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要伤害李祈,卢悠悠也不知道,但是他为了救她加重伤情却是真的,所以她才会对金仙这么说,如今看她这么紧张,而且好像浑然不知道这件事,卢悠悠担心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多了。
于是她含含混混地道:“总之一言难尽,若不是他的话,只怕我都要死好几回了。师父说,他的伤有些棘手,还差几味难寻的药引,所以,我一定要帮他把药找到,把他的伤治好,也好还了他的人情!”
“他为你受伤?你陪他寻药?”金仙久在深宫,立即听出了卢悠悠话中为李祈掩饰的意思,更明白李祈若是受伤,绝不会只是因为救人这么简单。
但她也不再继续追问卢悠悠,打算一会儿直接问李祈,可这样一来,不是更可以间接证明卢悠悠对李祈的不一般吗?
只有关系特别亲密的人,才会时时刻刻为对方着想,想把一切不利因素排除在外吧,而刚刚卢悠悠试图为李祈遮掩,虽然她自己并没有察觉,但是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
金仙早就在宫中练就了一番察言观色的本事,虽然看破却也不揭破,于是笑眯眯的道:“对了,我倒忘了,你还是杜清涟的徒弟,七郎的病有他来诊治我也就放心了,我就奇怪,就算是为了神仙居的事情,他也出现的太巧了吧!而且,之前就看到他同七郎同进同出,我还以为他们……原来竟是如此,嘿嘿,这下总算放心了!”
金仙脸上神神秘秘的,让卢悠悠心中很是忐忑,而这个时候,却见金仙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道:“总之就是,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七郎,等日后……嘿嘿嘿,等日后过门的时候,你可得送我一份大礼,比如那本画册的第二部什么的……”
卢悠悠实在是服了这位公主殿下的想象力——这就是所谓的捕风捉影吧!
于是她干脆也不接她的话,立即转了话题:“你刚刚不是说我师父也来了吗?他们如今去哪儿了?是回房休息了吗?”
“你是问你师父还是想问七郎?”金仙继续打趣道。
“殿下,你再这么说,我可就翻脸了。”卢悠悠忍无可忍。
“好啦好啦,我也不逗你了,反正早晚咱们也是一家人……”
“公主殿下!”
“哎呀,行了,我告诉你还不成吗?那销魂香不是杜家的独门秘方吗,如今却突然出现在神仙居里,实在是诡异,杜先生说这方子是杜家旁支的不肖子弟偷偷卖给那个藤原的,如今已经同七郎一起去神仙居了,不但要让他立即关了神仙居,放那些书生离开,还要让他交出销魂香的秘方。以防再有人得了去,闹出更大的乱子,那样的话,杜家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杜先生说,决不能败了杜家的名声!”
原来如此!
卢悠悠恍然大悟。
一想到自己服了销魂香后做出的那些事情,卢悠悠恨不得将藤原大卸八块,更是双手支持师父的做法。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解气,这若是她,一定要给那个藤原喂上半斤销魂香,再扔进冰凉的河水里才能解气,也让他好好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想着想着,卢悠悠有些失神,连金仙什么时候离开回房的都不知道。
“吱吱,主人!吱吱吱,主人你怎么了,怎么你都不理我呢?”
随着小白的声音突然响起,卢悠悠这才回过神来,却见它果然已经出现了,不但如此,它还捧着之前那个八角铜镜,脸上既兴奋又开心。
若不是它出现了,卢悠悠都差点把它给忘了,想到刚才自己这个主人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甚至还被金仙撞了个正着,而它却到现在才出来,不禁咬牙道:“好你个小白,我供你吃、供你喝,平日替你背黑锅也就罢了,如今你主人我陷入了险地,你连个头都不冒,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我看,干脆咱们解了血印,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好了!”
说着,她一把拎起小白毛茸茸的大尾巴,将它像钟摆那样甩了起来。
虽然小白被卢悠悠“施以酷刑”,但是大头朝下的它仍旧不肯松开手,不肯扔掉手中的铜镜,同时它大声喊道:“啊啊,主人别晃了,再晃我就醉了,别晃了别晃了,我只是研究这镜子研究得入了神,没注意外面的情况呀,我向你保证,绝对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这次卢悠悠是真的气急了,虽然小白求了绕,却也没有立即停下手,而是又使劲晃了几分钟,直到她的胳膊手腕酸了,这才将小白放了下来。
不过这次也是晃得狠了,小白落地后,歪歪扭扭又晃了好久才算是稳住了身形,可即便如此,它的手中却仍旧没有放下那面铜镜。
这倒让卢悠悠有些奇怪了,除了食物和宝物,她还很少见他对一件东西这么执着呢。于是顺手将铜镜从它爪子里顺了出来:“这是什么镜子,你怎么这么宝贝它?哦,我想起来了,那戏台之所以会倒塌,就是因为你刨出了这面镜子……好你个小白,为了一面镜子,你差点让你家主人被戏台压死,我看,这镜子不要也罢!”
说着,卢悠悠作势就要把镜子扔掉。
“啊啊,主人小心,你可千万别弄坏了。”小白歪歪扭扭的跑了过来,窜到了卢悠悠的膝盖上,一把将镜子再次抢了回来,“这可是八方神仙镜,是上古时女娲娘娘的梳妆镜,神力不是一般的大,有了它,我的法力能增加好几倍呢。”
“女娲娘娘的梳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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