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咱们别声张,给驸马爷一个惊喜吧!”桃儿撩开帘子对公主说道。
惊喜啊……倒是有些好奇自己如今在她心中处于何种地位?夫妻间的私密之事已做一半的二人,驸马会将自己放在哪?
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驸马。
点了点头,默许了桃儿的建议。
可当到了驸马暂住的房间后,看到的一名衣衫单薄、面如桃花的的女子依偎在本属于自己的怀抱中时,天香只觉脑海中一阵轰鸣。她的驸马、她的驸马,怎可用那拥抱过她的身体去接纳别的女子!
神志一阵凄惶,看着那人慌乱的推开怀中娇弱的女子,俊美的容颜带上不知如何解释的焦急,说不出一句话。
“无耻!”一边桃儿愤愤怒斥。
无耻!无耻!无耻!
泪水不知不觉落下来,流到嘴边,舌尖尝到涩涩的味道。
她面对她,纵是她对不起她,仍说不出一句指责,尽管自己是最有资格怒骂她之人,能做的只是愤然转身,带着满心的伤痛离去。
连夜又回到自己的公主府,连身在深宫的皇上也惊动了。皇上见不得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被一个男人如此欺辱,纡尊降贵的跑到公主府探望听说哭肿了双眼的天香公主,并当着众人的面即刻命了八府巡按张绍民接管妙州事宜,降冯绍民之罪。
等再次接到那边消息时,却是那驸马被八府巡按狠狠打了板子为公主出气的回报,急的杏儿直跺脚:“还真打呀!我的小姐呀,平时你温柔的像只猫一样,这回怎么这么厉害?要是真想厉害,也得看好了是对谁呀!”
已是想起这件事是国师的圈套,可是就算知是圈套,还是忍不住的难过想哭,她的驸马聪明绝顶,怎么就会中那老杂毛的圈套呢?
桃儿杏儿在一旁不停地劝,缓过一口气的李兆庭抱着茶壶跛着脚也走了过来,说道:“我说公主啊,我劝你还是先别哭了,你和我一起去见皇上,向皇上求情吧。”
“不行,”一直没有说话的庄嬷嬷冷冷的开口阻止,“皇上这两天正在气头上,见谁谁倒霉,如果现在去,反而会害了驸马。”
“那怎么办?”杏儿忙问,好歹自己是驸马拼死救出来的,还连累驸马受了伤,杏儿想驸马好的心情比公主少不了多少。
“我看,不如让榜眼先照顾好驸马,皇上这边我们再想办法。”庄嬷嬷对李兆庭说道。
李兆庭想了想,似乎只能先这样,听了庄嬷嬷的意见,又往妙州赶去。
纵是昔日冯素贞变成今日冯绍民,最懂她、最信任她的,依旧是他——李兆庭。
这个认知,让天香深感无力,望着李兆庭风风火火的背影,第一次有了退出之意。
夜半时分。
回想起这些日子与驸马夜夜同床共枕、相依而眠,从来都是在对方清雅的墨香中熟睡,如今面对冷清冰凉的床铺,丝毫没有睡意。望着镜中陌生而熟悉的面孔,前两日还信誓旦旦说着不要再与她分开,却因自己的任性将二人又分开了来,明知自己在这个时空中的日子不多了,还在恣意浪费,这其中的恼怒无法与人言说。
杏儿桃儿又劝说了好久让自己睡觉,但一想那人身负重伤又被板子敲打,终于下定决心,自己不可以这样继续浪费时间,自己必须去妙州不可!
而赶到妙州的假皇宫,等待的又是一场剑拔弩张。
刘倩手持宝剑,剑尖直指王公公咽喉。而她的驸马,满身伤痕、萎靡于地,王公公那可恶的阉人还用尚方宝剑威胁着驸马纤细的脖颈。
“公主!”刘倩看见公主来到,松了口气,自己总算对李兆庭有了交代。
将手中的的令牌举起,大声道:“本公主在此……”话还没说完,腰腹处便被王公公作为暗器使用的金豆子击中,令牌飞出,自己摔倒在地。
令牌被一边眼尖手快的红嫣捡起,随之数把刀剑架在了几人脖子上。
“你敢伤公主!”杏儿疾言厉色的说。
“大胆贼人,竟敢冒充公主,劫持钦犯!尚方宝剑在此,还不就范!”颠倒黑白一直是反派人物最为擅长的把戏,王公公显然深谙此道。
刘倩说不过王公公,愤怒的将手中之剑向他脖子上移了移。
“放肆!还不快把剑放下!”嘴里这么说着,手上却是趁刘倩不注意,举起尚方宝剑格挡开刘倩的剑,身体向后移动,与刘倩保持一定距离后,再次将剑尖指向因伤势而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驸马。
这时,红嫣举起捡到的令牌到王公公面前,单纯的以为这样就能让王公公束手就擒。哪想王公公看也未看,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到她胸口,将其踹到在地。
驸马见状,憋足一口气,一脚踢向王公公下盘,趁王公公倒地之时翻身向前,捡起令牌,扶起红嫣。
“我自重了吗?”红嫣望着面色不忍的驸马,笑着问,不给驸马任何说话的机会,就径直昏迷了过去。
各自没了负担,王公公和刘倩打的难分难舍。到底棋差一著,刘倩被王公公击中了肩部。驸马犹豫了一下,放下怀中红嫣,飞身上前,举起令牌抵挡住王公公迎面而来的剑尖。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驸马,与王公公对抗无疑是压倒性的胜利,只是先前手臂上的剑伤,再是板子打的皮肉伤,后来被关牢狱的暗伤,让她积攒起为数不多的力气很快就流逝了,随着时间推移,胜败很快就能显现。
“天香!”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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