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恨自己武艺太差,不能替下二娘。他发誓,要是崔五爷今天伤了二娘的性命,他一定要向他讨还j8学债!此时两人还在场中上蹿下跳,一时间尘土飞扬。孙二娘身上只穿了一条裙子,裙角飘起来时,张青能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还有胯下的一蓬黑毛,他的jī_bā又一次硬了起来。不止是他,全部在场的男人们的jī_bā或多或少地都有了反应。大家忽然变得安静了,没有了喝彩声叫骂声和唿哨声,只剩下了一双双全神贯注的眼睛。
此时心里最后悔的就数崔五爷了。他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鬼迷心窍了,竟然来敲诈张青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现在他骑虎难下。要是败给这个女人,他这辈子就没脸见人了。要是他伤了这个女人,他的名声也会跟着完了。这件事无论怎么着,都是得不偿失!因为害怕孙二娘手里的那把菜刀,他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对她的luǒ_tǐ动心思的男人。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短棍又一次打在了孙二娘的腰上。孙二娘这一次似乎是吃了大亏,她的步伐明显地放缓了。崔五爷一鼓作气,向她发起一阵猛攻。终于,他找到了机会。趁孙二娘跃起之时,他的短棍从下往上一撩,准确地抽在了她的牝户上。“痛死我也!”孙二娘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崔五爷松了一口气,却不料孙二娘的菜刀脱手向他飞来,他措手不及,只能伸出手掌一挡。“嚓”的一声,他左手的四根手指被齐齐地割断了,掉在地上!
张青飞身上前,将二娘从地上抱起来,往酒肆跑去,没有去理会其他的人。跟崔五爷一起来的那些人好像是傻了,一个个地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们才想起给痛得满头冒汗的崔五爷包扎伤口,然后扶他上马,一行人灰溜溜地回孟州城去了。
自此以后,孙二娘得了一个“母夜叉”的绰号。孟州一带的江湖人物,只要提起母夜叉孙二娘,没有一个不服的。
闺中乐逍遥,幕后隐杀机十字坡平静下来了,没有人再来找麻烦。酒肆的生意比以往更好了,孙二娘的伤也养好了,她和张青夫妻之间也更加恩爱了。那个崔五爷,他的左手废了。他遣人给张青送来一封亲笔信,还有五百两银子。在信中他向张青夫妇诚恳地道了歉,他们之间的恩怨算是了结了。
张青如今混得是如鱼得水。他结交了许多三教九流的人物,就连官府里,他也有了几个信得过的哥们。他们虽不是大人物,也没有什么权势,但是有了他们,带个话,通个消息却是极为方便的。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来年。这期间风云变换,人物更替,大宋朝对外与西夏,辽国,金国都发生过几次大的冲突,对内则需应付好几股扯旗造反的人马,这赵家的江山是越来越不稳当了。
张青和孙二娘却依然故我,还在十字坡开酒肆,结交各路英雄好汉。他们最近结识了两个非同寻常的厉害人物。
其中一人是个和尚,姓鲁法名智深。他原是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提辖,因杀了人,逃走在江湖上,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他和张青一见如故,两人烧香换帖,结为异姓兄弟。
另一人是山东阳谷县的都头,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他杀了与嫂嫂通奸害死他亲哥哥的西门庆,连带将嫂嫂和撺掇他们的邻居王婆也杀了,被充军发配到孟州劳城营。路过十字坡时,他与孙二娘之间发生了误会,两人打了一场。幸亏张青及时赶到,劝解开来。他们夫妇俩热情地款待了武松和两位押送公人。
临别时,孙二娘提出要和武松结拜,武松依允了。孙二娘大喜,受了武松四拜,拜她为异姓姐姐。接着武松又将张青拜为哥哥。张青觉得有些滑稽。他知道自己的娘子比武松年龄小几岁,怎地却成了他姐姐?但是二娘她执意如此,他只好由她去了。二娘她似乎对武松这人情有独钟,只是武松是一个钢铁硬汉,他对二娘并无一丝旖念。张青是个豁达之人,他和二娘这些年来恩爱如初,哪里会在乎此等小事?只是一笑置之。
这一天是大年三十。张青和孙二娘早早地将十字坡的酒肆交给了伙计,他们两人回到了自家新置的一个宅院。他们将从酒肆里拿回来的做好了的饭菜和酒水摆在桌子上,夫妻两人你一杯我一盏的喝了起来,饭菜也吃下了不少。转眼的功夫,天就黑下来了。
张青道:“娘子,今天是个好日子。我等何不想一个新鲜的玩法助兴?”若是按往日的做法,他们这时早就是身不着寸缕,搂抱在一起取乐了。孙二娘答道:“你说换怎地一个玩法?”“我们猜拳,共三轮。每一轮的败者不单要喝一碗酒,还须按胜者的吩咐去做一件事,无论这事有多难都必须照做,不得有违。”“行。猜拳就猜拳,莫非我还怕了你不成?”若是比武艺,不论拳脚或是兵刃,张青都不是孙二娘的对手。若是猜拳行令,十个孙二娘加起来都比不过张青。只是平日里张青总是让着她,她还以为两人相差无几呢。
张青很快就赢了第一轮。他对孙二娘道:“娘子,我白天忙了一天,身上都汗湿了,现在不是很舒服。请娘子为我仔细洗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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