啊,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妈妈着想?那个女人奚落我们一家的时候你在哪,你在忙着赚钱,要不是这个男人顶着扛着,妈妈可能早气晕了。”
“安瑶,你有本事你赚钱,我们这些没本事的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所以你就一直高高在上的对谁都呼来喝去的,可你别忘了,我们是一家人,不是你的员工!”
印象里安露一直都是向着安瑶的,第一次看见她们姐妹吵架,竟然是因庞飞而起。
毋庸置疑,安瑶又把怒火转移到了庞飞身上,觉得这段时间安露和庞飞接触的过于频繁,一定是被庞飞带坏了,“好啊,我不吆喝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在家歇着,咱们一家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啊?”安露狠狠在脑门子上敲了一下,“姐,姐姐,我的好姐姐,我错了,我刚才是一时心直口快才那样说的,你可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自家妹子,安瑶当然不会生她的气,“别废话了,赶紧跟我扶妈下去。”
众人离开,包厢里只剩下庞飞一个人,说不失落那是假的。
自己努力表现给安瑶看,她却什么也看不到,到头来只会指责。
工作,他哪里还有心思工作。
点燃一根烟,凝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脑子里乱糟糟的。
突然,一阵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脚步声很轻,不是安瑶的,因为安瑶走路从来都是风风火火的那种,像是夏日里的狂风暴雨打在窗户上的感觉。
来人应该是林静之,这段时间她跟着安瑶四处奔波,为酒楼操心,常常很晚才下班。
包厢里的事情她从安瑶那知道了一二,便过来看看庞飞。
将庞飞口中的烟掐灭,她道,“少抽点,对身体不好。你也别怪安总,今晚你没来,酒楼发生了一些事情,安总又要忙着处理事情,又要安排人去送客户,甚至人手不够的时候她都亲自上手了,难免有点脾气不好。”
庞飞苦笑,“所以我就像她的出气筒一样,只要她不高兴,不管是谁的错,最后都会把气发泄到我身上。”
林静之笑了,“想追安总的人能绕酒楼一圈,而你是唯一一个能和安总结婚的人,你已经比那些人幸运很多了,现在就是让你哄哄她追追她你都不乐意啊。”
庞飞哭笑不得,“我哄了,也追了,可她就是看不到我的好。”
“那你说说,你怎么哄的,怎么追的?”林静之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送玫瑰花了?还是邀请他吃烛光晚餐了?亦或者是给她惊喜了?”
额……
这些都没有!
或许在刚结婚那会没有那些误会的时候还可以,但现在,庞飞做不到!
因为他害怕,害怕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最后在安瑶看来都是一场笑话。
她不是说了吗,她根本不喜欢庞飞!
林静之鼓励他,“既然没有做过,何不去尝试一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呢?”
庞飞下意识摇头,“算了吧,我没那个闲情雅致。”
林静之道,“我看你不是没那个闲情雅致,你是害怕。”
这女人还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被她看穿心思了。
庞飞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酒楼这样还能坚持多久?”
林静之叹口气,“三个月?两个月?一个月?或许十天半个月也说不定。”
“她没和你商量转型的事情?”上次的建议,安瑶说她会考虑,不知道现在考虑得如何,只能从林静之这打探一些消息。
林静之瞪大眼睛,“建议是你提的?”
庞飞点头。
林静之道,“我就说嘛,安总一心扑在美食城上,怎么突然间就改变心思要往安保方面发展了。事情她跟我说了,我觉得安保是个不错的方向,但安总还是惦记着餐饮这行,说她在这方面有经验,换了其他的行业怕搞不定。”
庞飞道,“看来她也是个不敢冒险的人。”
“女人和男人终归是有差别的,男人敢于冒险,敢于尝试,女人更多的是求安稳。”林静之起身走到窗户前,同庞飞一起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再坚强的女人始终都是女人,世界上可没几个像武则天那样的。”
庞飞仔细品味着她的话,不是很认同。
他见过的女人中可有不少当老大的,这可能和每个人的经历和生活环境不同有关吧。
手不由自主地就摸到了烟盒,烟还没抽出来,就被林静之夺了去,“都说了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这个习惯也是在被退伍之后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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