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湘吃完长寿面,阮学红问了问李江河:“江河,你中午要休息一会吗?”
“叔叔不用”,李江河没有午睡的习惯,除非睡得太晚,不然的话,他的精力足以支撑他不午睡。
“你赵阿姨有午睡的习惯,要不就咱们在客厅聊聊天,或者出去走走”,阮学红解释道。
赵静秋身体不好,中午需要午睡。
“行,那叔叔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吧”,李江河听阮湘说过自己母亲身体不是很好,他寻思着也不能耽误人家午睡。
中午,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幸好这边绿化还可以,走在树荫底下,有微风吹拂,还不至于出门两分钟就被汗透了。
街上的行人这时候只有两三个,走的都挺快,想要赶紧回家吹吹风扇。
只有鸟雀还在叽叽喳喳的,不知疲惫。
李江河和阮学红一边闲聊一边走着。
“江河啊”,阮学红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说道:“我听湘湘说,你现在还搞创业?”
“哦哦,叔叔,就是小打小闹,找点事干呗”,李江河随口回答。
“这样的话,学习和创业能兼顾吗?”,阮学红在闲聊中,试图增加对李江河的了解。
“基本可以,就是把时间挤一挤嘛,我们学校在校成绩不错,然后也在外创业的也不是我一个”,李江河想起曾经给自己做咖啡店会员系统的计算机学长了。
“我们也老了,你们年轻人有数就行”,阮学红点点头,这说明李江河过的上进且充实,这种人总是让人相对放心的。
“不是叔叔现实,我想问问,你父母对你另一半有什么要求吗?”,阮学红也担心李江河的父母不同意。
毕竟这家境差的挺大,门当户对可不是小说里的情节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叔叔放心,我爸妈没什么要求”,李江河又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阮学红的意思,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我跟父母提过湘湘,他们觉得很好,过几个月我就带湘湘去见见父母。”
“行,见见也好”,阮学红想,就算是李江河父母不同意,早一些见父母也就早一些能让两个年轻人分开。
这样对阮湘和李江河都有好处。
“诶,叔叔,前面那些人在干什么?”,李江河发现前面一个房子钱聚集了能有二十来个人。
“啊?”,阮学红循声望去,长叹了一声:“那是玩具厂的工人在要求厂子发工资呢。”
“现在玩具厂的效益这么差了吗?”,李江河摸摸下巴。
“唉,那是一年不如一年,尤其是新招了个负责人,还是个海归,非要引进什么外国的生产线,厂子资金本来就紧张,结果那不干人事的厂长还真信了这海归的鬼话,拿钱买了一条生产线”,阮学红叹息道:“结果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额,海归”,李江河突然想起来那个花布老太,下意识问道:“那个海归是不是以前跟阮湘说过媒?”
“你知道了啊”,阮学红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道:“这边小镇结婚普遍早,所以说媒的上门也早,那小子当时我就觉得不行,太傲,不像个干实事的,湘湘也不喜欢。”
“这果然没干出什么人事”,阮学红也庆幸自己没真跟人结成亲家,“我一个初中毕业的,也知道这厂子效益不好主要还是做玩具的厂子太多了,我们镇又没什么特色,自己镇上的小孩都不买自己镇产的玩具,怎么让别人买呢。”。
“竞争激烈”,李江河若有所思。
“给钱,给钱!”,玩具厂工人们围住的是设在镇上的经销处。
厂子的保安都是些老板找的地痞流氓,他们轻易也不敢找麻烦。
这就是烂人也有用对地方的时候。
这二十几个来这讨薪的工人都是不准备继续在玩具厂干活的,本来玩具厂福利就不好,现在连工资都欠了三个月,他们还要挣钱养家呢。
“安静一下,安静一下”,一个慌张的声音从紧闭着的经销处大门里面传出来:“已经通知厂长了,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
“通知他有什么用,他能给钱吗?”,一个工人狠狠地踹了一脚经销处的大门,“王八蛋厂长,王八蛋海归,赶紧给钱!”
“给钱!”,其他人也嚷嚷着。
没办法,这些人家里大多等着汇钱呢,尤其是有小孩的工人,已经八月底了,小孩马上要开学,没有学费怎么能行。
断人孩子的前途,比断了他自己的前途还严重。
“唉”,李江河和阮学红抱着手臂在不远处看着这场讨薪,不约而同叹了口气。
“叔叔,茶厂的效益怎么样?”,李江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他在喝茶的时候,赵静秋说碧螺春是阮学红自己茶厂的工人留的,那就说明茶厂种的有碧螺春,而他之前跟探长学喝茶的时候,谭长学提到过碧螺春假冒的很多。
这就让他有些担忧阮学红所在茶厂的效益了。
“一般吧,虽然效益也不是很好,至少勉强能发出工资,就是这个月发上个月的工资”,阮学红看着这帮讨薪的玩具厂工人,也有些担忧。
这时候一帮面色不善,袒胸露乳的人手里多少拿着家伙,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
“玩具厂那天杀的老板养的痞子来了,不好弄了”,阮学红也颇有些气氛,玩具厂长干那些事,在小镇里传的到处都是,只可惜小镇财政还靠着茶厂和玩具厂,他们这些人再义愤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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