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这么多个公司被查,现在他又处于风暴中心,十分引人注目。
自然而然地,被查的那一幕被很多人看在眼里,其中不乏蹲守的记者。
在这关键时期,被这么多官方部门上门调查,意味的东西就太多了,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正因如此,第二天的许多报纸都报道了此类新闻,用的标题一个比一个夸张,唯恐天下不乱。
也幸好夏禹旗下的所有报纸都没有提这些事,几个大报纸没提,一些小报纸也炒作不起来,任凭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受限于自身的能量,也只是引发了局部热议。
不过虽然讨论地少,可是应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这也使得在别人看来,怡和机器集团争夺战的局势陡然变得不明朗,充斥着变数。
所以第二天,怡和机器集团的股价涨势相比较昨天有些放缓。
股价涨势小,这怎么可以!
“加把劲,给我卯足劲提价抢筹,把股价给我抬上去!”
在银河基金所在的封闭大楼里,夏禹一脸严肃地对着下面的工作人员下命令。
怡和财团给他找麻烦,还不就是为了消耗他的精力,控制着股价,不让其飞涨吗?
他还就偏不让怡和财团如意!
怡和财团不是要让股价涨的慢点吗?
夏禹就坚决到底,把股价一抬到底,表露出坚定的决心,加强其他跟风的资金的信心!
而且为了他自己获得更多的利益,他也要使出浑身解数,把股价抬到最高!
……
在一间咖啡馆里,四人相对而坐,桌上放着四倍咖啡,虽然这是一家高档咖啡店的幽静包厢,但是此时的气氛却显得十分凝重。
而若是这一会面场景被记者拍摄到并传出去,绝对能够引起香江强烈的轰动。
只因这场会面的主角太特殊!
夏禹跟王奇坐在左边,而右边则是怡和财团的掌舵者约翰·凯瑟克和怡和集团大班钮壁坚。
老约翰面无表情地问道,目光直直地看着夏禹。
“夏先生,不知道你考虑地如何?”
夏禹露出玩味的笑容,手抚摸着杯子,似乎能在上面看出花来似的。
夏禹的这个态度,让老约翰身旁的钮壁坚忍不住眉头一皱,想要发言说夏禹,却见老约翰微微摇头,用眼神制止了他。
老约翰并不着急,他知道夏禹这是在跟他玩心理战,或者说还有故意撒气的成分在,但是他根本不担心,甚至内心毫无波澜,几十年商海沉浮,这种情况他见得太多了!
现在他的手段已经起了效果,按常理看待,夏禹毕竟是新晋崛起的华人大佬,尽管互为敌人,老约翰对于夏禹在赚钱这方面的能力是十分认可的,但是他不相信夏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编织出媲美怡和财团百年积累的底蕴和日积月累编织出来的人脉网。
在他看来,夏禹终究会在他的压迫下憋屈地低头,既然结果已经注定,任由他现在再怎么端架子,过几天自然会原形毕露。
既然夏禹的下场已经注定,那么何必管将要掉落的蚂蚱如何蹦跳?
所以对于夏禹此时的作态,老约翰心态十分平和,冷眼直视,不语一声。
良久,夏禹才停止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看向老约翰,两人四目相视,持续了好几秒钟。
这时,夏禹才露出冷笑,语速缓慢,但是语气却十分坚定,说道:“不可能,怡和机器集团我势在必得,如果约翰先生以为用上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能迫我低头,那只会令人笑掉大牙!”
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气,更何况老约翰还是身居高位几十年呢!
现在夏禹说得这么直白,直接把遮掩的那层布掀开打他的脸,任凭老约翰心境强大也泛起了波澜,一股无名之火自心底升起。
淡定坐着的老约翰浑浊的双眼变得如同鹰眼般锐利,目光如刀般看向夏禹,也不在遮遮掩掩,面色冷酷地沉声道:“夏先生,见好就收的道理你应该懂,凡事过犹不及!你应该明白!”
“50港币一股,你把手中的股票全部卖给我,并且承诺不再狙击我旗下的其他公司!”
老约翰态度坚决地看着夏禹道,完全是没得商量的语气。
在他看来,这种要求对夏禹来说已经是十分宽容了,甚至可以说是再给了夏禹一次机会。
毕竟夏禹让他先后失去了怡和空运货站和怡和保险公司这两家领各自域的龙头公司的控制权,怡和机器集团的股价也被夏禹从27.5港币炒到了现在这个价格,给他50港币一股,已经是够可以的了!
只是,在老约翰看来是对夏禹格外开恩,但是在夏禹看来,老约翰现在却是携势威逼他。
昨天怡和机器集团的收盘价都达到了五十多港币一股,今天更是飙到了60港币一股,现在老约翰不但不好声好气地溢价收购,反而以为真的握住了他的把柄,就要夏禹低价把股票卖给他。
想得美!
“不可能,你要战我便战,怡和机器集团我势在必得!”
夏禹态度十分坚决,毫不示弱地与老约翰对视,目光中透露出极其坚定的神色。
老约翰和钮壁坚顿时脸色大变,老约翰如同一只噬人的猛虎一般盯着夏禹,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硝烟的气息:“夏先生,不要自误!”
“哼哼!”
夏禹一声冷笑,反击道:“约翰先生,我也不是吓大的,商场之中,收购和兼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难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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