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郑燮这个名字,大家可能有些陌生,那么他的另一个名字大家肯定熟知,扬州八怪之一——郑板桥,人称诗书画三绝!
郑板桥一生只画竹、兰、石,尤其画竹,赞曰:神似坡公,多不乱,少不疏,脱尽时习,秀劲绝伦。
秀劲绝伦这个四个字,道尽了郑板桥笔下的竹韵。
林易深吸一口气,开始一遍一遍梳理脑海中的墨竹图,对照着曾经学过的国画技巧,提笔作画。
“咦?”
范老师发现,林易笔下的竹节还是歪歪扭扭,甚至粗细不一,但已经渐渐开始有了竹子的神韵。
什么是天才?
不过才画了两幅画,第二幅就比上一幅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待林易画完,范老师看着林易画中的竹子,压抑不住的兴奋:“不错不错,总算像那么回事了。国画讲究神而非形,不能一味闷头作画,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两幅画,不知不觉间,已经耗去两三个小时了。
长长出了一口气,林易不禁有点儿激动,闭上眼,一幅幅前世看过的名画飞快从脑海之中掠过,清晰无比,和回忆起漫画时的情形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有着画家的梦想,和对画画的喜爱,林易怎么会两辈子都选择漫画这个行业?
谁没有梦想?
无非是努力了一次又一次,失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变得麻木,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为了生计被迫选择自己并不热爱的工作罢了。
又过了一会儿。
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位穿着旗袍,约四十岁上下,风韵犹存的美妇推开了门。
进门之后,望着在客厅里擦桌子的林易,“你是……”
“您就是师母吧?”林易蹭了蹭汗,殷勤道:“我叫林易,是范老师的学生,来宬都参加一个集会,在这里借住两天。”
“噢。”师母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声。
林易递了一杯水过来,“喝水吗师母?”
师母瞥了水杯一眼,“这不是我的杯子,是那老头的。”
“呃,抱歉啊……”林易有点儿尴尬,感觉师母跟老师有点不大对付的样子。
一旁看报纸的范老师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林易见状连忙换了个杯子,给师母倒了杯水。
“小林是吧,谢谢你了。”师母接过水杯,语气缓和了许多。
做饭的时候。
林易也是抢着洗菜,切菜,师母看了看他,“小林呀,你的刀工不错啊?”
“还行吧,平常都是自己做饭,习惯了。”
师母边做饭边开口,“这样挺好,千万别学你师父,一把年纪了,除了写字画画,其它什么都不会。”
客厅里的范老师听到了,怒道:“在我学生面前乱说些什么?什么叫别学我?我是他老师,他是我学生,不学我还能学谁?”
师母针锋相对,“跟你学?跟你学人家饭都要吃不上!年轻人学国画有什么用?能吃还是能喝!你之前那几个学生呢,现在都干的什么工作?这年头有谁还画国画?”
范老师被噎的不行,哼了一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
师母也不做饭了,竟然用粤语叫骂了几句,林易听的也不是很懂。
连忙劝解住了两人,就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林易匆匆吃完饭,抢着收拾餐桌刷了碗,之后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去了。
房间里,林易开始回忆脑海中前世见过的一幅幅水墨画,学习画中用墨的技巧,以及下笔的神韵,也不知折腾到了几点。
第二天,起的有些晚了。
师母一早就出了门,反倒是范老大爷到外边溜达了一圈,带回了包子、豆浆等早餐。
林易有点儿不太好意思,范老师大手一挥,“吃饭,吃完一会练画去。”
吃过早饭,收拾完。
书房里。
林易握着毛笔,全神贯注,这一回他笔下的竹子,比之昨天,又进步了不少,哪怕是桃李满天下的国画大师范伟,也不得不承认,林易在绘画方面拥有卓绝的天赋。
“等等。”范伟老师敲了敲桌子,“画竹叶的时候不要太刻意,像这样……”
执笔,蘸墨,就在林易画的竹头轻轻一拉,一片细尖的竹叶便成型了,又是寥寥几笔,一小撮迎风摇曳,带着勃勃生机的竹叶落于纸上。
“这样画是不是好很多?你再试试。”
在范老大爷这位名师的指点下,林易的画技飞速进步着,也没在意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已经很不错了。”范老师望着林易刚刚画的竹子,点点头,颇有成就感,“饿了吧?先休息会,我叫个外卖,咱俩吃点东西,下午再画。”
林易活动了一下身体,“是有点饿了,不过外卖就算了吧,那东西也不卫生……这样,老师您休息一会儿,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随便弄点。”
“……也是,那幸苦你了啊小林。”范老师对于做饭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嗨,别这么说,您可是我老师。”
按照国人的传统,很多时候,老师和父亲,是差不多的。
拍个黄瓜,炒了两个小菜,摆在了桌子上。
范老师尝了一口,“嗯——可以啊你小子,做的比你师母弄的都好吃。”
林易忙摆摆手,笑着:“那可不敢,我跟师母可没法比,估计做法不一样,您也就尝个新鲜。”
范老师给自己倒了杯白的,又示意林易喝不喝。
林易摆摆手,婉拒道:“抱歉啊老师,我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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