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王戎马半生,崛起于北境战乱之地。
铸就铁血手腕!
经历过战争的戎装之人,比普通人多了一样东西。
那便是杀伐之心!
如今谭家村的人,一旦被宁北视为乱贼。
其下场,难逃一死!
宁北王幼年便立下重誓,此生独守我华夏万载。
这繁华盛世,万里山河。
境外之地,胆敢来犯,一律杀无赦!
国内之人,不论是谁,胆敢作乱,同样格杀勿论。
无辜的普通人,宁北一个都不会伤。
可谭家村数千村民,聚集于宗祠门前,作乱围攻汴京组成员。
便是乱贼。
作乱者,就地格杀。
这些人仗着人多势众,亦或者说抱着法不责众的心态。
偏偏北凉王不吃这一套。
对于杀伐半生的宁北而言,手中北王刀,染血过百万敌。
今日,一人作乱,也是杀!
万人作乱,他宁北王同样敢杀。
奉行以杀伐为理念的狠人,无他不敢杀之人!
北王杀令已经下达。
千名中原黑衣禁卫,手中三尺凉刀皆出鞘,身为北凉退役的儿郎,依旧秉承的北凉军的铁血气势。
对于北王令。
千人横刀于胸前,暴喝:“军主令已下,杀!”
这一幕让萧远山,头皮发麻。
谭家村一事,本就不该惊动宁北啊。
这样的人物,处理这种事情,势必以杀伐强行镇压。
顷刻间,谭家村的村民,全部都惊慌了。
他们又不是傻子,看得出突然到来的白衣少年,突然下达杀令,更是带来千人。
这真的会将他们全部斩杀的。
这不是儿戏!
人群骚乱,已经有人掉头就跑。
可在人群最后方,出现一位鹤发老翁,拄着拐杖,穿着称体唐装,怒而喝道:“我看谁敢动!”
“七叔翁!”
谭家村的村民,主动让开一条路。
这位老人,是他们谭家村辈分最高的老人,威望很高,也是村里势力最大的一脉。
谭氏宗祠就是他们看管的!
在小林手中,被拿下的谭庆山,惊喜喊道:“七爷爷!”
他眼神闪过喜色,觉得这下有救了。
鹤发老翁谭文昌,走到宗祠门口,身后跟着百十号人,都是村里的青壮年。
他们有一个特点,都姓谭!
谭文昌看了周围人一眼,说:“萧组长,好大的排场啊,汴京组的人,已经无法无天到这一步了吗?”
“谭老,今天我汴京组来这里,按规矩办事!”
萧远山看向这老头,微微拱手。
这幅样子,证明谭文昌绝对不简单。
要是一个普通乡村老头,汴京组的萧远山,绝对不会这么客气。
谭文昌缓缓说:“先把人放了,我们再谈事情。”
“人,不会放!”
萧远山轻吐浊气,拒绝了谭文昌的无理要求。
谭庆山身为武者,犯下了大错,怎么可能放掉。
顿时,在谭文昌身后,上百名年轻后生,齐刷刷压了上去,针锋相对,仿佛谈不拢就要抢人。
唯独萧远山轻轻摇头:“谭老,谭氏一脉延续到今日不容易,还是看好这些后生,免得最后收不了场。”
“中原总组的禁卫,都已经调动过来,收不了场了!”
谭文昌老而不傻,一眼认出列成两队的黑衣青年,胸间衣服绣着金色凉刀标志。
这是中原总组的禁卫!
禁卫都惊动了,事情到这一步,谁也无法收场。
谭文昌抬起左手,示意那些后生,没有他发话,谁都不准妄动。
他沉声问:“那就请萧组长,说说庆山犯了什么错?”
“谭庆山为武者,一周前在洛城与纨绔子弟厮混,在夜店与人争斗,重残两名普通人,今天逃回汴京!”
萧远山背着唐惊云,漠然道:“随后我汴京组成员唐惊云,前往谭家村缉拿他,被你们谭家村九名武者围攻重伤!”
说到这里,萧远山眼神浮现杀意。
今天别说宁北在这里,就算他不在。
萧远山也要亲手讨回这笔血债。
汴京组的成员,都是他萧远山的同袍手足。
武者反抗,还敢重伤唐惊云。
在萧远山这里,视为死罪!
谭文昌沉默了。
这件事错在谭庆山,要是针对下去,把数十名汴京组成员都留在这里。
不出今夜,中原总组势必派遣精锐,将整个谭家村完全抹除。
群体武者事件,正面与特别行动组搏杀。
不论是谁处理,都是直接抹除掉这种乱贼。
若是惊动京都镇抚司,京都卫戍出动,祸及三族。
到时候,后果更加严重。
谭庆山被捆着,不由喊道:“七爷,救我啊,他们汴京组的人胡说,我没做过!”
“闭嘴!”
谭文昌眼睛浮现怒火。
汴京组既然敢拿人,必定有了确凿证据。
这个时候狡辩,没有任何用。
更致命的是,汴京组的正式成员,在这里遭到围攻,萧远山绝对是上报中原总组,这里发生了群体武者对抗事件。
否则,中原禁卫怎么会来!
谭文昌最终开口问:“萧组长,打算怎么处置庆山?”
“依照汴京组铁律,武者反抗,就地格杀!”
萧远山语气冷漠。
结果,彻底激怒谭家村的村民。
在谭文昌身后,上百名后生中,都是身强力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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